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姜知予所想,司徒琰不会弄死自己,毕竟自己好像还有用处,至于什么作用,陈彦初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
谁让司徒琰天天喝酒,喝醉了就抱着一个画像发酒疯,还让自己撞见了。八卦是八卦到了,就是代价有点大,被打断了几根肋骨。虽然司徒琰酒醒后立马带自己去治疗了,但……真的是太tmd疼了。(눈_눈)
“既然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小小催眠术法罢了。”司徒琰笑得散漫不羁地说道。陈彦初的眼眸犹如深不见底的潭水,无人可以触及他的内心世界。司徒琰眼神微暗,这个小子不过10多岁,他的眼神为何……(≖_≖)
通过这段时间的训练,陈彦初仔细一看,就看出所谓的“豆芽”身上的不对劲。 他毫不犹豫地一刀挥向那只像"豆芽"的狗,看都没看一眼,走出门外的最后一刻说:“长得再像,也不是它。”〴⋋_⋌〵
司徒琰看了眼溅到了血的衣角,心知他是故意的,但也仅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要是搁在以前……(¬、¬)
…………
陈彦初在这儿已经待得麻木了,杀戮对陈彦初来说比吃饭还频繁,陈彦初觉得自己的暴虐因子被司徒琰充分激发出来了。每次当陈彦初暴躁的时候,便会想到姜知予明媚的笑脸,心里便会冷静一点,但也仅仅只是一点,陈彦初最近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把沾满血迹的刀一点一点擦拭干净,放空大脑。
其次就是想姜知予,在一起练习《钰婉心法》的日子里,他已经把姜知予划分到好友的类别上了。至于司徒琰所说的“谁也不要信”,他并不完全苟同。毕竟人是群居动物,他想赌上一把,看看姜知予到底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况且,见到太阳的人,又怎甘回归黑暗呢!◑.◑
“又在擦刀呢!收拾收拾东西,走了。”司徒琰悄然出现在陈彦初身后,戏谑地说。
陈彦初默默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说:“又去哪儿?”他算是明白了,司徒琰他喵的就是一个阴晴不定、腹黑不羁的疯子。至于自己,呵!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带你去找你心心念念的,姜丫头。”司徒琰揶揄道。
“那还不快走。”陈彦初一下从地上“窜”起来,丝毫不给司徒琰一点点反悔的时间。
…………
这一边,姜知予和褚清瑶两人正在一起给药草绕水,修身养性,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这段时间,陈彦初在司徒琰那天天起早贪黑,已经杀疯了,而姜知予则是天天睡到自然醒,心气都平顺了。两者一对比……\(〇_o)/
“师父,阿陈啥时候能回来呀?”姜知予郁闷地问。在姜知予眼中,她和陈彦初可不是一般的好友,那可是一起同生共死,共患难的生死之交。单论这一点,连张妗都得低陈彦初半头。况且,在那次魔猿袭来,自己摔倒在地,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陈彦初单膝跪地护住自己的那一瞬……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被感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