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个性取向正确、把她一直当亲姐姐的人前脚说同性恋伤风败俗后脚便说喜欢她,比起真的喜欢,更像是一个———借口。只是因为被关住了,抑或是因为不忍心拒绝她?
许枕清不愿细究。
总归只要是药药说的,无论是不忍还是哄骗,她都爱。假的告白她一样心动,哄骗的情谊她亦照单全收。
既已如此,有干他人合事?
许枕清走之前扔了句:“与你无关。”成功把封绥气成了只愤怒的鹌鹑。
“行,这是我回头问傅姐去。”封绥平时烟不离手,此时碾了碾手指,压下烦躁:“许枕清,那些长舌妇说,你要把傅姐卖到西城秦家?”
许枕清蹙眉,一副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的表情:“没有的事。”
封绥不是会害药药的人,她遂把傅曜灵的身世和盘托出,还不忘补充:“药药暂时不想见秦家人,你别往外说。”
不过封绥给她提了醒,这段时间许枕清满脑子出招都是为了留住人,倒没留意外面那些流言,万一让药药听见了………
所以药药不想见秦家人是因为这事?
许枕清思索着,因傅曜灵引起的心中燥热全然歇火,冲封绥颔首便开车走了。
封绥妈妈咧咧:“喂,你把傅姐的新号码先给我留一下,许枕清!你走那么快干嘛?!”
当天晚上,许枕清便和傅曜灵解释清楚了。傅曜灵还在痛经,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许枕清唇角弯了弯,坐在床边连人带被子的抱着,下颌刚好贴近傅曜灵裹了被子的发顶。
“你是说,我是秦家人?”
许枕清搂紧她,纠正道:“你是许家人。”
傅曜灵噎了噎,行叭。
许枕清征求她的意见:“那你想见秦家人吗?”
“你希望我见吗?”傅曜灵反问。
“随你高兴,怎样都好。”
谁知傅曜灵闻此心情却低落了下来,暗搓搓地戳她一下,悄悄地瞄她:“那天我听到了,姐姐你和秦家人做什么交易?与我有关吗?你是不是把我卖了?我们现在………是不是在一起了?”
其实,她真正只想问的只有最后一句,前面的她其实没有多少在乎。只不过因为太过羞恼胆怯,一下子叭叭许多。
“澳城赌场开盘,秦郡想要整个澳城。我欲进驻京城,算是互惠互利,我怎会哪里去做任何交易?不过是那秦郡意外得知这层关系,拿捏准了我在乎你,以自家人自居套近乎。我卖谁都不会卖你。至于最后一个问题…………”
傅曜灵下意识摒住呼吸。
许枕清低下头,将怀里小姑娘的脸转过来。
“你不确定,那我再说一遍。”她的眸子清澈又明亮,浸透了深深压抑如今却无处安放的感情,直到藏也藏不住,沸腾、奔涌。
喜欢一个人到极致,只是看着她就是阳春万里、如锦披身,怎会藏得住?
“我爱你,想和你一直在一起。以两情相悦为前提,以携手到老为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