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愿意。”白泽扭头看着他们。“我愿意与他一起。爹,娘,这场婚事就此罢休吧。”
“这可是老一辈传下来的规矩,怎么可罢休。”张老爷坚定的说。
陆无间向她使了下眼色。就走到张老爷跟前,凑到他耳边。“张老爷,你还想不想你的小公子好起来啊。”
张老爷放大双眼。“仙人可有办法?”他小声的说。“当然。”陆无间微微一笑,“我可救他,只不过,这婚事就此罢休。”
“好,好。”他急忙点头。陆无间优雅的走在她跟前 ,“搞定!”他们相视一笑。
“诸位,此次的婚礼就此罢休,我们搞错了,白泽娘子的生辰八字,并不符合。”众人抬头看着他。
“好了,诸位,这酒宴就开始吧。不枉费你们来此祝贺。”陈老爷摆动着手。众人纷纷饮酒欢歌。
陈夫人一手拉住白泽的手。“阿泽 ,你与他…”
“是的,娘。”陈辰宇走向前,“阿姊,怎么重要的事,怎么不和我们说啊!”白泽看向他,“这还没成嘛 告诉你又有何用。”他无话可说。
白泽眺望远处的阿婷,她正与萧逸娓娓而谈。
“那太好了,你们的婚事就要重新筹划筹划。”她摸着白泽的头。嘴角微微上扬。
“娘,我们的婚事不急的。”陆无间突然附和着。“是啊。陈夫人。”
“那好,好,你们自己决定吧,”她拉过陆无间的手,放在我的手上。“你可要好好对待好阿泽。”
他点点头。“你放心。”
“阿泽,祝贺你重获自由。”萧止拿着杯茶走向我,她微笑着,一口饮下,直灌入肚。
“谢,你吉言。止儿姐姐,我们坐下吧,这婚宴变酒宴,可不不能辜负了。”我拉着她的手。
一位身姿婀娜的婢女,轻移莲步,来到公子身前。她微微欠身,朱唇轻启,声音如黄莺出谷般婉转:“公子,这边请。”说着,她伸出玉手,轻轻撩起绣着精美花纹的门帘,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陆无间微微颔首,抬步跟着婢女踏入了房间。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熏香,让人顿感心旷神怡。婢女款步走到桌前,点亮了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也映出了婢女那娇美的面容和公子那俊朗的身姿。
屋内,昏暗而静谧,雕花床榻之上,病人面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气若游丝。他深陷于绵软的被褥之中,仿佛被病痛的巨掌紧紧按压,无法挣脱。一头凌乱的黑发散落在枕畔,更添几分憔悴。
那被褥虽是绫罗绸缎所制,此刻却无法为他带来丝毫舒适。他眉头紧蹙,似在睡梦中仍被病痛折磨,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床边的幔帐半垂,随着微风轻轻摆动,仿佛也在为这可怜之人暗自叹息。
一盏昏黄的油灯在床头摇曳,微弱的光芒映照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庞,凸显出那深陷的眼窝和干裂的嘴唇。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身侧,手指微微弯曲,仿佛想要抓住那消逝的健康与生机。
“怎么白天还点着油灯啊?”陆无间看向那位婢女。“这位公子 有所不知,这是熏香,能帮助小公子痊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