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素回到家时碰巧遇到刚从外面吃饭回来的谭宗明、向晚二人,她早就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特意去经常买菜的超市采购一些生活用品。
“你去哪了?”向晚追问道。
沈素素拎起手提购物袋答,“家里的生活用品不多了,趁着晚上没什么事就去买回来了。”
“前几天太太总说累,我去药房买了些滋补品明天炖给太太滋补。”
“辛苦你了,早些休息。”谭宗明一手拉了拉领带,一手拉着向晚上楼休息。
一向敏感的向晚刚进屋便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总觉得卧室有人进来过,她放下包包在卧室、衣帽间甚至卫生间都逛了逛,想找点证据证实自己的想法。
逛了一大圈向晚都没察觉出异样,就在她刚想推门进淋浴室时有些发现,向晚赶紧喊来谭宗明。
“你看…”向晚指了指地面。
谭宗明摸了摸向晚的头安慰,“老婆,你太紧张了,这是在自己家。”
“可能,可能是林阿姨过来打扫卫生不小心留下的呢,你要不喜欢有人进来,明天我和老高说,以后我们的卧室她来打扫其他人不允许进来,可以吗?”
向晚见谭宗明习以为常,她瞬间急了,“不是肯定不是,林阿姨怎么可能喷香水呢,一定是其他人进了屋。”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我没有不相信你,老婆…”
就在二人争吵时,有人来敲响卧室门,门外传来高月琴的声音,她说,“睡了吗?”
“下午送信的说有两封信是我们家的。”
向晚前去开门,打开门便接过高月琴手中的信毫不犹豫的撕开,这是她前几天送到检测中心的牛奶样本检查结果单。
不看不知道,一看向晚心凉半截,她内心怒火难压,双手堵住自己的耳朵喊了一嗓子,嘴里不停的重复着,“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谭宗明闻声赶来。
“老婆,你怎么了?”
“为什么这么对我?”
谭宗明一头雾水的又问,“老婆,你怎么了,你这说的什么话?”
“她们为什么在我的牛奶里下避孕药?”
“这又是谁授意的?”
在场的人这才明白到底怎么了。
谭宗明夺过向晚手中的报告单仔细查看,在检测一览清楚看到送检的牛奶中掺杂左炔诺孕酮,这可是紧急避孕药的成分。
下一览写着从牛奶样本里检测出左炔诺孕酮含量2.20左右,这就意味着这杯牛奶里有2~3片紧急避孕药,这让一直有备孕计划的向晚怎能接受。
谭宗明看着有些失落的向晚解释说,“老婆,这不是我授意的,一定是另有其人。”
“老高,把所有人集合一楼客厅,我要查个究竟。”
高月琴把另一封信递给谭宗明后便按照他说的做,上了三楼把准备休息的林阿姨、金阿姨、金巧云和沈素素带到一楼客厅等待。
而谭宗明打开第二封信后去了书房,这封信是起诉通知书,这是正式通知谭宗明因翡翠3号地被段驰起诉,于五月12日,也就是后天开庭,谭宗明蹲在地上打开书柜里的保险柜,他赶紧拿出翡翠3号地标书一查究竟。
“还好锁住了。”
谭宗明又拿出手机查看走廊里隐藏监控视频,他就是防备有心之人动手脚,特意选择隐形,他倒查一个半月前的视频,在监控视频中找到同一个人的身影,很熟悉但不确定是谁。
回想起,也就沈素素来过他书房一次,可那次他也在,会是她吗?
思来想去,带着标书一同下楼去了客厅。
谭宗明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几个仆人,牛奶事件沈素素、金巧云嫌疑最大,自从沈素素提及后二人每天都会送牛奶。
谭宗明拿出检测报告放在茶几上问,“牛奶下了紧急避孕药,好想法,谁干的自己站出来还有回旋的余地。”
金巧云一脸恐慌看着谭宗明、向晚,慌了神似的解释,“先生,太太不是我,我没有给太太下药。”
“太太,我真的没有,我没有。”
向晚抬眼看着沈素素,那眼神恨不得把她拆了,她哽咽的问沈素素,“我有亏待过你吗?”
“没有,太太。”沈素素还不以为然的说。
“那我有克扣你的工资、奖金吗?”
“我也不曾得罪你,沈素素为什么这样害我?”
沈素素听着向晚这些话,有些不耐烦的狡辩,“你说我害你,有证据吗,总不能在这里空口白牙的污蔑我吧?”
在一旁的林阿姨实在忍不住,看着沈素素这趾高气扬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就生气,林阿姨摸了摸口袋那药盒,主意不定。
可一想到这么老实的金巧云被诬陷,又于心不忍。
“我有!”林阿姨从口袋里拿出紧急避孕药的盒子和订单,她啪嗒一声摔在沈素素身上,“害人之心不可无,小沈,年纪轻轻可不能这样。”
林阿姨将事情原委从头说清楚,并且把沈素素这些罪行都一一说了出来,“先生,我说的句句属实,可以查验。”
“素素,我有暗示过你,可你非但不听还变本加厉,做人要有良心。”
沈素素眼睛看向谭宗明,她一眼渴望被救赎的表情,嘴里还在狡辩着,“先生,苍天可鉴我并没有害人之心。”
“林梅,你好狠毒的心,我不懂的交集人情得罪过你,你就如此害我?”沈素素发疯似的指向林阿姨。
谭宗明知道她不会承认,毕竟小偷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是小偷,于是,他拿出标书和公诉书放在桌上,要求她们背对谭宗明走几步自证。
沈素素转过身故意扭曲自己走路的姿势,一开始谭宗明还真拿不准,就在他疑惑时,一条匿名短信给他带来好运。
“段三爷有标书,府内有鬼年轻女。”
随后,那个匿名号码发来一段彩信,是一个小视频,视频里是沈素素和段驰在咖啡厅包厢里的场景,包括谈话都听的一清二楚。
谭宗明把视频转发给向晚微信,抬手指了指沈素素淡然的说,“沈素素,你被开除了,希望你好自为之。”
“为什么?”
沈素素没有等到谭宗明开口,但等到向晚的那刺耳但理智的声音,她打开视频反手放在沈素素眼前,“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我不追究你给我下药的事情,现在就走。”
沈素素看着视频里的对话,也不装了,摊牌的口气质问向晚,“你凭什么说让我走我就走,这个家姓谭,当初是先生招我的,你算什么?”
金巧云站在沈素素身后偷懒视频,惊讶的捂住嘴,支支吾吾的说,“天呐,是段…驰。”
“谁让你看的。”
沈素素气急败坏的转过身,眼神恶狠狠的要动手打金巧云,被高月琴护在身后,高月琴大声呵斥。
“你还想打人?”
“收拾东西走吧。”高月琴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沈素素,“这是太太让我给你准备的三个月工资,就当补偿你的。”
沈素素不甘心的看向谭宗明,抬手指着他说,“只要他开口,我立马就走。”
“老婆说的就是我的想法,你走吧。”
沈素素彻底死了心,上了宿舍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离开谭家,她对向晚下了这么久的药,谭宗明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谭宗明已经发话,谁敢录用沈素素就是与谭家、向家,与他谭宗明作对,在沪有头有脸的人家,或许敢和向家作对,但绝对不可能和谭家甚至谭宗明作对。
这也就意味着,沈素素在沪将无工作可做,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