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为我个人的暑期雾山行剧组私设】
奥古斯都:作为部长,他在探险途中遇到灾难并失去全部同伴后产生幻觉,“进入”雾山。他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选择相信“白泽”、“阴阳司公”等人。其实他自己就是烛口中的造物主。在梦中,奥古斯都在第一次进入雾山被镜鬼取代,变成镜鬼的奥古斯都迫切的希望离开镜面重新变成人,于是造物主奥古斯都创造了第二,第三以及更多次的梦境。在一遍又一遍的循环中,鹤翁、勺童等功能性角色出现,雾山众人和世界的背景逐渐完善。越完善越真实,作为外来客的奥古斯都模糊了梦境于现实的界限;而为了脱离梦境作为造物主的奥古斯都在梦中不断创造新的“线索”。无论怎样,都无法改变奥古斯都陷入循环的结局,因为不管触发哪个结果,镜鬼依然是上一个被取代的奥古斯都,而镜鬼为了离开会选择和阴司合作,下一个被选中的外来者仍然是陷入循环的外来客奥古斯都
白泽:白氏这一代白泽卷的守护人,在长川一战中结识了勺童(这是奥古斯都为了自保的功能性剧情),并追回了部分白泽残卷。在雾山镇中元时遇到了外来客奥古斯都,并且想方设法保护他。白泽对于阴司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她惋惜于二人的遭遇;另一方面阴阳司公与镜鬼合作等等行为令她不齿。阴司破坏并带走白泽卷之后两人直接形成敌对关系。白泽的出现是梦境循环能够建立起来的“地基”,同时她象征着奥古斯都迫切希望摆脱梦境的一面。白泽与阴阳司公矛盾的另一层原因是,两人分别代表着奥古斯都对于梦境的不同态度(迅速离开和继续沉沦),也因此只有他们保留了关于奥古斯都的记忆
阴阳司公:阴司是白氏旁系的后人,姓名不详,以“阴阳司公”自称。在地震之后只有谢必安活了下来,为了复活范无咎,谢必安夺走白泽卷和长明灯希望能够借助神器的力量颠倒阴阳,在中元节鬼门关开时将范无咎带回人间。为此计划他大量捕捉并饲养勺童以备不时之需,为了白泽卷甚至不惜发动了长川一战。最终阴司佯败并带着白泽残卷离开,来到雾山,并且诱骗长生帮助自己。不想中元前夕出现了奥古斯都这个变数,他渐渐明白自己再也无法等到中元节的夜晚,因为日落前奥古斯都一定会离开并且再次带来浓雾进入雾山。他陷入循环难以脱身,范无咎却因为是鬼魂被雾气拦在山外,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最后消散,不复存在。他能否得到长明灯的关系已经不大了,因为无论离开的是镜鬼还是外来客总还有一个奥古斯都停留在雾山。只有外来客和镜鬼同时离开,循环才能结束让时间流动到中元节的傍晚;可若是两人同时离开,奥古斯都也会从梦中醒来,雾山世界也就不复存在。也就是说,阴司手足永远不能团聚了。正因如此,阴司“矛盾加深执念”的特质象征着奥古斯都不愿醒来的一面。
长生:博山炉的意识形态,听信于阴阳司公,以白泽为敌。他认为白泽卷本该是帝陵的陪葬,被白氏先祖盗取。由于对于“海外仙山,问道长生”狂热的信仰,他被阴司利用最后灰飞烟灭。长生象征着身处梦魇中无知无措、莽撞的奥古斯都,因一味的相信阴司而不加以思考死亡
镜鬼:镜鬼的存在是循环建立的前提。尽管最初的镜鬼是被虚构出来的,而且他的重大作用他自己和奥古斯都都没有意识到,但无法否认他的必要性。第一个镜鬼何去何从并不重要,他只是奥古斯都继续停留在梦境中的借口
烛:烛认为自己的苏醒是为了最后的消散。与长生想要继承造物主的意志不同,烛意识到自己和其他人都有可能是造物主梦境的产物,甚至发现了造物主不愿(或难以)醒来。她象征着经过多次循环终于摸索到现实,却因无法理解和失去记忆而在梦幻中逐渐迷失和癫狂的奥古斯都
鹤翁和勺童:作为被白泽收留的外来客和极度虚弱的器灵,他们的话虽带有少量主观色彩却可能从中摸索出故事的线索。他们或许象征着奥古斯都对于循环的记忆,同时也是奥古斯都不断完善梦境的工具
镜鬼:镜鬼的存在是循环建立的前提。尽管最初的镜鬼是被虚构出来的,而且他的重大作用他自己和奥古斯都都没有意识到,但无法否认他的必要性。第一个镜鬼何去何从并不重要,他只是奥古斯都继续停留在梦境中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