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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混乱

白都规线

爬在院子长凳上的杂草,无力地叹息。等一个苦主的到来,还熟悉的背影。锈迹斑斑的长凳老的掉漆。摸一下,便揭开新的伤疤,很是难看,它经历了漫长岁月。狂欢的风儿入眠、吞吐的雨点迁徙,迷茫的雷声挑拨。它透过灰尘,把世间的起伏看了个爽。可留在树荫底下的它还是一成不变的长凳。大多数本该如此,可拿起了枝条的,竟把有的没的暴力说成是幸运。可以说是十足地犹太人格般臭恶,对付此等,不用什么废话连篇,还是低三下四的恳求。长凳就是用来坐或是休息的,不然还能干嘛。玩弄长凳?可怜。那就把错搞对,对讲错。坚持强者至上的蛆虫们无尽地屠戮一遍又一遍,才勉强改的了一点类似于狗咬人的恶习。即使是显露在风雨里的垃圾堆旁,看着人上吐下泻犯嘀咕,那也比沉浸在娼妇的口中美酒要真实不少。

现世的2020年7月。

无聊,虽说消极可我依旧感到无聊。今天送了30多单,累了休息会儿。这破活也是,系统尽是发一些绕远路和导航不准的破单子,外加网络巨人专家说安全,对于电瓶车的限制的阻碍。这个跑外卖行业并不是那么好干。我倒在桥洞里的自制床上满脑子想着对于未来的打算。其实根本不用想那么多,能活一天算一天,其他的都是服务于上层的,连谈恋爱结婚都演变成了买卖人的各种交易,我这时才明白,对大环境说去他妈的,是给予他们最高最好的礼物。

桥洞的位置我选的很刁钻,陡坡泥土上,人们以前放垃圾的地方。苍蝇与蚊子们的天堂,这儿被我花了老大劲收拾干净,看没人就住这了。虽说环境脏乱差,可我经常去洗澡洗衣服,自身很干净,也不是说给其他人一个好的印象啥的。主要是我害怕我会得病,难受。至于我为什么睡桥洞,当然是省钱了。这样一来,每天的花销就几乎是吃了。存到的钱就够给我的爱人看病了。是的,浑身上下仅有条命的我有个女朋友。我被精神胜利法洗脑一般,认为我天下无敌了。事实上逢人就要拐弯抹角去躲避。因为他们才能算一个真正的人类,而我认为我就像怪物一般活着。不入他们的眼,是对于他们的尊敬。

“阳儿,谢谢你!”

我被洋槐树下的她的话语绑架了,心甘情愿的。

当我饿了困了,甚至濒死抑郁。我再回想起她的时候,这些就如爆炸后的烟火云雾,消失殆尽在九霄云外之上。我依稀还记得病床上的她,用洁白如玉的手,泡着薰衣草味道的暖意的动作。抚摸我如铁的脸颊。感觉是不上来,总之,那时起。我是真正成为了人类的存在。而不是他们眼中的驼背怪物。我在她面前孩童似地欢笑,她也一样。那是在我看来真正意义上,游离于虚假的恶鬼挑拨的情感。但是太短了,我想有超能力,瞬间移动到她身边让她痊愈后再有钱,然后一起去马来西亚度假。

“父母安康?”

“嗯,心情好点,你也要康复。”

淘气的她身着病服,靠在枕头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皮,对我做了个鬼脸,又控制不住感情的笑起。恢复了部分理智,平和下来。女人的想法我是琢磨不透的。

“你来看我,还带来这么些苹果梨子啥的,让你破费了,谢谢你。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说吧。”

“我如果现在死了,你会作何感想?”

“大概会伤心吧,我一辈子也不在谈恋爱了。我也可能和正常人一样,苟且的自娱自乐着,一事无成直到永远。”

当时的话,不知是让她感动还是厌恶了。她把我拉的更近了,然后主动在灰白的病床上,上半身抱住了我,双手贴着我佝偻的背说着。

“别放弃对于美好的探索,我尽量表演着你心中的神明,至少你会开心一点。”

多么富含鲜活的生命力的话语,她完全就不是个病人,而是个绚烂万千的花季少女。在她身上我看不到资本腐败的气息和趋利避害抛弃人性的野犬习性。更多是真正朋友的友情,还有恋人的爱情包含一丝亲情影子共同作舞的感动。这让没有思绪的我,更加认可了她就是个神明的事实。可能也是,人之将死,言其也善的原因。不过,为什么我会如此无情。对啥事都没有太多的在意与执着。在我看来我应该是抑郁了,可又如怪物孤独,多少沾点矛盾的味道了。

虽说是不平等的世界,存在非常的多魔幻且现实的事情发生,可是这日月星辰,每个人都能感受不同程度的感受到,死亡也是如此。每每想到这,我就不再迷茫。至少这些,不会被控制着。他们也买不下这些东西。甚至能感受到和我一样的死后世界,我才发觉到,万物是那么平等而包裹着魔力。这时,我的激情就会澎湃到起飞。

我可不会直接在桥洞下面放个被子就睡觉的,在网上买了个比较好一点的绿色帐篷,然后住在了里面。水的话就去对面公共厕所里接点。电的话就买了个太阳能万能充电器,给我能充电的物品充电。这样一来,我就有恃无恐。不用担心水电的问题了。那帮子懒汉子是真的离谱,为了吃顿饭,做了会儿日结,上车去地方吃个饭就跑路了,这我是没想到的。打听了才了解到,是一天班也不带上的。可以说是野外求生大师傅们了。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玩弄人的讽刺。

好冷。黑夜又漫长的雪地里,我蹲在这旁,拿起树枝,悠哉地看着闪烁的篝火边烤着火。是野兽在咆哮,很大声。嘘,别发声。

约莫30米高的巨林中,一个长着熊模样的男子站着,拿起了一更长枪好似巡逻一样到处游走,应该是这片巨林的主人。移动的相当缓慢,但声音震撼到我不敢发声。急忙灭掉火后,双手捂住头,趴在地上装模作样。

一声巨吼,荡气回肠。他挥举着发了疯的尖枪指向老天开始吼叫。随后黑夜在一瞬之间,如水蒸发一样气化向云端,随即而来的是,裹着霹雳的太阳光的白天到来。

奇迹,不,是神明的神迹!

深邃空洞的夜中明火,吟唱着呼啸风之词。

事到如今也没想过会这样,我紧张到不敢吐气。死神的镰刀会在下一秒将我带走的恐惧感,挥霍不掉。我不配拥有猜疑,这儿的东西发生什么,我也不会惊叹,我将身体掩埋到雪里,等待大人的离去。

“逃脱”。这是我能想到的办法,趁他远行,失去气息与动静的逃脱。转念一想,他的感知能力是超乎想象的。于是乎懦弱地又一动不动,周围还是原来般地死寂。就如神话的怪物,那种恐惧是对于游离于三界之外的未知事物的彷徨。低温感意传上来,尽可能保持躯干里的能量,放缓它们的流失。可饥饿始终是鞭打着我的神经,嚷嚷着要吃肉。简直是奢侈,不由得我嘲讽着自己那寒酸的胃部。追上风的雪儿,在微光中纵横交错开来落下。点缀到掩埋我上方的雪层,同周围一圈并无差异,融入自然的杰作还在继续它的作画。外界的声音愈发激烈,地表也为之颤抖。结束了吗?自问自答,看似是冷静,实则是被外力的影响下,发出无声的失去意义地呼救。白天还是黑夜已无关紧要,寒冷覆盖的地方朝我低语。饿的昏厥快让我遁入虚空,肉体生长出代表肉体的灵魂指示着我将要失去它们。失去疼痛的知觉是我身体给予最大的温柔。

我在啃食左手臂膀上的皮包骨肉们。似乎理解了动物吃幼崽的心情,我恍然大悟。

“卑劣的怪物!”

这个词,我永生难忘。在我抛弃文明与社会,特立独行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我会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关于大众理所当然认为的事情,总是保持着怀疑和对立。譬如土地生产的粮食就要上交给朝廷、交税收维持现状,一丁点的利益矛盾就可以祸国祸民。这片大地有着几千年的历史,而我来看,只不过是一个混蛋换成别的混蛋上去管理。只是分好坏而已。“卑劣的怪物”们到处跑。却又吵着闹着说“文明”。若是真有西藏佛祖之类存在的话,我相信他们会摸摸自己宽大的鼻梁,连笑也懒的笑去对待这帮“卑微的怪物”。商鞅这个家伙应该同族都拉去凌迟,却也只是死后被分尸。为了一点点的束缚感,祸害千秋万代。简直是带着瘟疫的妖鬼。可以这么说,殿下。我这一生都是自傲于同类当中,无休止地批判。我待着这里,别的答案。也是记录下人们心中未知的恐惧。而现在也该轮到我受惩罚了。被自己啃咬过的手指在没了魂的雪平面上,划上咒语。祈求神明的保佑,虽然没有。但至少也是自我安慰。我能看到自己的没了人样的模样一定会吓地屁滚尿流。生或死,我应该能选出别的答案。

追过漫天星辰,牵引着野草摇摆的风儿。张牙舞爪地在大气中寻找纯真。每个人都曾拥有,却因贪婪的利益甚至于自然东西都能分个三六九等的虚假来感受。大小的战争更是无数愚蠢至极的自残活动。折磨人这一方面,作为人的“卑微的怪物”们,可以把它玩的出神入化,登峰造极。

我去过被烟火气息包裹着的长安古城、爬过大西北抵挡胡塞莽夫们的雄伟长城一角,划过江南的小舟。不谈这些经历是多么的优越,至少我曾经的记忆就在这些地方。使得我始终坚信,我还是一个正常的老百姓。不,应该算作是有着一点点人性的“怪物”。既然选择了远离烟火中心,看到了烟火以外的世界,就应当承受后果和做好最坏的打算。就类似现在这样,把黑夜转为白夜的熊脸人身的家伙在我附近转悠。

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志,卷着呼啸的风涌动到了没去过的西伯利亚白色死地。手指尖上散发腐败的臭味,一具坚强的残骸,孤独却又可悲地求救向耶稣。似乎等待着的也不过是寂静的日夜交替的寒雪花儿落下,无休止蚕食肉体的薄弱暖意。这边的喜悦,古罗马帝国的湮灭给予世人的震撼力也属于小巫见大巫。一度是有罪的,那滋味我信任何人,无论是高矮胖瘦还是荣华富贵,尝过都觉着折磨万分。佛说地狱,在哪?我认为是这儿,或者其他地方。但这儿最好不过,至少我认为。文字也只能表现出她的万分之一的暴力美感,倘若是待上一秒,便觉着地狱之绚丽是如此丰富多彩。

“名字?”

没有,是丧家野犬的我沉默,失去权利地被破败的冷剑赐予暴刑。

“哪里?”

不知,是如此考妣的我们茫然,混沌思考地被头戴王冠的统治者奖赏放逐。

有时,对于文明的探索,应是弱智。探索别的事物玩剩下的东西,却又始终待着原地,被高纬度的人圈养起来,还满怀期待盼望着明天八九点钟的红光照在自己身上。自然如此,却又让自然为迎合自己,而被感动,觉醒。这无疑从任何角度来说都是极度自私地,以至于狭隘的存在。数年不洗头的头皮后面的螨虫如是有人的脑细胞,想着自己宿主是这样一个玩物丧志的东西,也会没有负罪感地肆无忌惮地啃咬细菌吧!

我愿意把它或者说是它们叫做“白都”,只不过是一片荒凉,和一天三餐三顿饿两顿的仆人一样。我不想过多打扰这帮可怜的娃。叫也只不过是白的吓人,和死没什么区别。对于“都”,也只是他们的范围够大,有这个信任,也仅仅是一点尊重罢了。“白狗屎”之类的我也不太想叫,毕竟我祈祷他们会繁荣,至少我还能获得些乐子。

毕竟对于濒临死亡的痛苦,我还是体会过。这点不算什么了,居然能把烂的和烂的进行对比,安慰自己。多希望我是个没有思考的人工智能。

电车大人们顶着烈火,又是忙碌的一天。稀疏平常的日子去熟悉却陌生的病房里看望她。我去看也不是善,恶意也不属。应该算的说啊过往是回忆享受。她对我而言,比一个肉块稍微有点思想但不多。可就是这一点暴露在彩虹下的多出来的一块,我对此已发不可收拾的入魔。病态地不假思索去与她交流,什么都说也可以说是什么也不说。下一秒的死亡也没什么意义了,就当质量无限大,世界沉沦也没什么意义了。我只能在她的身上找些乐子。这也是前文她对我为什么这么重要点原因。贫穷限制我的消费,也让我少了些许富贵病。攒的一部分钱去看望她,我倒没觉得后悔。每一次都是不同的感觉,就如我在化学课上配公式产生不同反应,而发出惊叹。二者大差不差。她对于我是个活着的个体,要比前者更加激情。即便是有病的,对于外人是畸形的,不亚于变态的思考的,我也表现出大放异彩般的心情,满不在乎。爱是这样吗?我自私地姑且把这当做是爱吧。

问了医生,病情如何,好。我不放心,走到她床边,放了些水果与玩偶。想要把我到喜悦传染给她,嚷点好话。吓到她,颤抖的手碰到我,是皮的接触。我表演着,并不觉着我善良,也不邪恶。而是自私自利地表演满足内心,收拾袖子,点头哈腰迎合她。

“我是个噩梦,还请原谅我的过错。给你带来不好的灾厄。”

文明既然是这样,噩梦又是什么,反正她能说出什么,做出什么我也没觉着多奇怪。记录下她的味道,声音和神态。简直是杀了神一般至高无上的享受。

“噩梦?啊哈哈哈哈嗝,没觉着怎么样。是有怎样,不是有怎样。我可是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之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会用蔑视生命的意志去帮助或救你。并不是说我多么善良,而是我废物般的过去里,现在寻了一缕青丝的意义,而你是它们的部分。所以,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好了,带你去看一排排涟漪的绿波,还有你没见过,而我见过的东西。”

真是个下头的回答,自己也觉着恶心扒拉的。被强者绑着的野犬的我在烟云雾霾下,竟会有了点勇气,进步了好孩子。

击败一切邪恶势力,包括我。然后冒险,开后宫,指点江山。什么下三滥的发展,我也不希望如此。他们在教会我仇恨后,我也就不指望着文明的福利普惠到我身上。屠杀与战争,让他们消失,我的内啡肽也得到了极大满足。

回望我未曾经历过的历史,我不能过多评价亦或是诋毁这些什么。只能看着,真实性无关紧要,来来去去也无聊。重复的东西还会重复,我没看过的颜色舞蹈在历史的长河水里,也可能未来还会重蹈覆辙。看着始终像一个巨大的规定好的圆圈。如在我生之前,见了毁灭,也是一种别有洞天点福气。博物馆里的埋着数不清对于过往记录的描述,染上灰尘的告白,无声等待。血与蜡烛火苗外的意志终归有部分躺在这里,也许被遗忘,但我记得它们的一丝面貌,说着:看吧,我们就是这样的疯狂。抄起笔想写下它们的情感,却一个笔画也动不了。自娱自乐地靠在阶梯的一隅,蜷缩身体,疑惑地构想着该如何形容他们,直到我记不清时间的流逝,便荒谬地小声嚷嚷,写下几笔:

大人们好,我即是天命!恐惧的幽灵将蔓延未来你们的小圆球们。

她骗了我,在那棵树下。车水马龙的街道,人们各司其职。大厦盖到了天际,闹到白雾气体里去。是原始的游牧民族们,无法想象的文明。可在红绿灯下人行横道的对面的我望它看,却觉可怜。她在学校里告诉我外面的绚丽,可我当时站在这儿,对比园里的生活。还是同质化地吵闹。为了适应混凝土构建的躯体里面的生活还有碎渣子拼凑成路面的头皮的人群。被迫说自愿,然后成了他们的部分,一生也就短暂过去。如要反着来,得不到身上的利,可能会大发雷霆。谩骂贬低地是一无所知。但我认为不必悲伤,因为他们包括制定下束缚的群体们在恐慌。十分的脆弱,弱不禁风地挂在柳树下,我就看不上。即使是伤害了更加柔弱的事物,我也只能当成是自然规律看待。这样的我是残忍的,也是我对于伤害我的人的报复性行为,我是有罪的,承认。肚子不知是几回饿了,从医院看望她后回家,也没觉饿。与她的交往简直是一种精神食粮,填满我意志里的饥饿。为了自己却损坏他人,然后赞叹自身。告诉着我们,大的自然意志就是这样。我相信世界是我们包括未来的文明的。

看见他们煞白的面孔,在神秘地盯着。从千年前的蛛丝马迹可得知,是恐慌。是生存还是利害关系倒没这么重要,最后的结果,我自以为是地认为绝对是恐慌。就可笃定,好比我身上有一元钱给予他们。他们就想从我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块血肉,去争夺有利于他们的事物。我的恐慌的部分也源于此,呼吸愈发困难,被玩弄般蹉跎,往前走一步的勇气就会被巨大的他们拉扯,化作霹雳藤蔓缠遍全身。

懒散地抖着小腿,站在远离医院门外的护栏边抽烟。我是在吸毒,明知是有害却也还是要这么做。虽说不怎么抽烟,但面对现状的我和除外之外的人们,点上一根十几块钱的破烟吸食上,是我认为一种不可多得的救赎。除此之外,我目前没想到更好的办法了。自打我出了社会以来,就和烟纠缠在一块,产出了譬如烈焰的热恋。会死的,想做什么做什么。又如何,反正也活够了。我比被生命绑架的,想要苟活于世上的贪婪的人要强太多,看作是极端的阿Q精神胜利法也可以这么说。这可能也是自我安慰,毕竟我可不会完全的失败。

我还未接触过成年人世界的东西时,总是困惑着何为幸福。包括我还没接触烟的时候,闻着别人抽过的烟,发出的烟味。被我当成是下水道的腐烂泔水,简直是要人命,还拖着其他人下去,抽它们的人是无比自私。可是我进一步被压迫,呼吸逐渐衰弱。我就迷上了烟这个混蛋们。烧了烟草火苗呼喊着我来与它们合污,生了的香烟雾扑在惆怅脸庞,毛细血管们嚣张,自觉性感许多。把飘在尘埃中的烟气看作是寺庙的香气,祷告明天不会比今天更糟糕。不过是虔诚地皈依佛门的门外汉。牙臭掉了也在抽,不知是何时能戒掉。与香烟恋情最激烈那会儿,几乎是一天一包,后来实在没钱,也就减少了交流。枪炮与玫瑰的图画我见过,模糊了眼,散发着魔力。

对于物品的欲望强烈到抓狂的我,希望恢复理智在那个盛夏之前。在看望她的日子里,我近乎与邪恶的一切混成了泥巴。几次我也想看医生,但是没钱。我也自大的认为这样没事的,我可以自医。但乌鸦们逃离的时候,幽冥将覆盖天空的片刻。这种生病的状态就会肆意横行,以至于每一个角落。烟抽的更多了,在地上雨水中的我,完完全全像个废人。我漫无目的地疾走,看着像锻炼身体,可在另一个纬度,如同断线木偶,失去了它的主人。自幼我身体不好,也不吃药,因为我压根不指望医院里的疯子们能给我开出什么药方。我相信人体是强大的,他们会好过来的。但是我错了,陋习一大堆加上体质不好和干一堆体力活,我可能随时都会濒死。即使是这样,我也不愿意和别人透露出我的悲剧,这样更多是嘲讽和谩骂。被理解成完美的负能量,然后我就成了众矢之的,又再一次惨死在人们的唾沫下。我承认这是负能量,但这个世界是丰富多彩,什么都有的。不光有对和错,贫与富有。还有爱恨情仇、希望与黎明、理解与包容、苦痛和复仇,重生与衰落等等一切主观与客观的存在。所以我不太喜欢与人们交谈,因为他们只会趋利避害,进而加重对我的伤害。看不见的尖刀扎紧喉咙般苦痛。我在全力指责人们的过错,把他们送上法庭,居然试图去审判伤害过我的人。但下一秒点工夫,我就会被更大的恶势力凌迟到下界的地狱中去。暴力美感露出腐败气味,实体化淹没着弱小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于是就有了诸如耶稣、佛,神之类的存在,以及他们的忠诚而又可怜的所谓的仆人们的无私祈福。

不要放弃对于生命的美好探索,是她通过口吻传达给我的。在无数利刃刺穿我思绪时,她的意志是我还能存在下去的动力。我还有什么理由滋生出厌恶环境的心理还有什么资格去诋毁自身的价值。所以我不必自私起来,而是要无理由地去一点一滴帮助每一个和我同样弱小的事物们,这比现在的暴力文明要更接近文明一点。但这就够了,我要屠杀属于他们的文明们。祝福我吧,未来的神明们。为更美好的明天而战!

这是无意义的卖惨,本身就是吃饱了撑的叹息。孩子们该怎么办,战火纷飞的战场上的可怜虫该怎么办。可是这些存在本就是不合理的,如果就默许现状,那和机器没区别。当麻木替代思考,来源于不合理的压迫会变本加厉地争夺本该不属于自己的利益。不希望发声,应该更为激进地屠戮反而看起来是最仁慈的反击才是。美好并不是到处活着,如果永远陶醉于短暂的美好,那根本抵挡不住一点灾难降临。甚至冰冷的理性推敲,可能这份美好也是他们满足需求的假象。

“诡辩!你这是诡辩!想着让把责任甩出去,自私的厉鬼。”

承认一个还在襁褓里的婴儿不会骑自行车,还是对他们要求实在是太高了,抱歉。可以把造成的后果共享于世人,并且可以做到用出淤泥而不染话语来冒充王子。扭曲地比谁都会诡辩。如果这么一点批评也理解不了,那么这些看不清的群体事实上要比大旱边响起气泡还要软弱不少。

“准备好了吗?”

“嗯,我现在很棒。”

“尽量在5点前共同到达西边的小镇的茶馆上。”

“哦!”

鸦雀们张牙舞爪,摆弄自己的翅膀飞。流动在羽毛下的风儿飘扬于彩云肩膀中。作为恐龙后代的它们,体积虽然小了太多。但绝对是前辈们的骄傲。甚至是人类未来实现飞行梦想的师父。关于很多高科技的东西,其实只不过是动物们早在数万年前用剩下的本领罢了。许多极其需要科技含量的物品,动物们现在也在用。比如苍蝇的复眼什么的。所以,各位。我不太能了解,为富不仁的家伙们凭什么能自傲在世界上,说什么主宰之类的幼稚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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