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

周四 7：20 【X西中学】

同学们蜂拥而至，一片欢笑。

8：30 李书婷白色衬衫搭墨绿色西装西裤。她缓缓走入主任办公室，桌上放着学校的年级报告。

9：00 台下同学们有的不停点头，有的偷摸照镜子，有的目不转睛看着老师。

台上，何律白色衬衫，右手袖子挽上，拿着粉笔在黑板上画着公式。零度数的眼镜搭在鼻子上更清冷了。背头为他增添了严肃感。

9：40 学生们快马加鞭跑进超市。顾舒睿边笑着给同学递吸管，边快速扫码结账。

10：20 姜尚一身黑色运动服指挥着场上同学们快速拦球传球。“nice！进了，好球啊。继续。”

12：20 一部分人快步跑进食堂，一小部分人呢慢悠悠地晃进食堂。

【食堂三楼】李书婷小勺小勺吃，眼睛随意地看看。何律低头专注吃饭。姜尚大口大口往嘴里送。

顾舒睿在姜尚旁边坐下，拿起姜尚早就吃完的一盘又看了看正在刨饭的姜尚说：“哟，这是……闹饥荒了？”

姜尚快速嚼完嘴里饭看着顾舒睿不满道：“还不是你们给我安排的体育老师身份。每天上午有三节课，下午有两节课。又是初中生，又是高中生，这可是个体力活。”说完又开始大口朵颐。

1：30 李书婷放轻脚步在教学楼走廊里漫步巡查。何律在教室里守着同学午休。姜尚在操场上修球网。顾舒睿在监控室里盯着。

6：20 52岁的老张刚吃完饭回到打印房。棕色的小狗对着其中一台打印机叫。老张走过去，伸手推走小狗。

“我记得我锁了门的啊，这狗咋进来了。……去，走走走。出去玩。”小狗只好小跑离开。

老张坐回位置翻看需要打印的班级名单。2只绿色的苍蝇不停“嗡嗡嗡”的响。吵得老张烦，老张伸手打开眼镜盒。取出眼镜戴上。起身往苍蝇那处走。

老张拿起旁边的卷子扇开苍蝇，不料苍蝇飞走又会飞回来，一直绕着那台打印机。无奈，老张推开那台打印机。

一下子老张跌坐在地上，冷汗直流。嘴唇发抖“啊！啊啊！啊……”

一双手臂立在打印机后面，手臂上也已经出现多处尸斑，更有几十条蛆不解地爬动着。手里拿着一张英语试卷。手指被粘在卷子上，以此稳住试卷。卷子上没有做题的痕迹，只是顶头处有一个大大的红色0分数。试卷还有很多处褐色的污渍。

姜尚快步进来，把门关上，捂住老张的嘴。凑进他耳朵低声道：“你小声点，我是警察。你不要声张，别吓到孩子们。”

老张用尽全身力气点了点头。姜尚这才放下手。然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有三四个穿着校服的男同学走进打印房，拿起已经被包好的袋子放进书包后离开。姜尚过了十几分钟伸头四处张望了一下轻身离开。徒留老张坐在板凳上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