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md,有种松开我,大不了老子不玩了,管你诡不诡异,看我不弄死你。”听到话的花臂男十分愤怒,想要威胁小丑,让他放了他。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小丑脸色没有丝毫改变。反倒是鄙夷地再次看了花臂男一眼“不管了,我们都选红试一下。”成熟女看起来十分害怕,她的语气更加焦急,催促花臂男做出反应。听到声音之后,
他也不敢懈怠,两个人一同移动到了对应红的位置。花瓣又恢复与之前一样的闪烁“太好了,应该选对了。”
“哈哈!小爷狗运好的很嘞,对了,妹子你咋这么害怕啊?”
“你觉得能凭空给我们绑上绳子,绳还能自己移动,这个游戏还是正常游戏吗?”
花臂男仔细想了一下,好像存在这么个理突然开始对刚刚挑衅小丑的行为有点后悔。不等他们有所反应,光亮又一次亮起
这次的颜色是“绿”“黑”,看起来是非常明显的答案,于是按照第1次移动的一样,花臂男没有移动,成熟女走向了“绿”。
伴随着游戏的慢慢推进,当他们两人的位置正好调换时,两侧的光亮没有再出现,只剩下了沉寂的黑暗。唯一有变化的是,两人的手上的绳子。伴随他们移动不断的伸展弯曲,而此刻他们现在的位置,两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椭圆。
他们的双手呈将近180度的姿势被绳子拉开。就当他们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一道戏谑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中,浇灭了他们的热情。
“很遗憾,呈现颜色失败,将接受第一轮游戏惩罚。”
花臂男和成熟女难以置信的看着对方,疑惑不解的情绪还没在脸上维持多久,游戏的惩罚便残暴地为他们戴上痛苦面具,给予沉重打击。
两个人手上的绳子。恢复了之前的粗壮,对两人的手臂不断施压。绳子不断的向远处拉长,它的粗大却没有丝毫改变。
“吱吱!”手臂上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击碎了花臂男引以为傲的力量——来自于他纹有有花臂的手。
由于绳子的不断拉长,他们的双手几乎快被扯了下来。
“啊啊啊!”俩人痛苦的哀嚎回荡在整个游戏室内。成熟女因此陷入了昏迷,她的下体已经发软,双腿呈半跪的姿势,上半身被废了手上的绳子牵引着。
花臂男已经大汗淋漓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垂下脑袋,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内心深处似乎被打开什么,曾经回忆的海洋向他的大脑席卷而来。
那是他刚刚做别人小弟时候,由于他年纪尚小,脾气又倔,大哥并没有为他安排多少事。
他总是跟在大哥后面啥也不懂就觉得挺牛逼的。
每次大哥让他去砍人,他总是畏畏缩缩的。
他只敢嘴上说说,因为他怕被人砍的缺胳膊少腿。但大哥却丝毫不在意,他会把任务立马给其他人,然对着他数落一番,捧腹大笑起来,
“花臂呀,纹这个花臂是力量的象征,看来对你来说太早了。你还太嫩了。”此时他总会摸一摸鼻子,脸红红地挠着头。
直到大哥以及其他的兄弟有了老婆,生了娃。
他便慢慢开始接手场子,在闹事中也有了敢做的勇气了。
但没过多久,大哥突然宣布“我要金盆洗手了。花臂仔你也不用干了。”他非常不理解,好几次都去询问了大哥
有一次,大哥带他回了家,让他去带了带孩子,
他的孩子十分顽皮,但和大哥一样,有一种温暖人的力量,每次他拍着他的花臂,露出开心的笑容,就好像大哥变小了一样,在那一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快乐——小孩子纯真的快乐。
大哥笑着对他说:“小孩就像这样开心快乐就行,危险的事要交给大人来做。有了家庭,我已经在人生的道路上赢了一半了,作为一个纯爷们,我要负起男人的责任,不能再陷入社会的臭沟里,我该出来好好的,慢慢的,守护这些在愿意在臭沟里陪我的莲花。”
之后大哥让他去了一个地方——充满孩子的天堂,他们是没有家甚至没有父母的孤儿。
这些孩子的眼神非常清澈,他们不懂他的花臂和黄发,他们只知道有人来陪他们玩了。
在十四岁时母亲出走,父亲家暴,他便直接辍了学,离家出走,独自行走在大街上差点饿死,遇见了大哥,苟活到现在。
在孤儿院里,这些孩子带着他玩着一些幼稚的游戏,他们一起睡觉,一起吃饭,是啊,或许在几年前,离家出走的那一天他和他们早就是一样的了。
这些孩子像是点点星光汇聚在一起,闯入了他昏暗的世界里。
过了几个月,大哥来找他聊天了,花臂男总是讲在孤儿院的经历,他已经开始做一些小工作,为孤儿院的孩子们赚钱了。
他的脸上多了许多笑容,相比于在社会上混荡的几年,他似乎更喜欢在孤儿院几个月。
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大哥笑着对他说:“去把头发染回来吧,花臂也去了,你的力量已经找到了归宿。新生活在等着你呢。”
这一天,是他的18岁生日,马上成人了,他也想改头换面,从所谓的臭水沟中走向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拥抱属于他的生活。
听说那些小家伙还神神秘秘的,似乎为他准备了什么。他迫切地穿在大街上,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
阳光格外刺眼,为他照清了前面的道路。
“女儿!不要!”
“碰”一阵满载的货车横冲直撞,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无视了红绿灯,即将撞上马路上的一个小女孩。
花臂男直接冲了过去,将她奋力推开。
之后他就陷入了沉睡。等再次醒来,便处于白色房间之中了。
回忆过后,他逐渐睁开双眼,抬起头,强撑着意识朝小女孩的方向看去。
令他怒气如火山一样爆发的画面映入他的脑海中。
眼镜男捂住小女孩的口鼻,小女孩眼中满是泪水奋力挣扎着,想要摆脱他。
“你还是人吗?对一个孩子出手,你算个爷们吗!”
“我去你祖上十八代的,有种跟我打一架啊,你是个畜生啊!”
眼镜男不耐烦地转过头来,对着他比个中指,还一脸嚣张地说道“你现在算是个废人,我做什么事,用的着你管,先管好你自己吧。”
“我去你大爷的,原来你说分开参加是这个意思,我…真他娘蠢呀!”他一边对他骂道,一边责备着自己现在的无能。
这样的情况对他来说的确无能为力
“请继续游戏。”小丑冷漠对他喊道
花臂男垂下头,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望向对面成熟女的位置。她仍处于昏迷的状态。
但手上的绳子依旧将她的双手撑起,保持她双脚托地的姿态。
此时花瓣又一次在他们两侧闪烁了。
“救命啊!呜..救命啊!大哥哥!”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喊声传了花臂男的耳中。
他强压住内心的怒火,开始思考刚刚失败的原因——仍旧无法想到,这对于早早辍学,离家出走的他来说,除了一身力气,根本想不到怎么应对这样的情况。
突然,他想起了游戏的规则。——绳子松开,游戏失败,绳子松开后,颜色相同。
想到此处,他不在乎旁边的颜色是否与他手绳上颜色一致,而是拼命地绕着这里的圆花瓣跑向昏迷的成熟女。
但,绳子的拉力十分强大,他还没跑到成熟女面前,手臂在巨大的拉力下已经快看得见骨头了,这是他与成熟女之间最近的距离了。
花臂男深深吐了一口气,“只能到这里了吗?今天或许要栽在这里了。”
他用嘴巴向被他拉得快掉下来的左手臂咬过去,而对应的位置。恰恰就是他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