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救了她,许见斌发现原来不是傅曜灵一相情愿。事实上,他可能早发现了傅曜灵对许枕清的爱慕。但是知道威胁到自家,他就不忍了。许见斌自然不会动许枕清,更不会自作聪明地做掉傅曜灵伤害父女情分,便只能赶走她。
感情这种事,远了,不联系了,不就淡了。
这是他没想到许枕清那么犟,1000多个不重叠的日夜,生生把等待当作习惯。傅曜灵喜欢把清致无双的许枕清比作月亮,她自己则更像太阳。
用张枣的《夜》中的话来说,我在时间中等待我的月亮,可月亮也是世间的囚徒。
在某些情况下,时间坚如磐石,却不堪一击。相思的人只字未改,恰逢花开。
傅曜灵有些走神,指腹一下一下地描摹着许枕清的眉眼,直到对方克制地移开目光,呼吸都然急促起来。
她清冷的眼氲上雾气,自持与放纵同时纠缠不息,却又舍不得不看。傅曜灵本就好姐姐的美色,只可惜平素姐姐霸道自己只有求饶的份,今天的姐姐卸了心防,难得露出幼时脆弱懵懂又倔强的小模样。
傅曜灵暗搓搓的打着小算盘。
今天,今天———她要做上面那个!
谁知刚立完雄心壮志,“叮———”许枕清的电话铃不合时宜地响起。
傅曜灵兀自愣住,脸色有点发青,看看那真的不停的该死的手机,再看看躺在身侧风华绝代的姐姐,咬了咬后牙槽,挤出一抹想看人的微笑。
“是有要紧事吗?姐姐你看看。”
许枕清其实也有些失望,她也挺期待药药难得主动的,今天大好时机也有她刻意放纵的缘故。
但瞧着傅曜灵去的两下微鼓写满欲求不满的脸,只觉得可爱得紧。她隐忍的闭了闭眼,抄起手机。
哦,是封绥的电话。
京城世家的头头变成了许枕清,那王八羔子问归问,偏偏挑这种时候。
许枕清直接了当地挂了电话,面对弹屏上一堆这孙子的问题噼里啪啦甩了一句话。
【许】我和药药在忙
消息发出,她把手机调了静音扔一边,附耳问傅曜灵:“继续吗?”这句话问的色气满满,呼吸喷洒在傅曜灵颈侧语气又酥又暧昧,撩的傅曜灵老脸一红。
她半捂住发烫的脸,声音呐若蚊蝇:“你不是有事儿?”
许枕清凤目清亮,冷白的脸上挂着笑意,直白道:“今日行程安排仅一项,望二小姐批准。”
“哪一项?”
对方慢条斯理道:“和未来夫人培养感情。”
此话一出,傅曜灵只觉血槽清零,连对方说什么都没听,只傻乎乎地嗯嗯点头。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什么拿去拿去。
许枕清终于得逞,眉眼一弯,尽是狡黠。
下一瞬,天地变色。
“姐姐……”
“嗯?”
“可以停了叭。”她不行了。
“不急,还早……”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许枕清!你刚刚说了最后一次了!”
“对,最后亿次,还远远不够。”
“你混蛋。”
“嗯。”
“你不要脸。”
“嗯,我不要脸。”
“你你你你你……不可以这样!”
“没关系,我们可以换个花样。”
主打一个积极收到已读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