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闻人言,拱手行礼“微臣知晓了,不过二皇子此时来兵营,不会被齐远王察觉吗?”
二皇子卸掉斗篷,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不会,他目前应当并未安排人进京来,不然本殿下也不会冒着危险来北边兵营,毕竟是父皇派本殿下在这暗自建造的兵营,白日你们本就会隐藏起来,而这片树林,不会有平民老百姓来,师父坐下吧。”
那男子见人坐下,拿起茶替人倒了杯,递给人,自己也坐了下来“那可需要微臣派人去京外查看一番?”
二皇子见人递茶,接过,抿了口“不必了,本殿下已经派人去了,他也应当快来了。”
正巧帐门外,士兵禀告“将军,有一男子在外求见。”
将军见状,应当是二皇子的人,看了眼二皇子的态度,见人点头示意让人进来,便向外喊道:“让人进来。”
帐门打开,风策走了进来,拱手行礼“属下见过二皇子,祁大将军。”
原来那男子本是护国大将军祁垣,因皇帝对齐远王不放心,需安排一人替他训练一队精锐的士兵,而他信任之人当时只有祁垣,才用了一罪名,赐死祁垣,也流放他一家,当时因祁垣还是二皇子的师父,还替他向皇帝求过情,但并无结果,与皇帝生了嫌隙,但半年后,皇帝私下派自己前去挑选一处适合养兵之处,才知祁垣并未身死,而是皇帝的计策,他的家人也好好生活着。
二皇子见人回来了“调查的如何?”
风策见人询问“属下勘察了许久,京外并未兵马,一切如常,或许是齐远王并无任何行动。”
祁大将军见人这么说,站起身“不应该如此啊,齐远王心思很深,怎会没有目的的归京呢?”
二皇子见师父如此说,思索了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应当是在勘察京中父皇是否养了他不知晓的兵马,如若安排了看着皇叔,皇叔便知道父皇还派师父暗地养了一兵马,因为皇叔在京城待了多年,宫中有何兵马,他应当都清楚,只是他离京多年,并不知晓父皇是否还养了其他兵马,好在风策回来了,不然便暴露了师父你们。”
祁大将军听人这么说,解开了自己的疑惑“殿下说的对,那微臣不便安排人看着齐远王他们了。”
二皇子不禁有些敬佩这个皇叔,心思太深“那便不安排人盯着他们了,毕竟京外并无他的兵马,皇叔应当不会冒险,师父,我出来的时辰也够久了,要趁着早晨到府上,先走了,你们依旧暗自训练士兵便可。”说完,重新带上斗篷,带着风策走出了兵营,上了马车,命人以最快的速度回府。
祁大将军见人离去,便去了士兵训练的地方,带众人训练的一番。
不知不觉,卯时到了,二皇子在马车里卸掉了斗篷,走入府中,去了洛清冰房中,看着人还在睡着,不忍打扰人,便去沐浴了一番,换了身衣裳,在前厅用着早膳。
洛清冰听见人关门的声音,缓缓睁开双眸,听着门外人说的话,知晓人回来了,命丫鬟替自己梳妆打扮,随后,走去了前厅看着人用着早膳,脸色也不好“一夜没睡吗?”
二皇子听人声,抬头看去“对,有些累了,但还得去上朝。”
洛清冰见人如此模样,有些心疼人,但自己也没办法“那今日不能不去吗?你看你脸色看着实在不太好。”
二皇子见人心疼自己,拉着人手“没事的,待会下朝回来可以歇息,到时候你陪着我歇会儿。”
门外的侍卫提醒道“二皇子上朝的时辰要到了,该走了。”
二皇子见人提醒“好了,我先去上朝了,你用些早膳吧。”说完,放开了人的手,起身离开前厅,去了府门外,上了马车。
洛清冰见人模样“原来当皇子如此辛苦啊。”说完,不禁回想起自己身负的重任。
用了几口早膳,便放下了筷子,走回了书房,看着自己刚回将军府时,放在窗外的那把剑,而那剑是原来洛清冰在霜华宗常用的那把剑,名为挽雪。
从架子上拿了下来,拔剑出鞘,看了看“挽雪,改日怕是要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