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梓眠持剑在手,剑身颤动间,仿佛有灵性的鸣音悠然响起,裹挟着无边的道意。伴着破空的气势...划开了两人的距离,然后抬手将早就准备好的清心丹塞进池浅浅的嘴里。
弦月心中不禁微微悸动,连那位娇俏的师妹都已踏入金丹之境?这岂不是意味着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胜券在握?言清云正全力以赴地攀登金丹后期的高峰,烟瑜则在中期的疆域奋力挣扎,淮桉已然稳居其中,而师妹,竟也悄然晋升至初期之列。呵,她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背离了什么,但转念一想,道德何物,可解饥渴乎?罢了,世间繁规,不如一笑置之。
多背些文言文还是挺有用的嘛!关键时刻至少能听懂他们讲话,说到底修仙界还是和现代不一样啊!
不过片刻,池浅浅的神智就清醒了,她迷茫的揉揉眼,眼神又恢复了清明。“师姐...我刚刚好像,看到了一个怪物!她穿着师姐你的衣裳,但是把头变成了一个猪头怪!它侮辱师姐,我就打了它!”她一脸‘快夸我快夸我’的表情,搞得虞弦月更尴尬了。
"师姐,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他打你了?"池浅浅眸光闪烁,宛如洞察秋毫,瞬间将手指向淮桉,疑云密布。
淮桉连忙摆手,惊得他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一个丹修怎么可能打人?”
池浅浅轻轻颔首,呢喃道:“有道理!”指尖轻触下颌,深思的眸光中闪烁着智慧的微光。
弦月眸色闪烁,神秘一笑:“丹修怎么不可以伤人了?你不有丹炉吗?”
淮桉的眼中闪烁着不解的光芒,呢喃道:“什么意思?”丹炉...也能成为伤人的利器吗?
弦月却不再继续说了,只给了淮桉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这让他非常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我的丹炉到底怎么了!
沐梓眠侧立一旁,嘴角勾起一抹淡雅的笑意,仿佛春风拂过湖面,漾起层层涟漪。他似乎洞悉了小徒弟言语间未尽之意,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幅生动画面:淮桉手执丹炉,如战神般挥舞,将它化作一件独特的武器,直击敌人头颅。此番景象,虽荒诞不经,却让人心生向往,仿佛亲眼见证了那一幕幕惊心动魄的瞬间。
一边的星星:老登,你的表情有点不对劲!
池浅浅在一旁鼓起腮帮努力回想刚才的情况,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但她的人生准则就是:想不通的事情不想了!
然后她就顺起了星星的毛发,边顺边嘀咕:“真是的,这个秘境真奇怪!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星星就在她怀中,默默的听着没敢吭声,感情他们几个都不是什么善茬呗?只有本狐狐才是最纯真可爱、善良无害的!
*
在原地待了一会儿,四人又继续起身赶路。
路途中,淮桉观察着四周,尝试在其中发现出不对劲来。忽然!变故突生,无数藤蔓破空而来,冲着四人的命脉刺去。
行进间,淮桉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穿梭于四周密林,尝试捕捉任何一丝异样。转瞬之间,风云变色,天地间仿佛被一道道翠绿裂纹撕开,无数狰狞藤蔓如箭矢般破空而出,直指四人命门,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窒息感与植物特有的清新气息,交织成一首生命与毁灭的狂想曲。
“散开!”淮桉大喝一声,推开了在自己身边的小师妹。
“!!!”这些藤蔓...从哪冒出来的!
沐梓眠在一众水深火热之中倒是显得格外游刃有余,他没打算再出手,自己好歹是他们的师尊师伯,还是要教导他们的!因此他就隐藏自己的修为,将自己的气息降到最低来确保自己不会被注意的程度。
池浅浅的性子比较偏向大大咧咧,所以她最烦这种躲躲藏藏的战略了,她将自己的神识散开,大概极限到一百米时发现了藏在暗处的修士。她扭头跟虞弦月道:“师姐!”说着她又一个冰锥划断了藤蔓,“你右手边六点钟方向有一群人正在操控植物!”
用斩仙ku ku乱砍的弦月抽空转头看了一眼,好家伙,这是一大家族出动了吗?这么多人。
少说也有八九十个人,还特喵的一大半人都是木系修士!这么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