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声轻笑,一个身着金蟒黑衣的人气定神闲地从暗处走出。
“主上,你终于来了!白衣差点就被他们弄死了。”周白衣见到来人眼前一亮,立马嚷嚷起来。王大刚只是沉默了片刻,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主上,不知我何错之有?”明堂看了一眼他,笑而不答。王大刚,建明堂没有回答他,也不感到尴尬,只是维持着行礼的姿势。“主上那么疼我,你把我弄成这副样子,等会儿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哼。”周白衣以为明堂不说话,是因为王大刚没有照顾到她的安危,心里一喜。
真纹只是思考片刻就知道该如何应对了。她看向地面,声音压低:“如果我可以帮您把同门弟子带下来,您是不是就可以放我走了呢?”“当然。”明堂毫不犹豫之前道。周白衣看没有人搭理她,也渐渐不高兴起来“你让那些伪君子下来,他们就能下来?话可别说这么满,主上你不知道吧。刚刚您不在的那一会儿,这个丫头可把我骗惨了。”
明堂似笑非笑地看着地上的周白衣,不知想到了什么:“这样吧,你伤了我的手下,我也不能白白地放了你。你先将周白衣放了,然后和周白衣一起,将上面那群人弄下来,如果你弄下来的人数没有周白衣多的话,到时候别怪我话没说到前头。”明堂说罢便一挥袖子,将一个针筒扔了出来,针筒掉在地上。还没等真纹反应过来,周白衣就要上前去抢,可是她忘了自己先前被绑,狼狈的摔在地上,王大刚眉头一皱,似乎要说什么。但是被明堂进一步看出,“我说了,只有她们两个。”
真纹确实不知道有了那个针筒又能干什么,甚至都不知道那个针筒里有没有毒,但是她知道周白衣知道这个针筒拿了可以去干嘛。而竞赛是在她们两个人之间。
当这一点被理清时,真纹毫不犹豫地从地上拿起针筒。“且慢。”明堂一边把玩着手上的一根银针,一边眯着眼看着地上的周白衣。“我记得我之前就说过先决条件了,这针筒还请剑宗弟子真纹放回地面。”真纹愣了一下,随即将针筒放在离周白衣较远而离自己较近的地方。周白衣见状大声嚷嚷:“我的天呐,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你怎么干脆不把你的脸也放在地上?”王大刚冷哼一声,明堂笑了笑,抬起月白靴向远处走了几步:“王大刚可以作为裁判留下,我有些乏了,便先去休息了。”王大刚,脸上立马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回道:“遵命。”
真纹见状,这才知道,真是入了虎穴,在劫难逃,心里面那点侥幸也消失了。这次恐怕真是凶多吉少了。
“王大刚你要是识相的话,就把这针筒往我这踢一点。”周白衣也是如出一辙的志在必得。“若是你能在话里面加一点敬语,再给我磕个头的话,我可能会把你的头往针筒那里踢一点。”王大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屑道。
真纹若是平时可能还会感觉好笑,但此刻,她真的是一头乱麻。
真纹一边帮周白衣慢慢地松绑,一边心中想着对策。周白又开始嚷嚷起来:“你怎么这么慢呀?王大刚,要不然你上来帮我解开吧。”王大刚不耐烦的说:“你耳朵聋了,还是脑子坏掉了,你没有听到刚刚主上说什么了吗?要她帮你解开才行。”“主上都走了,你还顾及什么?”周白衣看真纹半天没有解开,也火了。
“你的脑袋长在头上,真的是为了好看才挂上去的。”王大刚双手抱着胸,鄙夷的看着周白衣,好像她是一个会说人话的癞蛤蟆一样。周白衣先前被主上冷落,如今又被王大刚轻视,心情火的不能再火恶狠狠道:“那个姓真的,你若是再不快一点,等我能动手了,立马把你给撕烂了给狗吃。”
真纹根本就懒得理睬面前这两个人。周白衣正要再说什么狠话。突然,王大刚的脸色一变,朝后退去,周白衣和真纹被上面跳下来的三个人一下子压住了。
周白衣这次彻底吃了个狗啃泥,头发也变得乱七八糟一顿折腾下来,心安理得坐在周百一和真纹上面的三个人才慢慢爬起来。
是往日,王大刚一定拍手叫好,可是面对眼前这三个人,又是明堂不在的情况下,他还真的不好解决。
“师妹,我们来救你了!”秦和大吼道。王大刚并不是怕秦和,因为他知道秦和这种人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形不成什么气候,但是唐河和高仪确实不是什么他可以随便对付的菜鸟。
“怎么?见状不对就要跑!”秦和和周白衣异口同声道。当二人发现对方和自己说的一样时,立马开始打量起对方来。二人的表情,一个比一个嫌弃,二人又开始异口同声起来:“就你这种货色,还敢学我说话!”在场的众人都沉默了。真是一对活宝。
“五师弟呀!你怎么能如此糊涂?六师弟再怎样。你也不应该杀他呀,你可知道一个人命背后就是一个家庭。这样是造孽的呀。我多次让你去摘抄道德经。不知道你抄了没有?就算你抄了,我也不知道你记住了没有?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道德二字。人如果没有道德,他就没有立足之本呀……”大师兄唐河开始喋喋不休地教导起来。
王大刚一开始还冷眼旁观,渐渐的变得不耐烦起来,到最后彻底被他说火了:“你在这装什么仁义道德的模范?既然来了,就是打架的,不打就给我滚!人我也杀了。你有本事就让他死而复生呀。跟我啰嗦什么?”王大刚一开始并没有把握可以对付面前三人,但是当大师兄开口之后,他发现他宁愿被他打死,也不愿被他啰死。
“跟他废话什么?还不快上!”秦和与周白衣又异口同声起来。
当对方发现竟然又说了同一句话时,脸上的嫌弃又翻倍了。“你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吗?为什么每次说话内容都是一样的?”高仪忍不住说道。秦和头上的青筋暴起:“明明是她学我。”周白衣毫不退让道:“放屁!”
“当真是一副好戏,我非常满意。”明堂笑眯眯地再一次走了出来。
王大刚的目光再次变得势在必得,唐河虽然目光平静,但是身体不动声色地挡在师妹师弟面前。周白衣又变得得意洋洋起来。秦和的脸色变得更吓人了。真纹心想,这次真是糟了,看来不见血是不能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