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你无聊的尝试呼唤他,回应你的只有长长的寂静和闭眼后黑黑的看不见任何。
你心里有点不安,但最后也只是安慰着自己,是他太忙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五条悟都没有主动联系你,你也联系不上他。仿佛彻底断了,断了那个梦一样的日子。
“整日都很忙?不,,”你慌了神,自言自语的嘴唇微微颤抖,“果然,,果然只是病情加重的幻想”
好像又回到了起点,你如往常般用刚发下来的稿费续上药,与医生再一次对你提起的心理治疗摇头拒绝。
对于之前的经历,其实你主观上没有特别大的情绪波动。毕竟从小就得不到任何,得到也会轻易失去的经历让你十分可笑的早已习惯。
哪怕这个经历像病情加重一般不可能在现实出现,你也留不住。
只是伤害自己的频率无意识的增加和每次吃完药也闭不上眼失眠的深夜,让你一遍一遍的回忆起又记不清。
冬天好长啊,长到要熬不过去了。。
在写完最后一句你连载着的小说内容后,卧室门外又响起已经见怪不怪的吵嚷声。
“死表子,你特么还知道回来啊!”
“别管我,,你以为你拿去赌的钱都是哪来的?”一道你已经好久没有听见的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声传入你耳朵。
一阵撕扯的声音后,“咚”!那是一声脑袋狠砸到桌子上的声音,因长时间喝酒而沙哑又粗犷的声音吼道:“敢特么跟老子犟嘴?钱呢?这么晚才回来,耽误老子时间。。”
你听到他骂骂咧咧的甩门出去,随即开门看向一旁匆匆捂着伤口找药箱的母亲,,如果她还能称得上母亲的话。
把双氧水随手扔给她,瓶子咕噜噜的滚到她脚下。母亲瘫在地上仰头望向你,开口道:“泉子,,你,”她迟疑了一下,“最近还好吗?”
你没有理会她,扭头拿上你旧旧的帆布包,跨过家里的狼藉走了出去。
来到湖边后,你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凛冬的风真扎人啊,冰凉刺骨的顺着鼻腔进入你的肺里让你全身一颤。缓缓吐出一口热气后席地而坐在围栏边上。
双腿晃啊晃,脚下是已经冻的坚实的湖面,你努力绷起脚尖却够不到。
钱又全被父亲拿走了,还抱有一丝希望能去看医生呢。。算了,感觉去看了也是浪费,那些家伙只会说一些无聊的自认为价值观正确又高尚的话。
一阵寒风刮过,你缩了缩身子却没走的打算。
湖边的风大,路上行人来往很少,四面开阔,只有几簇枯树矗立在那里点缀冬湖边的寂寞。
你很享受这种万物死寂的感觉,太阳单纯照明般立在空头,枯荣的草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偶尔能听见乌鸫嘶鸣外再无生命的迹息。
“有股想冻死在这里的冲动呢。。”你自顾的想着。
“哈?为什么要死在这么冷的地方?”一道熟悉的声音闯入你脑海。
“五,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