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打。

直到邓菱身影消失在姜尚视线内，姜尚走进内房。

李书婷：“你觉得呢？”姜尚：“至少能知道前面是真的。后面几模棱两可。他一定知道些什么，但他不说，真恼火。”

一下子勾起了李书婷的兴趣：“噢，他是有些可疑的地方。但是你说说看，他的前面怎么就真话了？”

姜尚：“他前面的手是放在桌子上的，但后来听到张端的死讯，手就滑落下来。”看见李书婷还是疑惑的神情，继续解释道：“你仔细看审讯室的布局，玩的就是一个心理战。当周围的一切变得昏暗，他什么都看不清，哪怕你就坐在他对面，他也不太看清你。

并且只要他低头，你也会看不清他的神色。他就可以隐藏自己，缩进黑暗里，他的一切在静谧中被放大，他就可以放任自我，审讯室就变成了他的舞台。从而展现更真实的自我。

当他把手放在白桌上，说明他已经接纳一切事物，以主人翁的神态占据这里。在他的领域，他将无所不能。前面的人也可以以此类推。”

李书婷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陷入沉思。

这时老顾急慌慌地闯进来，神色焦急，满头大汗。姜尚拿起桌上的纸杯水递给他：“怎么了？老顾。”顾舒睿接过水仰头喝尽：“在城南，发现尸体碎片。”

22：11【拳击俱乐部】沙袋还被悬挂着，外层PU布破了一个大洞，底下有些漏下来的布碎。内部和填充物之间的那层由EVA制的缓冲层变成了人皮。

黎晶如削葱根的食指点在皮上，慢慢向下滑，嘴里喃喃道：“瑶姐一定很喜欢，这凶手，也太懂事了吧。嘿嘿！”

李书婷低头凑近沙袋，里面的碎布因为血固而颜色变得更深。黎晶淡定直起身，收回手。

不远处，老板心惊胆战地接受顾舒睿的询问。一位痕迹员仔细地拍完照，走过去跟老顾说了几句。

不久后，李书婷和黎晶走出店。碰见站在门口的季雨馨和何律。黎晶向季雨馨点了点头，然后直接越过众人离开。

李书婷走上前与其并排。空气充满安静。李书婷开口说：“咦，就差城西的了。”何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李书婷突然说：“哇，你们看。是月亮喔。”然后拿出手机，举起，放大拍照。拍了几张后，李书婷把手机拿近，细细端详。“诶，原来不是满月啊。看着真像。”

季雨馨脸带起温柔笑意说：“但很美不是吗？像太阳一样耀眼。”

何律却不满出声道：“每个物体都是各异的个体，何来比较之谈。是月亮的荧荧光很美。”

季雨馨嗤笑出声，看向李书婷说“李队，你的审讯报告我看了。许喻方的事情我会交给第一队的。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顾舒睿正好走出来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惊了睁大了眼。颤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哇，居然让第一队出手。”

季雨馨回头对顾舒睿笑着示意：“毕竟几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