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巳处暑,知行路遇错,其人戮亲,囚。”
“戊戌年己未月辛丑日,杰欲传,为人截,殇。”
我用繁体草书写下了这样的记录,就算有一天真的被人发现这些东西,草书难辨,如若沈知阙真的想找人辨认,可真正懂草书的大家,早已西去,爸爸的同窗亦不会帮助他。
只记录下这些,我只担心不够隐蔽,那么,便画一幅至今不想与我争论的画——舐犊情深的画作,做不到奋起反抗为双亲报仇,那便来一次次的捅刀子,让他千疮百孔。
晚上,沈知阙依旧准时,倒还真是“风雨无阻”。
不多时,他拿起了图画问我:
沈知阙媛媛,这两张是?
路媛我想爸爸妈妈了,舐犊情深,我只我孤身一人而已了。
说此话时,我眼底尽是无边落寞。
他不言语,接着又拿起了那两张用来记录的宣纸,再次向我开了口:
沈知阙媛媛,这两张是?
路媛不过是难以寄出去的家书罢了,你要查查嘛?
沈知阙那为什么媛媛要写成草书啊?
沈知阙此时此刻只觉得当年那般无情究竟是对是错……
可是沈知阙你又何止无情呢,你是恶魔,地狱空荡荡,而你在人间啊。
路媛我的爸爸教我毛笔字的时候,我就是练的草书,怀念而已。
沈知阙点了点头,这一刻,我与他对视,不同于往常的绝望,现在的我眼睛里是落寞中带着决绝。
自此之后,我秉持着这样的习惯,我也知道沈知阙一定誊抄下来去查证究竟是不是如我所说,他担心我会跑,而且他也觉得这次我跑了,我和他就彻底的死生不见。
调查的结果也确实在我意料之中,他手底下的人大多是擅长高端设备,不擅长这些“老掉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