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妃见人询问,拿起一壶酒倒满了自己的酒盏,一饮而尽“怎么?你前段时间那么忙,就算休沐在府里看不见你人,如今还不能叫你出来喝酒了?”
二皇子看人如此不寻常喊自己出来,以为有什么事发生了,见人这么说,打消了念头,笑了笑“不会不会!今个本殿下陪夫人喝个够。”说完,拿起自己的酒盏喝光后,又拿起一壶将两人的酒盏都倒满。
二皇子妃看了看人“这还差不多。”拿起酒盏与人碰了碰,又一饮而尽,感觉喝得有些不过瘾,直接喊小二再拿了几壶酒,直接拿了一壶过来喝。
二皇子看人模样,宠溺地摇了摇头“对了,你不想知道你父亲支开你与我说了什么吗?”
二皇子妃拿起筷子吃了些小菜“为何要知道?支开我无非就是朝堂之事,此事不归我管,自然也不想知道。”
二皇子见人这么说,想想还是要告诉人,毕竟有关与她“此事与你有关,却也有关朝堂。”
二皇子妃见人说起朝堂之事却与自己有关,也唯独只有那次刺杀之事了,但却佯装着不知情,说道:“何事?”
二皇子喝了口酒,随后说道:“你回府那次遭遇刺杀,明面上是神策大将军为了自己女儿所为,实际背后之人是皇叔。”
二皇子妃见人说起,果然自己猜想没错“皇叔的实力不小,竟能派那么多高手来刺杀我。”说完,又拿起一壶酒,喝了半壶下去。
不知不觉,两人闲聊了许久,酒楼也到了打烊的时候,二皇子妃半醉半醒地抬头看人趴在桌子上,付了银两,扶着人出了酒楼。
侍卫见状,连忙上前接过人,将人送上了马车,随后站在二皇子妃边上“二皇子妃如今回府吗?”
二皇子妃看着人醉成那样,本想回府,却又想起前面那条街有一酒铺应当还开着,可以买下几坛埋在院中,到时留给人“你们先在此等候,本皇子妃一会儿便回来了。”说完,驾马去了前面那条街买酒。
关外。
齐远王在府中沐浴后,更衣去了府门外,上了马车。
行至一个时辰后,进了一营帐,那是草原之地,邯王所居住的营帐,邯王为草原之主的第二子,因是庶出,并无继承草原之主的希望,若无嫡出,按照长幼的顺序继承王位,庶出居住于草原偏远处。
齐远王随意找了一处坐下“今夜本王会派暗卫前去杀了你父亲与你那位嫡长兄,而后助你为草原之王,你也要遵守与本王的诺言,助本王夺得京城最尊贵的位置。”
邯王见人这么说,脸上露出了笑容“若齐远王帮本王夺得草原之王,自会遵守与您的约定,发兵攻向京城。”
齐远王见人答应,唤出暗卫告知早已安排在草原之主与嫡长兄身边自己的人动手“明日你便等候继承草原之主的位置吧,而后将此事嫁祸给京城那位,正好便按照我们的计划发兵京城。”说完,转身离开营帐,回了王府。
邯王见人走后,也沐浴,准备歇息,等待接受着明日的好消息。
齐远王回到王府后,正打算去房中歇息,暗卫突然出现在人身旁“事情办妥了,还有一事向王爷禀告,隐藏在京城那边的暗卫今夜发现二皇子与二皇子妃去逛了街市,身边没有多少侍卫,二皇子喝醉,二皇子妃看上去也喝了不少,他们向您请示这个时机是否可以动手除掉他们。”
齐远王思索了片刻,若二皇子大战前身死,也少了位主将,那更可以夺得那个位置“动手吧,不过告诉他们切勿留下痕迹。”
暗卫得此命令,快马奔去离京城不远的客栈传信。
齐远王见人走了,便也回房中歇息了。
京城。
三位暗卫蹲守在暗处,而一位则在离城门不远的地方,等着消息,不一会儿便看到了鸽子,用箭将其射下,随后看到了一字:可。
轻功赶去与三位暗卫汇合,告知了齐远王的吩咐,一人已拉好弓箭,就等二皇子妃回来,上马车后,好直接射杀两人,却被二皇子的暗卫风策抓了个正着,五人缠斗在一起,风策占了下风,毕竟对面有四个人。
不一会儿,二皇子妃驾马回来了,手里提着四坛酒,下马给了知秋,正准备上马车,似乎听见暗处有动静,心想.苦渡阁阁主好像并未说过大战前夕京城并未有任何异动,但还是小心为上。
刚想踏上阶梯的脚又迈了下来,拿起侍卫的剑“你们留在这保护二皇子。”
利用轻功飞去自己听到动静的地方,见五人在打斗,有一人的令牌掉了下来,拿起一看写着二皇子府,那人还处于下风,便上手帮忙。
两人联手,将四人打倒在地,二皇子妃见状“本皇子妃知道你们是谁的人,不过你们是不是忘记了当初你们主人派众多高手围攻我,却也只把我打成了重伤,就凭你们四个,怎么还想杀了我与二皇子不成!”
四人见人发现了自己的身份,立刻将藏在嘴里的毒,咬开自尽在两人面前。
风策见人帮忙“风策多谢二皇子妃,不过二皇子妃是从何知晓他们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