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亚就遵守着这种想法,在脑中构筑了一个巨大的空间容纳这个同样巨大多度的计划,并三天两头就修改一次,有时大改有对小改。
老人面上的笑意愈发浓厚,天空一般蓝的眼睛闪闪发光,他也有一个计划,同样变动不停,而现在,他正面对着其中最大的变数,
"你肯定是个拉文克劳,像你父母亲那样,你的目的是什么呢?如果想要为琼小姐报仇的话为什么不考虑考虑加入凤凰杜呢,邓肯就是凤凰社的成员。"
"哑炮恐怕没办法帮上你们。"艾瑞亚耸耸肩.
"怎么不可以呢?凤凰社可不止有巫师,而且你的头脑很机灵。"邓布利多试着学习那位德国旧人发挥语言的力量,"你说在处境很危险,魔法部很快就能发现你干的事,如果现在放手我还可以作你的证人,我们的人也会保护你,你会很安全。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不是吗?"
"请允许我拒绝,邓布利多校长。"艾瑞亚不假思索地回答。
他们的目的不能说是一样,简直就是大相径庭,她也不信邓布利多会大费周章地派人保护她,就像救世主那样。
"也许我们可以再谈谈维丝尔小姐。"邓布利多仍旧温和地望着她。
"不,没什么好商量的了先生,我不怕被抓也不需要什么证人。"艾瑞亚冷着脸回答,但对方又再次提到了她昔日的好友——这一切是为了爱瑞亚丝·琼小姐吗。
她的脾气一下跟着血液流便全身为什么一定要一直提到已逝的人呢?
艾瑞亚不顾礼仪地报怨起来:"不是为了瑞亚!只是我的私念而已,全都是为了自己,所有人,所有站在我那边的麻爪们,全都是。我们都不愿失去自己的爱人,不行吗?这很不公平不是吗?他们——我是说那些麻瓜们,他们连自己面对着什么样的危险都不知道,他们甚至来不及反击!《保秘法》,简直是扯淡,你们从来都比麻瓜强,从来都是,你们不愿伤害他们不代表所有人都不会!我从来不怕被关进阿兹卡班,从我开始行动时就下定决心了,我不怕死,反正我到最后都会死!"
艾瑞亚喘着粗气,心情渐渐回温,但在她意识到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蠢事时全身的血液又凝结在一起,最后,她又深深低下头,嚅嚅啜啜地道了句抱歉,邓布利多的脸色丝毫没变,他笑着摆摆手。
"人老了就很难注意年轻人的情绪了,请愿谅我。时间不早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孩子。"
在艾瑞亚走后,一个阴沉的男人从校长办公室的书架后走出来,表情看上去能滴出墨来。邓布利多也神色不辨地立在窗前,看看窗外的月亮。
"因为你的疏忽那个孩子还是走了上那条不可回头的路,西弗勒斯。"
斯内普冷笑一声说:"那个无知自大的巨怪脑袋,我看她的脑袋比弗博格毛虫也大不了多少了。"
"如果你那就如实把那记忆展示给我的话我想她现在已经是个傲罗了,像邓肯那样."
"哼,和费尔奇一样的哑炮而已。"
邓布利多无奈地摇摇头,从柜子中取出一个石盆,用魔杖指着脑袋拉出一条银丝并放入盆中。银丝在盆型飘动不停,闪光点点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