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听说了吗?昨夜有刺客潜入孙耀将军的府内将其把虎符偷走了。”
“那刺客的本事可真大,连孙耀将军的府阁都敢闯,胆子太肥了吧。”
“是呀,是呀,胆太肥了……”
“估计皇上已经得知此事了,今天一早便看见孙耀将军火急火燎地去往内宫……”
洛尘刚巧路过,正准备回府补觉,却被此事惊醒了半分。洛尘想起父皇已得知此事,脚步不免快了起来,用一把冷水洗了个脸,便直奔内宫。
洛尘来到时,正好赶上朝廷的早朝。整个早朝,洛尘都没有精神,一直打哈欠,差点没站稳。皇上瞥见此样便打趣道:“洛大忙人,昨晚可是做了什么事,竟困成这模样?”“回禀皇上,昨晚与二殿下下了一整夜的棋,困得实在不行,望皇上见谅。”“待早朝散去,回府好生养精蓄锐,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交由你去办呢 ”“臣遵旨”洛尘半躬身,手捧玉碑。
丞凡手持一柄扇子,来回扇动。“真无聊,洛尘还在休息……小炳”“在,殿下请吩咐”丞凡想了想,子顼这小姑娘早饭可还没吃,不如拿些佳肴同子顼吃。”“额,……那个,小炳,你去吩咐膳房做些好吃的。”
“嗻”
丞凡起身便向吴府去,刚迈进大门就瞥见手托头面部略显呆滞的子顼撩拨着那盆尚有绿意的绿萝。会适意的搭配着灿阳,一派美好溢出画面,丞凡不自觉地笑了笑,觉得此番过去会有些冒犯,毕竟这静待的画面竟如此这般美好,丞凡找到适当观影处坐了下来,还不忘了露出甜甜的笑。
子顼似是清醒过来了,抬头轻近一旁的丞凡,便起身打招呼。“二殿下,怎有闲来此?”“奥”,丞凡方从痴迷中醒过来“那个……你还没吃早饭吧,我带来了一些吃食,一同用膳可好?”
“谢殿下,如此挂念小女。”
“不用这么客气,也不用叫我二殿下,显得过于生分了,不是吗,嗯……平日里叫我丞凡或者丞凡哥哥都好,随你意。”
“嗯,好,那……丞凡一起用膳吧。”
谢丞凡心里不禁内心嘀咕干嘛叫我丞凡啊,咱们两个同辈吗?叫丞凡哥哥多好,哎,罢了罢了,毕竟自己说的随姑娘意,倒也怨不得别人。
待小炳已把饭菜上齐,谢丞凡拿着泛着白光的白玉勺子,舀了一勺粥,细细品味后,“哎,子顼,你听说没,昨天我们偷跑出城后,那掌控所有军权的虎符丢失了。”谢丞凡抬手趴着桌子上等待回答。
子顼突然想到早上看到哥哥在藏刺客服,还有一把弯刃,辛亏自己及时关上了窗户,不然吴焜定会来找自己封口的。想到这,子顼的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心里莫名有些慌,手舀了一碗粥,不小心没端平,粥洒在手上“啊,嘶……”子顼被烫了一下,谢丞凡连忙捧起子顼的手查看伤势,在旁吩咐小炳端来一盆冷水。
“子顼,今天是怎么了,一直发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还是昨晚客栈住的不舒服?”谢丞凡陡着眉毛问道。
“没……没什么”子顼低下了头。
“好在只是伤了皮肉,尚无大碍。”谢丞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自小哥哥吴焜(邬焜)就是自己最坚强的后盾,守护母亲和自己,一直都是自己的榜样所在。现如今,事实已摆在眼前,可自己却仍不敢相信哥哥已经变了,忆起往日温情,多多少少温暖了那顷刻的孤独。
谢丞凡倒是识眼色,见子顼心情不大好,便没有久留。
偌大的花园独子顼一人赏,心中不禁思绪万千。“子顼,刚来府内的客人是谁?”吴焜身着黑服饰,脸上毫无表情,僵硬地似是火山也熔不化。“阿,焜哥哥,子顼在呢。”子顼转头背向吴焜甚至不敢直视那凶狠的目光,慌张不断。吴焜向前几步走俯头问:“我是说,刚那走的人是谁?”吴焜此前从未对子顼这样淡漠,让子顼一时适应不来,不知如何是好,“是谢丞凡,二殿下……”子顼下意识咬着嘴唇,手中揉捏着一朵花。
“奥……以后离他们那些宫室的人远一点,听到没。”后面三个字分明加重了语气,“可是……,哥哥,起初是他们在我们处于困境时收容了我们啊,我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吴焜转手掐着子顼的脖子,子顼顿感一喘息,呼吸困难,用手握住吴焜的手,两眼泛光祈求哥哥放过自己。吴焜撇嘴笑的很是凶狠邪恶,加上一声冷笑赋予,背过手悠闲地哼着小曲,子顼将手中花蹂躏地不成样子,碎花落向地面,就像哥哥对自己的好,一瓣一瓣随尘埃褪去。
次日,洛尘一大早就围住了吴府,径直走入大门。子顼看到此景,躲在房屋门后,旁听来人者意。吴焜两手交叉放在肚旁,“太子一大早就莅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洛尘左右大概看了一下,轻哼一声,“寒舍?倒不如说是持有虎符的吴将军吧。”子顼在门口听到后,眼睛惊得老大,他怎么知道的,喂喂喂,不是吧他是名探吗?不出三日,果真此法有效。
待子顼后退了几步,不小心踩到了放置在后方的木凳差点后空翻过去,还好这是摔倒了屁股,子顼不停地揉着,院长内那帮人似是无暇顾及屋内的声音。
吴焜无声地笑了笑,继而下一秒脸僵硬起来,动了动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