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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死啊,焯,好尴尬啊。啊
“实在不好意思”
我看着女孩走了,松了一口气,啊,你怎么这么蠢啊,这都能撞上。
“累死了,苦逼打工人的一天”
“你好,有人吗”
“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你”
“是我”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耳后。
“你有什么事吗”
“你是老板?”女孩没有回答我,自顾自的问着。
“是,我叫辞安,这是我自己的工作室,你要定画吗?还是别的事”我再次问道。
“我要定画”
“填一下表格”我将表格递给女孩。
“辞老师,我可以提一些需求吗”女孩将表格递给我,试探道。
Susan·Robert(苏珊,罗伯特)
“你不是中国人吗,怎么是英文名”
“我是,但我父母是英国人和美国人,从小在美国生活”
“啊”我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女孩会回答我。你是SB吗,为什么问这么多,你很闲吗。
“好巧啊,辞老师”
“挺巧的”
“我和朋友一起来的,先走了,你慢慢吃”
“好的,去找朋友吧”
“哦”
气氛怎么这么怪,怎么回事。我内心咆哮。
“辞老师心情不好吗,一个人买醉”
“你为什么一直叫我辞老师”我有一点醉。
“因为你很厉害”
我嗤了一下,“你或许可以换个称呼”
“换……什么”
“…辞安,安安,啊辞,小辞”
女孩喝了些酒,脸有点红,“我,安,辞安”
“对哒”我醉的有些厉害,语气有些撒娇的感觉。
扶青:Su,要去吃饭吗
Su:去哪里啊!
扶青:打油茶,可以吗
Su:好啊!
“Su,我有事情和你说”
“什么”女孩似乎猜到了,心跳的有些快。
“我们认识半年了,你可能觉得我们对彼此不了解,但我很了解你。Susan ·robert,21岁,生日7月31日就读于哈佛,喜欢扎丸子头,香水喜欢白桃乌龙味,喜欢吃山竹,番茄,不喜欢吃葱,炒软的辣椒,菌子,可能你觉得这些没有什么,但是,我希望我们可以有一个开始的机会,我喜欢你,比你想的还要喜欢,还要久,所以,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嗯”女孩吞咽了下口水,答到。女孩伸出手去触碰我的手,我回握住女孩的手。
“我们在一起了”
“嗯”
“好不真实啊”
“我也觉得”
“恭喜安安宝贝,把画卖出去了,激动吗”
“激动,等我火了,养你啊”
“大画家,早点来哦,我等你包养”
“你恶不恶心,你怎么对得起我”说着,辞母的眼泪已控制不住。
“你去和她分手,是不是她带环了你,囡囡,别让你妈担心”辞父语气算得上平稳,但眼里,只剩恶心,嫌弃,还有不可置信。他不信,自己的女儿是人人喊打的恶心的同性恋。
“妈,我不分,我爱她,我想和她在一起一辈子,到头发都白了”辞安并未细看辞父表情,只觉得,父亲也许比母亲好说话。
“你怎么对得起我和你爸,我们含辛茹苦把你养这么大,你对得起我吗”辞母由开始的哽咽到放声大哭再到歇斯底里。
“囡囡,去和她分手,别再见她,我和你妈就当没这事”
“怎么当,现在都在传,我女儿,大画家是个恶心的同性恋,比阴沟里的老鼠还让人恶心,膈应”
“妈,现在恋爱自由,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同性恋也不恶心”
“那个贱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这么为她说话”
“妈,她是我的女朋友,你应该注意措辞”
“那你去找她啊,去了,就当没我这个妈,我们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辞安没有说话,沉默着流泪,回了房间,将门反锁。
她将自己封闭,一周没有吃任何东西,也没有联系Su,一周后,她出来了,她听说父母去骚扰了自己的宝贝,她要保护Su,她有点晕晕昏昏的,胃的疼时刻提醒着自己,我有重要的事没有完成,与自己了断。
“世界500强公司老总的女儿勾引我女儿,让我女儿误入歧途,大家评评理啊”
我刚来,看到的就事这样,她无法相信,这是自己的父母,更无法细想,Su受到的委屈,她的宝贝,得多无助啊。
“爸,妈,回去吧,我和她分手”辞安眼睫轻颤。
“你个缺心肝的,你要是还和她纠缠,你们都别好过”
“扶青老师,您创作爱的波斯,有什么寓意吗”
“为了纪念,一个很好的朋友,关系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
“那您跟您的朋友,关系会一直是很好的朋友”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看见她了,我不敢见她。
扶:你的中文名字,辞青,我们不要再见了,我们分手吧
S,:我需要一个理由,你说啊,你说我就信
扶: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最好的
S,:你解释啊
您已不是对方的好友,对方开启了好友验证
S,:先表白的是你,先分手的也是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辞安,你说啊,我哪对不起你了
您已不是对方的好友,对方开启了好友验证
S,:你接电话啊
您已不是对方的好友,对方开启了好友验证
SuSu很伤心吧,我发完了消息换了卡,换了联系方式,去了胡梅县,我外婆去世后,我再也没来过了。
两年,我写了两年的信,730个日夜我每天想她,我计划好了,写够731天,我就去找她,我是个懦弱的人,在730天,我看见了,她结婚了,我退缩了,所以我没有按照计划执行,也没去找她,我吞药了,一整瓶安眠药,我的喉咙被药片划得有点痛,我吐了一些,生理性的恶心蔓延至我的全身,药味的苦涩在我嘴里散开。我有些昏沉,为了保留体面,我还是要些面子的,最后的体面。我躺在床上,任凭脑子昏沉,过了一会,我开始不受控的吐,我没法睁开眼睛,但我意识是清晰的。是隔壁的阿嬷见我一天没出门,来找我,打了120,抢救无效。
那一刻,我的灵魂是自由的,我是自由的。
SuSu,下辈子,遇到更好的人,我是不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