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陆无间冲出去,一手抓住那位男子。“凭什么抓我。”男子大叫。众人的目光注视着他。
“就凭这个。”陆无间伸手一霎那拿出藏在衣袖里的刀。他身体微微颤抖。“我是铁匠,专门弄这个的。”他语气急促。
“别急,我还没说完了。”那男人眼神在躲闪。路无间悄悄施法,被眼神犀利的白泽看见,在那迷离的幻术中,喉咙仿佛成为了一个神秘的通道。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一股奇异的能量在喉间涌动,似有无数细微的电流穿梭,带来酥麻与颤栗。
喉咙处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痉挛,仿佛被幻术的丝线所牵引,每一次收缩和舒张都带着不自然的节奏,像是被操控的木偶。“是我杀的,我用我宝贝鳄齿杀的。”男人捂住自己的嘴,但声音像无声的流水一般涌出。
应捕听后立马抓住男子,消失在众人面前。
“无间,谢谢你。”我温柔的说。
他脸蛋微微泛红,用手挠了挠头。“艾,小事啦!”语气带点娇憨。
晴儿拿着账本迎面走来,“娘子 ,我查出来了,这个月少了3盒胭脂,也就是那天的数目被人撕走。这个人就是辞去的月梦。”
“好,那你知道她人身在何处?看看究竟怎么一回事。”我接过账本。
“在水清路的第二户人家!”
“我们走吧。”我拉着阿紫,跑向马车。“娘子,你又以身犯险。怎么就一根筋了说多少次还是会追根到底。”阿紫无奈的扶我走上马车。原本在买东西的陆无间突然出现在马车上。“去哪?怎么不叫上我。”无被他突然的出现吓了一跳。捂住心口,深呼吸,“你又这样。”
“哎呀!我忘记了,不好意思啦。”
“所以你究竟是什么,怎么能有玄术。”我小声的说。
“你猜?”他睁大眼睛。
“随你说不说。”我抿着嘴。
“算了 ,我是神仙 。”他眼神逐渐变得严肃。
“小姐,我们到了。”阿紫拉开帘子。“啊!路公子?”她大叫。
“嗨!”他嘴角微微上扬。我们走下车。放眼望去。
这座城中的房子,没有华丽的雕梁画栋,亦无奢华的装饰点缀。它只是一座简单的屋舍,土墙略显斑驳,岁月的痕迹如刻痕般清晰可见。屋顶的茅草经过风雨的洗礼,已有些参差不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房门是由几块略显粗糙的木板拼接而成,门轴转动时发出“吱呀”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窗户是简单的木格窗,糊着的窗纸已微微泛黄,透进来的光线也显得有些黯淡。
屋内的布置极为简洁,一张陈旧的木床靠墙摆放,床上铺着打着补丁的粗布被褥。一张简单的木桌摆在屋子中央,几只木凳环绕其旁,桌腿处有着磨损的痕迹。角落里堆放着一些简单的农具和杂物,散发着泥土的气息。
地面是夯实的泥土,虽不平整,却也被打扫得干净整洁。墙壁上没有字画装饰,只有几处烟熏的痕迹,见证了生活的烟火气息。房梁上挂着几串干辣椒和几束草药,那是生活的调味剂和必备的良药。
这座简朴的房子,虽不富贵堂皇,却充满了生活的温度和人间的烟火气。“你们是谁?”一位中年妇女身穿褐色衣衫,从院中走来。“你就是月梦吧。”我开口到。
“是的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她放下手里的篮子。
“我们怀疑你偷了胭脂。”阿紫大声道。
月梦皱着眉头,意味深长的说:“放过我吧!,我以为能够瞒天过海,却…”她眼角微微湿润。
“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她哭泣声越发大声。突然一高大男子拿着棍子从后院走出,“臭婆娘,还不回来!”他怒气冲冲。
“好啊,原来躲在这!”他冲向前正想一棍子打去,路无间轻轻手指一弹,那男子跪倒在地。
“你们谁啊!”
我与他相目一对,“算了,我就不计较了。那你为什么不继续做下去?”我走向月梦。
“是他,都是因为他。”她指着他大哭。“娘子啊!你的大恩大德,我无已回报。就此,从今以后为你做牛做马。”她跪在地上。
“好了好了。这种男的就应该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