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张正清了清嗓子：“那个，你们梁秘书是什么时候跟着陈总的？”

“哦，我来公司的时候她就在了。”

到了，工作人员把他们领进接待区。

张正问：“我想问一下，现在在这里资历最老的员工是？”

“王叔吧。”

“可以把他叫来一下吗？我们想了解一些情况。”

工作人员点点头，指着接待室桌上的按钮说，“有事的话，按这个按钮会有人来处理，”说完就出门找人去了。

“张队，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杨琴现在满脑子不对劲。

“说说看。”

“我们刚才经过的办公区，那里的人完全就在工作，就，好像一点都不关心他们老板的死。死的是老板诶，他们一点都不担心公司倒闭的吗？”

张正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样，好像对他们而言，死的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的确不太正常。

这时敲门声响起，张正道：“请进。”

推门而进的是一个看起来很严肃的中年男子，男子叫王佑，是这里资历最老的员工了。

“梁畴是什么时候成为陈功顺的秘书的？”

“从陈总接手公司起，她就是陈总的秘书。”

“梁畴和陈功顺关系怎么样？”

“正常上下级关系，不过陈总似乎很听梁秘书的。”

？？？这正常嘛？一个老板很听秘书的？

杨琴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念头：办公室恋情？

这不像啊，那天梁畴知道陈功顺死了半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呢。

“我们能问一下为什么感觉你们一点都不在乎你们老板的死呢？”

“因为，”王估停顿了一下，“公司的大小事都是梁秘书在管理，相反陈总我们很少见到。

从严格意义上来讲，陈总有点类似于挂名的。”

嗯？这是什么情况？也就是说，梁畴才是真正让公司起死回生的人，但陈功顺名利双收，梁畴这么做的意义在哪呢？

他有能力却甘居于人下，有把柄在陈功顺手中吗？

“梁秘书，这几天请假怎么了？”

“哦？梁秘书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请个把月假，因为她要去祭奠她的亲人，陈总也理解，也同意他请假。”

每年这个时候？张正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