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书沉默安静的练字。
仿佛和外界隔开了一样。
众人都不理解贺知书的操作,但枫秀却眉头紧缩着,看着贺知书表情了然的样子。
贺知书在隐忍。
克制住自己。
枫秀的目光落在了阿加雷斯的身上。阿加雷斯看着贺知书都快要把人看出一个洞来。
也是,弄晕了阿加雷斯的女儿,孤男寡女的还共处一室……唉,偏了偏了。
枫秀打断了思绪看着阿加雷斯。不过阿加雷斯担忧的看着锦瑟也浑然不知枫秀在看着他。
月夜看着阿加雷斯又扭头看着贺知书,她也不明白贺知书这么做的意义。
他这是要干什么?
贺知书练完了字又继续烧水沏茶,就这么到了黄昏时分。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贺知书起身走向了锦瑟跪坐在一边。
动了,但没有完全动。
贺知书低头看着锦瑟沉默不语
贺知书的表情很复杂,但更多的是无奈。
此刻,贺知书好像卸下了伪装。他把头扭了过去看着窗外。
月色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清冷的月色朦胧这这么撒在贺知书的身上像是给他披上一层薄纱,从侧脸上看,贺知书的脸看着不似之前那么有攻击性,反而柔和不少。
贺知书渐渐平复下心情。
贺知书就这么跪了一个晚上。
众人也看了一个晚上。
所以他要干什么?
贺知书的操作把所有人都给整懵圈了。
阿加雷斯也想不出这个死黄毛搞什么花样。
当一缕阳光照在贺知书的身上时,锦瑟也醒了过来。
锦瑟看着贺知书沉默了半响说“你……”
“醒了?”贺知书打断了锦瑟说。
锦瑟注意到了贺知书身边的那把长剑没有说什么起身走了出去。
不多时,锦瑟一身杏粉色的长袍走了出来。
披着头发。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锦瑟衣服上的珍珠。太吸引眼球了。,对襟,衣领,袖口边上,甚至是裙底都是珍珠。
“我给你梳发。”
贺知书把锦瑟拉到梳妆台前。
阿加雷斯不知道搞什么名堂,但看着贺知书那样娴熟的动作就知道,这两个人以前没少干这事。而锦瑟看起来似乎习以为常了,静静的看着贺知书给她梳发。
贺知书把锦瑟头发全梳上去的时候,阿加雷斯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两个人全程没有说话。
锦瑟看着贺知书目光很平静。
到贺知书给锦瑟化妆的时候,贺知书在给锦瑟描花钿的时候愣了一下。
“怎么了?”锦瑟抬头看着贺知书说。
贺知书轻轻抹去了花钿,重新描了一遍,在锦瑟的嘴角边外点上两笔说“我忘记了。”
“忘记什么了?”
“你不是小姑娘了。”
锦瑟扯出笑来看着他说“你也不是了啊。”
“嗯。”贺知书放下点了点头说。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锦瑟“…………”你最好有事。
“你已为妇人,再化姑娘装,实在不宜。”
“你的意思是我装嫩?”
“没有,就是不适合你了。”
锦瑟抬起头来看着他说“那是配不上我。”
“休息好了,该办正事了。”
锦瑟皱眉看着他说“什么正事?”
“你说呢。”
贺知书目光一冷看着锦瑟,现在可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