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徐姝在公孙律旁侍奉,借助这个机会,她偷盗了许多机密。
公孙律从不拘着她,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不离开他。
徐姝好像也是发现了公孙律对她的不同,行事也愈发大胆起来。
一日,公孙娴气的来找公孙律理论,“皇兄!”
公孙律正在处理政事,“有事?”
此时徐姝不在殿内。
“瞧瞧你那婢子做的好事!”说罢,便朝公孙律御案上扔了一个东西。
公孙律定睛一看,原来是几株花梗,花看样子被摘了。
“她若是到御花园里摘花便罢了,但她居然跑到我的地方摘花,这不是欺人太甚吗?”
花?
公孙律忽地往某出一瞥,一个花瓶里插满了鲜花,轻笑道:“花摘了便摘了,后些日子,我送些更名贵的花草给你,切莫再为此事生气。”
小姑娘也喜欢摘花给他。
“皇兄!”公孙娴气的咬牙切齿,“你竟如此偏袒这婢子?!她不过是和谭姐姐有几分相似罢了,你这样对得起谭姐姐吗?!”
谈到小姑娘,公孙律的脸色一沉,“出去!”
公孙娴气的跑了出去。
他又何尝不知道啊,只是他真的太想小姑娘了,太想见一见她。
于是他心甘情愿的沉在自己的梦里,就好像小姑娘还在。
过了一会儿,徐姝回来了,她看见公孙律御案上的花梗,慌忙跪下。
“起来吧。”公孙律看向她:“以后不要招惹阿娴,喜欢什么告诉孤,孤回头送你。”
徐姝点点头起身,心中却有些感动,一个帝王饶是对谁说出这番话都会心动。
其实她去公孙娴的地方摘花也是为了试探公孙律对自己的底线在哪,毕竟她在公孙娴的地方摘花,无异于蹬鼻子上脸,挑衅皇家威严。
又是一日,许是徐姝觉得她在公孙律旁边,站着太过无聊,不知从哪摸出几本书,就在公孙律旁边看。
“看的什么书?”公孙律不知在什么时候看向了徐姝。
徐姝看的聚精会神,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