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熏野,你在逗我呢?本座已经把这扒得一滴灰尘都不剩了,有银针?”
“啊,主人,我明明看见了呀。这是怎么回事啊?”
“啊啊啊,主人,对不起,我忘记了,我吸取的灵力不足,从储物袋调出来的东西只能我自己碰到。”
“你个蠢兽!”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你等会,我在吸收一会儿就好,就好。”
“好,你最好快点。”
“知道了知道了。”
*
“九公主,往这边走吧,从这直走就可以出去了。”音露恭敬道。
闻疏桐擦干了眼泪,拍了拍裙摆:“好,走吧。”
“九公主,熙公子特意吩咐了我们准备了马车给你。”
“啊?”
“九公主,往这边走。”
“啊,好。”
闻疏桐随着音露的步伐,缓缓接近浣纱馆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辆极为奢华的马车。
“哇哇哇……”
还没等闻疏桐震惊完就连忙捂住嘴:“咳咳咳,这马车还算好。”
[我可是公主唉,千万别让别人以为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
话罢,闻疏桐就被音露扶着上了马车。
[说实话,还真有点不习惯啊。]
*
[“熏野,本座不会开锁。”
熏野看着那已经断成两半的银针,在看看自己的主人,一阵无语。
“主人,算了,你等被卖吧。”
“……”]
此时,一阵如山间清泉般潺潺流动的女声,轻轻滑过二人的耳畔。
“万润凤,你好蠢啊。”
万润凤循声望去,只见余芷琴脸上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这女人声音那么好听,话怎么那么难听。]
“女人,本座跟你说你才蠢呢。”
[她都不带我走,我难道还给她好脸色。]
“女人,你敢阻止我,你就死定了。”
“呵,无语。”
余芷琴向浣纱馆的人示意:“去吧,带走。”
那些人听从余芷琴的意思上前,开锁,拉人,动作一气呵成。
“开什么玩笑,放开我 。”
不论万润凤如何叫,都没人理他。
[“啊啊啊,熏野,本座给你一天时间,让本座回去。”
“啊,主人,这…”
“我堂堂一个妖王竟受这等罪。”
“等我回去,一定要好好报复这女人。”]
“唉唉唉,余小姐,我其实很能干的,我一定很有用的,你带我走肯定不吃亏啊!”
[“什么鬼,主人,你这…变脸真快啊。”
“本座不这样,你能带本座回去?”
“嗯…不能。”
“那就闭嘴,蠢兽。”]
余芷琴淡淡看了万润凤一眼,莞尔一笑:“嗯,好啊。”
“余小姐,你先别拒绝啊,我其实……”
“嗯?等等,你刚刚说啥?”
余芷琴没理他,就已经走了。
万润凤还没回过神来,当他回神来,连忙抓住身边的人问道:“余芷琴刚说啥呢。”
那小斯笑脸相迎:“哎呦,公子,余小姐说买你呢,你不用在待在这浣纱馆了。”
万润凤还是一脸不相信,一边走,一边问来问去的。
*
“主上,余小姐今天与余夫人和余二小姐去了浣纱馆,余小姐特意要了一名侍卫,还给他取名叫万润凤。”
“万润凤,万润凤…”
闻知聿立于东宫之中,夕阳如血,余晖洒满整个宫殿。他手中缓缓摩挲着一枚玉扳指,仿佛在与这古老的玉石低语。
夕阳下,玉扳指散发出柔和而深邃的光芒,与周遭渐渐沉寂的景致形成鲜明对比,宛如一抹不可忽视的存在。
在夕阳的余晖中,闻知聿的脸庞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但他却并未因此显得温和些,反而那抹光亮映照出了他脸上更加深邃的阴霾。
夕阳照耀下的闻知聿阴沉着脸,只见那薄凉的唇缓缓张开:“银子,给孤备车,孤要出宫。”
银子被主人寒冷的气势吓得一惊,浑身不由得一阵战栗,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颤巍巍地说道:是,主上 属下立马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