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大将军见人抬手,起身拿起桌案旁的茶盏,一饮而尽“回陛下,关外有情况,午后草原之人将主帐移过关外边界处,而微臣观察了一番,齐远王本该前来禀报此事,但直至黄昏,微臣都并未得到禀报,而是草原之人送来了战帖。”说罢,放下茶盏,将战帖拿出,双手递给人。
皇帝闻人言,拿起自己的那杯茶盏,在手中转了几个圈,冷笑了一番“那便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朕的那位皇兄有意而为之,不过为何草原会现在出兵呢?莫不是朕的那位皇兄设计了什么?”说罢,一手接过人递来的战帖,一手将茶盏放至桌案上。
打开一阅“倒是一群没脑子的人,若朕想一统草原,还需等这么多年?只不过如今草原势力强大,怕是有些不抵。”说罢,将战帖随意丢在了桌案上,思索了片刻,想着也应当让北边那兵营之人帮忙了。
镇国大将军见人正在思索,也并未打扰,只是站在一旁,观察人的模样。
皇帝命掌事太监入内“去宫外传二皇子入宫,就说朕有要事与他说,现在就去。”说罢,抬眸看镇国大将军额头都是汗,想着人一把年纪了,赶来禀报也累了,示意人坐下,自己也坐于桌案上。
镇国大将军见人示意,落座于墙边的椅子上,虽不知陛下唤二皇子前来是为什么,但依旧并未询问圣意,坐等着二皇子前来。
掌事太监得令后,便行礼离开,拿起出宫令牌,带着陛下的口谕去了二皇子府。
过了半个时辰,二皇子正从自己管事之处回来,坐在前厅歇息,喝着茶,便听着府门外侍卫前来禀报,说掌事太监来了,示意将人请进来。
掌事太监走入前厅,恭敬行礼“老奴给二皇子殿下请安,老奴前来是来传陛下口谕的,陛下召二皇子殿下即刻入宫,有事与您相商。”
二皇子见人急急忙忙,额头上都是汗,便知道此事有多急,放下手中的茶盏,站起身,本想就走,但想起自己穿的还是朝服“公公稍等,先喝口茶,待本殿下先去更衣。”说罢,转身回了房间命人替自己更衣。
掌事太监见人这么说,拿起茶盏喝了口,坐于前厅等着人更衣。
没一会儿,二皇子从房中走了出来,想着命人去和二皇子妃说一下自己入宫了,晚膳不必等自己了,嘱咐完,便去了前厅“走吧,公公。”说罢,走至府门外,上了马车。
掌事太监见状连忙跟上,上了马车,让车夫快些。
原本半个时辰的路,一刻钟多就到了,掌事太监将人带入殿“陛下,二皇子殿下来了。”说罢,行礼离开。
二皇子见人这么说,也并未多问为何如此快,走入殿内,见镇国大将军也在,想着事情不简单,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见过镇国大将军。”
镇国大将军见二皇子来了,起身,拱手行礼“微臣见过二皇子殿下。”
皇帝闻人声,示意人免礼,随后让镇国大将军告知于人的来龙去脉,试问人的意见“玄儿,你觉得此战朕该接下吗?如若接下又该安排何人为主帅?”
二皇子听人言,自是明白人的意思“儿臣认为既然草原发了战帖,京城便没有不接的道理,毕竟有北边兵营,若是接下,儿臣愿当这主帅领兵出征。”
皇帝见人这么说,走到人身旁,拍了拍人肩膀,十分欣慰“可你成亲还未一年,草原实力不容小觑,朕怎好命你为主帅呢?”
二皇子一脸坚定地回答道“儿臣相信二皇子妃会理解的,父皇便命儿臣为主帅,随后北边兵营随儿臣出征吧。”
皇帝在人面前,走来走去,正在纠结,但似乎朝中能任主帅的大将军,皆已年事已高,只好答应人“朕命你为主帅,镇国大将军为督军,北边兵营以及京城兵马除朕的禁军外,都听你调遣,你们一定要给朕活着回来。”
二皇子与镇国大将军闻人言,跪下“儿臣/微臣领命。”说罢,起身行礼离开。
两人走出殿内,来到宫门,镇国大将军行礼“微臣先回京城外观察局势,待明日殿下到来。”
二皇子见人这么说,想想也好,毕竟自己也要回去与二皇子妃说此事“好,有劳镇国大将军。”
镇国大将军拱手行礼,就上了马,随后起马出了宫。
二皇子见人离开了宫中,也坐上了马车,想着也不知如何与人说。
过了半个时辰,二皇子下了马车,到了府门口,本想先不回府,在府门口徘徊,却被早已坐于前厅等人的二皇子妃喊入内,便只好唯唯诺诺走了进去,坐了下来。
二皇子妃见人不说话“去了趟宫中就变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