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方也射出箭支将远方的弓箭手杀害,二皇子却在此时被齐远王抵挡在一起,而敌方将士见状,连忙拿起长枪朝二皇子身后丢去,二皇子妃见状连忙冲了过去,将剑丢向那将士的方向,将那将士杀害,而此时敌方再次派出弓箭手向二皇子身后射出了一箭,手中却无剑,只见那箭支离人越来越近,只好冲回去,以自己的身躯替人挡住,放出信号弹,示意我方继续放箭。
二皇子妃中了一箭,早已站不住,但不能被人发现,拿起地上将士的长枪,撑着自己,看着二皇子与齐远王缠斗在一起,望见二皇子倒地,齐远王正好背朝自己,倒是好机会,用尽最后所有的力气将支撑自己的长枪丢了出去,将人刺杀。
二皇子站起身,见皇叔身死,众草原之人也乱了神,连忙撤了回去,走到二皇子妃身旁,露出了笑容“此战赢了!”
二皇子妃见人笑容,本想开口回应人,却口吐鲜血,再也支撑不住地倒在地上。
二皇子见状,慌了神,连忙接住人,手却摸到了背后的箭支,也染上了鲜血“你怎么受得伤?你什么时候受得伤?”
二皇子妃见人慌张“我没事,此战赢了便好。”说罢,又吐了几口鲜血。
二皇子见人如此模样“我带你回主帐,让精通医术的人救你,你还答应此战回去以后去看你长姐还有岳父吗?”
二皇子妃抬手擦了擦人脸上的泪水“没用的,我自己知道,我走了以后,你帮我多去看看我父亲。”不舍得望着人,最后缓缓放下了手,闭上了双眸。
二皇子见人闭眼,连忙摇晃着人“别睡!冰儿你别睡!”说罢,却并未得到任何回应。
众人见状,也不知如何劝人,只见禁军首领“殿下,先将皇子妃带回营帐吧。”
二皇子闻人言,擦了擦泪水,但却还是像失了神一般,抱起人回了主帐,便一直守在人身边,一步不曾离开。
张大人见状,不禁有些内疚,心想.若是自己告知主帅此事,是不是二皇子妃不会死。
禁军首领见人并无吩咐,也不知该如何,便询问道“张大人,如今该怎么办?二皇子如今如此模样,怕是暂时很难继续统领将士吧。”
张大人闻人言“那便先让殿下静静吧,众将士也该歇息了,接下来便看草原王如何选择了!”说罢,刚打算回营帐,就看见受伤的镇国大将军与护国大将军走了过来,便拱手“镇国大将军,护国大将军。”
护国大将军本想直接走进去,思索了一番还是询问道“殿下如何了?”
张大人见状“殿下从战场将二皇子妃抱回来,便一直在此,也未曾用过吃的。”
护国大将军闻人这么说,不禁有些担心,走了进去,只见人脸色惨白,一直看着榻上的人“殿下,皇子妃已经去了,还请殿下节哀,如今齐远王虽已死,但还有草原王。”
二皇子悲伤地看着榻上的人“师父,你说我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看见她受伤了呢?为什么我就没护好她呢?冰儿她剑术高超,一定没走是不是师父?”
护国大将军听人这么说,走上前,随后蹲了下来“她肯定不希望你这样责怪自己的,殿下。”
二皇子刚打算开口,帐外传来消息“殿下,草原王送来降帖,愿此后听命于陛下。”说罢,二皇子看了看帖子,苦笑了一番,怒气地丢在地上“可我的冰儿还是死了!”
护国大将军见人这样,将地上的降帖捡了起来,随后放在桌案上“此战已胜,殿下,咱们也该回京了,这样也好让皇子妃早日入土。”
二皇子怒气发泄后,整理着自己的情绪“那便明日回去吧,通知将士拔营。”说罢,从地上站起身,望着桌案上的那张投降帖,流下了眼泪。
护国大将军见状“是。”说罢,走出主帐,将意思告知众人,随后回自己帐中收拾。
婢女从帐内走了进来,望见自己的小姐安安静静地躺在那,不禁地留下了眼泪“殿下,你手上的伤还是奴婢帮你擦擦药吧。”
二皇子闻人言“不必了,你好好照顾皇子妃,替她擦一擦那些血吧,再换身衣裳,明日便回京了。”
婢女听人这么说“皇子妃出战前特意嘱咐了若她走了,要奴婢一定要照顾好殿下。”
二皇子听后,又流下了不少眼泪,哭着对榻上的人道“原来你早已做好了准备,我都说了战场凶险,你别去,可你为什么还要去啊?”
婢女替人解释道“因为皇子妃想护着你。”说罢,打开了包裹,拿出剩余的药膏,替人擦了伤口。
二皇子擦完了伤口,便起身走出了主帐,重新去了战场,寻找那把剑,找了许久才找到,将她的剑放在她身旁,准备带人回京。
仙界入界池。
苦渡阁阁主因看了历劫册,知晓人今日会归来,早早地便在此等候。
不一会儿,独妗便出现在人面前,原以为会直接回雪峰宗山脚下,望见苦渡阁阁主,行礼“阁主,我为何会回到仙界呢?”
苦渡阁阁主见人询问“入界池便是如此,跳下后,无论是历劫失败或是成功,又或是打乱了人的历劫之事从此跳去赎罪者,完成任务后,便会回这入界池处,这也就代表你已赎罪,并不会再惩罚于你,你也该回雪峰宗了,他们早已历练结束。”
独妗听人如此说,倒是明白了“多谢阁主帮我,这便回去了。”说罢,挥袖消失在人面前,回了雪峰宗。
苦渡阁阁主见人离开,也回了苦渡阁继续办差事。
独妗回到雪峰宗后,原以为人都在自己阁中歇息,刚路过院子,便一群师兄师兄师姐围了上来异口同声道“师妹你去哪了?这么久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