还是有私设。
窗外树上的风铃被风吹的摇摇欲坠,发出了清脆却又凄凉的声音。
楚晚宁视线模糊地看着墨燃,低声喃喃道:“是师父的错”
墨燃难以置信,他从未想过楚晚宁会有如此软弱的一天,在他心里,只有那个高傲,自尊心强的楚晚宁。楚晚宁,何错之有?哪里错了?为人师表,为何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要不是…要不是他早年总是看不起自己,他们之间至于走到这一步吗?他起码曾经也是敬过他,爱过他,可这换来的是什么?只有无尽的谩骂和侮辱。要不是无数次的心寒,他们根本走不到这步。
但墨燃心里又好似不甘心,他分不清这是什么感觉。
吩咐的药不久便送了过来,给楚晚宁喂药才真不是件容易事,他不仅知道楚晚宁喜甜,还知道楚晚宁不喜辣,苦,可就算他知道,他有时也以此来逼迫楚晚宁,或是故意吩咐人在他每天的吃食中多选些苦的食材,也或是逼迫他吃下一碗碗可能连他都不能接受的辣面。
他眯着眼,一边看着楚晚宁紧紧皱着的眉,一边看着手里的药,有点儿不知所措。他好像自从当上踏仙帝君后就再也没有照顾过人了,当然好像也不是很确切,他还是照顾过几次楚晚宁的,每次都会显得笨手笨脚的。
“晚宁”墨燃轻唤道
墨燃把楚晚宁稍稍扶起来,试了几次楚晚宁都不肯张嘴,后来给墨燃看无奈了,直接一仰头,尽数把药倒进自己嘴里了,然后又一低头,对着楚晚宁的唇将药缓缓送了进去,楚晚宁似乎还是想反抗,皱着眉。最后墨燃终于还是成功把药给楚晚宁罐进去了。
后来,他侧卧在楚晚宁旁边,感受着楚晚宁发烫的肌肤。半抱着楚晚宁,后来或是因为门外的海棠花未眠,而门内的病恹恹的白猫靠在傻狗身上。墨燃渐渐地睡着了,手却不自觉的在楚晚宁身后拍着,一下一下的。
翌日,墨燃起的早,是被冷醒的,但是他身上所占的被褥却比楚晚宁身上的要多,多多少少有点懊悔,楚晚宁本就生着病,可墨燃这点懊悔心很快就被愤怒所代替,他不是给自己找理由,他昨日没有发现,这屋内竟然这么冷。
他唤来刘公,让他来添一些火炉。
正说着,塌上的人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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