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太监那尖细的声音落下,叶尚书缓步走来,刚拜见皇上。
忽的这时有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针对叶尚书道:“叶尚书,你也真是胆大,连早朝都能晚来,怕不是不重视,还是因为叶尚书家里的琐事啊!”
这话一出口,其他官员都心里了然,如今祝祈国中谁不知道叶尚疼爱书的淑女在长公主府与两个男人苟合的事,这事都渐渐成为了人们的饭后谈资。
叶尚书愤怒道:“林行邺(是中书令),你什么意思?”
林中书淡然道:“叶尚书,我只是随口一说,你怎么想那就不管我了。”
叶尚书愤然的抬起了手:“你,你。”
看叶尚书这样无话可说的样子,林中书就十分畅快,使扬了扬眉。
[叶临远,你活该,叫你上月在南边水患上置我于危难。]
忽的一道沉厚又威严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争锋相对。
“吵什么,你俩当皇宫是什么地方啊?至于叶尚书你上早朝晚来,朕姑且信你,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带有威严的声音,正是温煜的。
众人顿时都变得安静无声。
听此,叶尚书急忙道:“皇上,老臣有要事要报。”
温宴道:“说。”
“皇上,老臣最近听闻了温小将军温煜的事,臣自然是相信以温家的忠心,是不会叛变的。”
“嗯,所以呢?”
“所以老臣就去查了这件事,因此才晚来了,而且臣查出来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说到这,众人都为之震惊,叶尚书竟为温家做辩护,现在谁人不知谁淌这个浑水谁就要遭殃。
温宴扬了扬眉道:“哦———,你继续说。”
“皇上,老臣派人去了温小将军带领的军队,再次去查了他的几个同伴,结果他说出来的口供和左卫上将军禀报的口供不一样啊。”
左卫上将军立马道:“叶尚书你在胡说什么,你空口无凭,凭什么污蔑我。”
叶尚书不急不缓道:“哎,左卫上将军,你急什么,我可没有说是你做的,你别对号入座呀。”
左卫上将军气得没话说,只得跺了跺脚。
毕竟,一个武将还是比不过一个文官的口舌。
这时,喻丞相抚了一下袖口:“皇上,老臣认为叶尚书空口无凭确实不能服重啊。”
闻宴捏了捏眉心:“嗯,叶尚书你有证据吗?”
叶尚书向皇上示意:“皇上,老臣已把证人带来了,就在宫门口。”
闻宴向身边的小德子示意。
小德子立马明白,大声喊道:“宣证人进见。”
说罢,就有人去叫人了。
而左卫上将军心里一慌。
[不可能吧,那些人我不都安排好了吗?,他们怎能又来作证呀。]
但伴随那些证人慢慢逐步走进来,左卫上将军心里不好的预感更深了。
直到左卫上将军看见那些人的脸,便猛的一愣。
[竟真是他们。]
那个长得瘦些的人说道:“拜见皇上,我是温煜的同伴,我能证明温宴是清白的,在那次南方战役时,是温煜带领我们突围,冲破了苍笛军的围困,而……”
见那人不说了,叶尚书抬头一看,便见左卫上将军用眼神瞪着那个瘦瘦的人,叶尚书刚想说什么。
有个长得胖胖的人突然大声说:“我来说,皇上,温煜不仅没叛变,反而是他救了我们,而真正叛国的人是左卫上将军,在南方战役结束后,他污蔑温煜,把我们这些知情人,有些的被他收买,有些不服的被他赶走了。”
“一派胡言,你在乱攀咬人,来人,给我拖下去斩了。”左卫上将军愤怒的说。
他刚说完,闻宴猛拍了一下龙椅:“左卫上将军,你胆子挺大的呀。”
左卫上将军冷汉直冒:“不,没有,皇上 …”
闻宴厉声道:“你给我闭嘴,那个人你继续说。”
那个人接着说:“皇上,你一定要为温煜申冤啊,温煜他一直对军营里的人都很好,是他奋身把将士们从南方战役中救了出来。”
他身旁的人也说:“是啊,皇上,你一定要还温煜的清白啊。”
叶尚书也走出来:“皇上请为温小将军申冤。”
其余其他官员便也纷纷出来说:“请皇上为温小将军申冤。”
忽的,喻丞相挑了挑眉:“皇上明鉴啊,老臣相信左卫上将军的人品,只凭叶尚书带来的证人便推翻先前其他证人的说法吗?”
听到这,左卫上将军也反应过来,急忙道:“皇上,请让我把那些证人带来,以证明我的清白啊。”
闻宴轻“啧”了一声,便点了点头示同意了。
左卫上将军就吩咐了手下去把那几个人带过来。
顺便给手下了一个眼神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