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开始刀了啊,珍惜小甜饼,且看且珍惜吧,今天正文不想更,我开始刀的时候会很轻的,不过分吧?对吧?(各位善解人意的帅哥美女快说不过分,不然顺着网线嘎你腰子..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行了,我其实也不知道刀子写什么内容,挑拨他们两个(淮安和清淮)感情的戏码是没有的啊,不要期待小三或者出国回来的白月光。我不会是感情刀,可能就是向《时光代理人》陈警官本来被天辰控制,但是靠对家人的思念摆脱了,但是还是被钱进的狗腿子推下去而牺牲了,但是不会这样,相似的地方是陈警官妻子穿着裙子在陈警官葬礼上痛哭那种感觉吧。嗯...怎么说呢,其实也不想刀我两个儿子的,但是我就是想,嘿嘿嘿。
陈意妍和阮桉的话...干脆就不要在一起了,珩禹反正就是那种并肩作战的样子吧,好啦,说了够多了,淮子闭嘴了,等一下一个个都不看了,说一句,结尾是he。雨冬可以拉线咯(还是淮子,苦命清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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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阿淮,你过来!”墨清淮看着手上的录取通知书十分激动。
“怎么了,清淮?我也拿到录取通知书了。”阮淮安走到墨清淮旁边,坐到沙发上,摸了摸墨清淮的头,“什么事这么激动啊?”
“我考到A大的法医学了,啊啊啊!”墨清淮激动的心跳像一只小兔子一样,言语根本表达不了他的激动,“那这么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并肩作战了?你是什么专业啊?”
“A大的刑侦学。”阮淮安笑着,“对啊,我们可以并肩作战了。”
“好耶!”墨清淮激动的亲了一下阮淮安脸颊,把阮淮安都给搞懵了,“夫夫搭配,干活不累!”
“嗯。”阮淮安宠溺的看着墨清淮。
“问一下他们两个考了什么专业?”墨清淮拿出手机在五人微信群问(陈意妍早被踢了)
墨QH:@长禹是条鱼@珩哥最帅,你们两个考了什么专业?我法医学,淮安考了刑侦学。
长禹是条鱼:我考了A大法学院。
珩哥最帅:我和我哥一个专业。
蓝桉:啦啦啦,刚刚出去玩了,我考了A大金融系。
(注意,A大是我编的!)
长禹是条鱼:@蓝桉,你以后不要偷税漏税,等一下我把你判了。
蓝桉:我靠,顾哥你什么意思啊?相信阮桉,OK?我会做这种事吗?
长禹是条鱼:以防万一嘛,等一下有人找你当替罪羊。
蓝桉:知道了知道了。以后就是太忙我们也要保持联系啊。
长禹是条鱼:会的。
珩哥最帅:+1。
蓝桉: @淮南@墨QH,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结婚?我可以不封红包吗?
淮南:大学毕业吧,你用封个蛋的红包啊!你不是家属吗?
蓝桉:哦,忘了。
长禹是条鱼:那我们呢?@淮南
淮南:你们做伴郎封什么红包?!厌蠢症犯了!
阮淮安转头看着偷笑的墨清淮有点生气:“他们是不是在玩我???他们是学习脑子学抽了吗?”
墨清淮笑容更甚:“就是玩你,略略略~”
阮淮安被气笑了:“墨清淮!你信不信老子亲死你?”
墨清淮笑着:“略略略~来呗,虚仔。”说完突然意识到不对,“我开玩笑的...你...你冷静点,我错了我错了。”
阮淮安红温了:“我虚?!行,老子等结婚在把你吃干抹净,到时候你等着吧。”说罢阮淮安一只手把墨清淮拉到腿上,搂紧他的腰肢。
“我错了嘛~阿淮。”墨清淮想挣脱阮淮安的怀抱,但是阮淮安力气太大了,根本挣脱不开。
阮淮安捏住墨清淮下巴,迫使他与着平视,随机堵上唇瓣。
墨清淮瞳孔瞪大,发现挣脱不开只能慢慢回应。
阮淮安的舌头灵活的撬开墨清淮的牙关(你们懂得)
牙齿磕到牙齿,舌尖碰到舌尖,在阮淮安看不见的地方,墨清淮的脸早已红透,身体逐渐发软,双手环住阮淮安的脖子。
突然间,墨清淮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晚香玉。
墨清淮正诧异间,阮淮安吻的更加深入。晚香玉...墨清淮很久没有闻到那么浓的晚香玉味了,况且家里没有种有晚香玉啊?那只有一个可能--阮淮安信息素的味!
阮淮安轻轻啃咬、舔舐着墨清淮的唇瓣。墨清淮脑子很乱,阮淮安的信息素从来就没有这么浓过,那么就是--他易感期到了。
阮淮安松开了墨清淮的唇瓣,眼神炽热:“清淮,把我拿个抑制剂过来,在我房间床头柜那里。”Alpha到了易感期还是需要自己的Omega帮忙缓解的,不然只能靠抑制剂或者抑制贴了,虽然阮淮安和墨清淮订婚了,但是阮淮安还是不想碰墨清淮,不是不行,只是想保护他罢了。
墨清淮挑起阮淮安的下巴,与自己对视:“阮淮安,你要是个Alpha,你就把我标记了,我告诉你,都订婚了,结婚证也领了,你还不想接受我?”
“你太乖了,我不愿碰你,听话,给我拿抑制剂过来。”
“阮淮安你是不是懦夫?你就想眼睁睁看着我被别人标记是吗?”
“我没有...”
“那就先给我临时标记,以后再****。”
“不行,给我拿抑制剂。”阮淮安理智在一点一点崩塌,他是真的忍不了了。
“阮淮安,你眼里要是有我这个Omega,你就咬了。”墨清淮微微蹙眉,主动吻上了阮淮安的唇瓣。
阮淮安脑子里特别乱,叫做理智的先已经崩了:“我怕你疼...”
“轻点就行了。”墨清淮把头靠在阮淮安肩膀,把腺体露出在阮淮安眼前,“忍不死你,真的是。”
阮淮安的理智早已崩塌,他释放安抚信息素,牙齿咬破墨清淮的腺体,他听见怀里的人发出一声闷哼,然后抓紧自己的衬衫。阮淮安将信息素注入墨清淮的腺体里,舔舐着自己咬的牙印。
(接下来我就不写了,你们自己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