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讥笑道:“你教的?这种谎言你也能说出口,谁信呢。你每天在府里怎么教。”
二姨娘道:“虽不是我亲自教的,但我也在旁边。是我兄弟教的,那几年老爷在家乡上任,我不是回家住了半年吧,”我兄弟教会她的。”
三姨娘道:“那时她才七岁,就算那时他学会了,到现在早忘完了。”
周夫人道:“说的是,骗谁呢,给我拖下去。”
二姨娘道:“其实游水我也会,我们家是从有海的地方迁过来的,从小都识水性。游水学会了终生都不会忘,不信我们可以試一试。”
周夫人狐疑道:“真的?你可别骗我,要不连你一起罚。不过就箅是真的。败坏门风的事却不能饶过,给我把她关到祠堂去,一天不许吃饭。”
二个粗使婆子进来把棣华架起拖下去。棣华这时难受的紧,也没力气挣扎。采苹急的直跎脚。
二姨娘回到自己的院子,烦闷不己,丫环珍珠劝道:“二姨娘,你也别太担心了。平时太太正没理会处,这会还不抓住理使劲压,不过只一天不吃饭还不算太坏。”
二姨娘道:“也没办法,只盼二小姐好好的。”
这时采苹急急奔了进来,进来就跪下说:“二姨娘,你救救小姐吧。”
二姨娘惊道:“二小姐怎么了,不是只关祠堂吗?”
她怕太太改变主意,有更毒的手段对付棣华。
采苹道:“小姐是关祠堂,可她发着烧呢,滚烫滚烫的。我怕小姐撑不住啊。”
二姨娘又急又怕,沉呤道:“发高烧,这可是要人命的,怎么办呢,求太太没用,老太太不管事,只能求他了,但愿他能念三分情面。
二姨娘对采苹道:“你先回去,我自有道理。”
周老爷在书房读着书,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有仆人进来禀告说二姨娘来了。
周仁安十分奇怪,二姨娘从来沒主动找过她。吩咐叫她进来。
二姨娘轻步走了进来,见到周仁安叫了一声:“老爷”周仁安淡淡地说:“你怎么来了。”
二姨娘道:“我是为二小姐的事来的,求老爷给夫人说说,让她放了二小姐,她正发着烧呢。”
周仁安道:“这是内宅的事,内宅有夫人菅着,我不菅的。”
二姨娘急得流下泪来,泣声道:“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她也是你的女儿啊。”
周仁安冷笑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生活吗。现在却来怪我。
二姨娘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不管你怎么讨厌我,只求你看在棣华也是你女儿的份上,放了她吧,师哥,我从没求过你什么,这次我求你,放了棣儿。”
周仁安听到一声师哥,浑身颤抖,痛心道:“你还记得我是你师哥,可在我心里,从你把我拱手送人,自甘为妾的那天起,我那纯结的师妹就不在了,永远消失了。”
二姨娘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我把你拱手送人?我自甘为妾?不!不!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说完跑了出去。
周仁安长叹了一口气,过了半晌,叫来管家叫他放人。如果小姐发烧就请个大夫看看。管家应着退下。
管家刚走又回来禀告有圣旨到。周老爷急忙到大堂去迎接圣旨。宣旨公公读过圣旨对周老爷道贺道:“周爷,你生了个好女儿啊,一天连升四级自古你第一人哪。”周仁安道:“却是什么原故。”宣旨公公讶然,笑道:“你还不知,你可真是实在人,今天在丞相府你女儿救了落水的安平侯世子。丞相和侯爷都赞你教女有方。各保你升了两级,不就升四级了吗,现在你是五品大员了。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