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戴勒斯起的很早。
今天是温格斯和乌尔什的生日。
只是同样的,也是祭日。
戴勒斯编了一个白色的花环,戴在我的头上。花环带有一层薄薄的轻纱,风一吹,便如同云雾般扩散。
温格斯曾经也追求过戴勒斯。而温格斯整整三年的示好,最后却只换来了戴勒斯的一句:“我不愿意。”
他说:“谢谢你,但我所肩负的责任不足以让我同你有交往的时间。”
是了,他那么尽责,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可是为什么偏偏栽在了我的手里呢?
不得不承认的是,记忆在时间的长河里愈发清晰,逐渐忘却的回忆,在一点点重塑。
“戴勒斯,乌尔什是?”
“温格斯的弟弟,你应该不知道的,他们长得太像了,你也许见过,只是没认出来。”
“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是神殿后的那片旷野。”
……
朝阳将被白雪覆盖的大地镀了金,灵魂一般的,耀眼的金。
雪地不显寒冷,反而暖黄的,十分温暖。
一柄树枝上,绑着一缕白色的破布,颜色与雪地融为一体。
那缕白,就像是少年凌乱的发丝,被冷风吹的飘飘摇摇,却有生机。
“乌尔什呢?”
“不知道在哪里。”
戴勒斯的语气很淡,可冬日的空气却没有寒意。
“戴勒斯,”我鼓起勇气看向他。
“给我讲讲乌尔什和温格斯的事吧。”
“……”没有回应。
“他们已经不重要了。”
……
一只不属于霞谷的蝴蝶缓缓飞来。
他伴随着白布起舞,就像是……
就像是我登基时,那两位艺术家所献上的舞曲……
“艾尔,谢谢你……”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