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钟声悠然响起,悠扬而庄重。
在这庄重而神圣的时刻,司锦书坐在化妆台前,静静地等待着。
旁边的沙发上,大胖小子依旧坐在那里。
小男孩突然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司锦书。
然后踉跄地走过来,小手伸向她的婚纱。
司锦书握住他的手,将他抱到腿上。
小男孩咯咯笑着,将婚车模型递给司锦书,奶声奶气地说:“妈妈,给你,这是给你的礼物。”
司锦书轻轻接过那个精致的婚车模型,她低下头。
在小男孩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微笑着说:“谢谢你,宝贝,这是我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
这时婚礼进场的声音想起,司锦书起身,抱着小男孩,踏着钟声的节拍,缓缓走向婚礼的殿堂。
……
她紧紧地握住傅长钦的手。
这一瞬间傅长钦终于忍不住了,傅长钦蓦地翻下沙发。
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司锦书,一把拦腰抱起,大步走进浴室里。
傅长钦把司锦书抱到洗漱台上,忽然腰后的手将她向上一提。
“不可以的长钦。”
还未等司锦书反应过来傅长钦吻了下去。
绵长而深入的吻让司锦书瞬间就软了下来。
他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另一手捞住纤细的腰肢,把她整个人往前带。
在朦胧的浴室中,司锦书站在那里,长发被水雾润湿,轻轻的贴在她的肩上。
滴水的声音,与她平缓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傅长钦,你非要这个样子吗?”
傅长钦眉毛一挑“嗯”了一声。
“这不是你欠我的吗?”
说罢傅长钦走到她身后,他们的眼神在湿润的镜子中相遇,那种感觉让一切言语都显得多余。
两个人沐浴完,来到卧室,司锦书坐在镜子前,傅长钦拿起旁边的吹风机。
梳理着司锦书的秀发,吹风机发出嗡嗡的响声,司锦书只是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傅长钦的目光深情地注视着镜中的司锦书,不一会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傅长钦放下吹风机,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司锦书的发丝。
顺着发丝滑落,再到脸颊,抚摸着司锦书的脸颊。
突然,傅长钦一把抓住司锦书的脖颈处,把司锦书抵到了墙角。
“司锦书没想到吧,我这么快就来找你了。”
司锦书被傅长钦的大手遏制住了只能发出一阵。
“呃……”
“傅长钦……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傅长钦恶狠狠的盯着司锦书。
“司锦书,这不愿我,条子都没说什么,还不是把我放了出来。”
“长钦……你先放手好不好。”
傅长钦看着司锦书憋红的小脸,慢慢的把手放了下来。
司锦书瞬间滑落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傅长钦顺势低下头,心疼的看着司锦书,蹲下身来,捧着司锦书的小脸。
“司锦书,我警告你,你父亲不是我把他送进去的,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傅长钦,事到如今了,你还不承认吗?”
傅长钦像发了疯似的再次掐住了司锦书的脖子。
“我说了,不是我,当年是然哥,把你父亲亲手送进去的。”
说罢,傅长钦松开了抓在司锦书脖子上的手。
“然哥……”
司锦书红着眼圈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傅长钦。
“不…不会的,然叔不会这样做的,他和我爸爸一直是至交。”
傅长钦摸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雪茄,一口一口的吸了起来。
傅长钦猛吸了一口,身体前倾一只手捏住了司锦书的下巴,只见傅长钦冲着司锦书的小脸吐了一团烟雾。
呛得司锦书,咳咳……咳……
“怎么不会?你很了解然哥吗?
还是你跟他深度交流过,啊??”
“啪”
司锦书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只见傅长钦俊朗的脸上多出了一个红掌印。
是的,这是司锦书第一次敢下手去打傅长钦。
傅长钦摸了摸刚刚被打过的脸颊,起身,拽过坐在地上的司锦书,一把将司锦书扔在了床上。
翻身把司锦书压在自己身下,傅长钦捏起司锦书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当年再一次走货当中,当年那批货最为关键,是然哥亲自去的。
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你父亲知道了,你父亲目睹了交易全过程。
最后然哥知道了这件事,然哥命人把你爸爸杀害了,随后嫁祸给了我。
然哥就是想要这个结果,就是让你误以为是我把你爸爸杀害了,他就不用动手在杀掉我了。”
“你怎么知道是然哥命人把我爸爸杀害了?”
司锦书还是不相信,不相信傅长钦说的这番话。
当年她是多么的爱傅长钦,可是傅长钦因为一个人女人竟然把自己抛弃了?
是多么的可笑啊。
“锦书,我知道你还是不会相信我的,没关系。”
傅长钦顿了顿:“当然我也是意外发现的,那天晚上我们喝几个在外边喝酒。
我就听见离我们不远处有求救的声音,我顺着声音走了过去,才发现。
你父亲被人五花大绑着跪坐在地上,头上还被人蒙着黑色的头套,两个持枪的人在你父亲身后。
拿枪指着你父亲的头,我还听见他们隐隐约约说。”
“司哥,你也别怨我们哥几个,就怪那就怪你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我们也有一家老小需要养活,我们也是在手底下赚一口饭吃。”
“他们说完我只听见“砰”的一声,我再次看去,只看见你父亲一动不动躺在血泊之中。
我看着那两个人走后,我急忙跑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
司锦书听着傅长钦的话,眼泪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不准哭。”
司锦书听到傅长钦的话,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傅长钦慢慢站起身,看着床上的司锦书:“我去给你端一杯牛奶来。”
说罢,傅长钦转身走出了房间,他穿过宽敞的客厅,走向厨房。
傅长钦打开冰箱,取出新鲜的牛奶,倒入透明的玻璃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