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相良带的几个人就是智司和被东京四人组打过的小弟。
去东京的人很多,车里很挤,相良和其他人被挤到其他车厢了。智司护着百惠,在靠着车门处站好。
百惠抬头看智司,他显得不太高兴。百惠也不敢开口问,两个人就一直沉默。
车到了下一站停下,更多的人冲了上来,智司把百惠拉到车门和座位的夹角,用高大的身体挡住外面的冲击。他一手按着车窗,另一只手握住一旁的栏杆。
百惠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自己被壁咚了。
智司脸又红彤彤的,他低下头,在百惠耳边闷闷问到:“为什么去找相良?”
“你是因为这个才不高兴吗?”
“很明显吗?”智司下意识询问,又很快反应过来,头立刻偏向一边,“我没不高兴。”
“还说没有,脸都快拖到地下去了。”百惠掩着嘴轻声笑了,“相良对我一直都点误会,我想趁这个机会……”
“跟他重归于好?”智司都会抢答了。
“不算重归于好,就是重新回到路人状态……他毕竟是你们开久的二把手……”
“开久是我说的算。”
“啊,哦……”
百惠抬起头,正对上智司认真又炽热的目光。
“如果要讨好谁的话,就来讨好我吧。”
她听见智司如此说到。
百惠只感觉脑袋“哄”一下子,血压在狂飙升高,拼命也压不下乱跳的心脏。“那个……我……你……”她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叮,东京站马上到了,请即将下车的旅客做好准备……”
“要到站了!”百惠松了口气,转移话题道。车门开了她就立刻冲出去,速度堪比快要迟到的上班族。
“接下来怎么做?”几人走在东京街头,一小弟问到。
“去他家给他一个惊喜吧。”相良邪笑着道,“他送了开久这么大一份礼,不好好报答怎么行?”
“如果一帮人去的话,就太显眼会达到反效果的。”
于是只有百惠和相良两人进了门牌上写着“白原”的家门。
白原还没有回家,白原太太接待了他们。
“你们……是从千叶来的?”白原太太观察着百惠和相良,在开门时,看到浅色背头的相良,白原太太明显呆住了。
“是的,”百惠声音听起来异常低落,“您知道您的儿子……在千叶做了什么吗?”
“他去了千叶吗?我平时工作很忙,不太管他。”
“是的,他背着您,去了千叶……他,他竟然……垂涎于我表妹的美色,强煎了她……他一直尾随着我表妹回家,在我表妹开门时袭击了她……中途我表弟回来了,他还打伤了我表弟,拔下他十三颗牙齿……”百惠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
相良已经见识过百惠的演技了,但是再次看到的时候内心还是挺震惊——这女人不去拍戏真是可惜了。
“怎么可能。”白原太太不屑地“哼”了一声,“要是别人可能就被你骗过了,我们家白原可是非常优秀的孩子,你们两个,撒谎也要看好对象。”
“你说什么?老子怎么会用自己宝贝妹妹的清白骗你?”相良狠狠一拍桌子,手指上的戒指擦着桌子发出剧烈的声响。
“我家表妹也是非常优秀的孩子。”百惠眼里满是心疼,“她就这样被您儿子毁了,您现在还要说我们骗您?”百惠抹抹眼泪,从包里掏出几张照片,“您看,这是我表弟,被他打成这个样子……我表弟不会打架,又不想自己妹妹受到伤害……他,他……”百惠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