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命数簿给我。”
邝珠突然冷静了下来,有了主意。
“你要干什么?不能改了。”彦佑好奇地问道。
“我知道,你给我就是了。”
听到邝珠这样说,彦佑便将信将疑地将命数簿给了她。邝珠拿到命数簿之后,又在上面添了很多内容。
彦佑在旁边看着,感到十分惊奇。
“不愧是长年看人间话本的人啊~~你可是比老狐狸还牛,在下佩服佩服~~”
“不过”彦佑看着看着笑了起来,“哈哈哈,现在你打算坑你家姑爷了吗?”
“我才不算坑他,我是帮他实现心愿!”邝珠一本正经地说道,“反正他对锦觅心心念念的,我可算完成他心愿了!”
“而且,你当我那些书白看的?这回我要让我家小姐拥有绝对的女主光环!”
“???什么女主光环?!这是什么词?”
“我自创的,打个比方吧,你们爱的锦觅就是拥有女主光环的人。”
“我说你。。。说自己会读心,我什么时候说自己喜欢锦觅了。”
彦佑说完,便看了邝珠一眼,而邝珠仍旧在写着她自创的话本,没注意到他细微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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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方云宫
“姨母,为何表哥还没回来,按照时间来算他应该回来了啊!”穗禾着急地说着。
“是啊”荼姚也感觉有些着急,便命人传来了缘机仙子。
“旭儿为何还未历劫归来?发生了何事?”
缘机仙子听到荼姚这话,非常的奇怪,“天后娘娘,不是您从臣这里拿走了命数簿,说要更改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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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
二十年前
西启和南梁长年交战,两国实力雄厚,且实力相当,西启一直企图吞并南梁,而南梁也一直企图吞并西启,两国互不相让,在又一次交战之后,两国再次打和,两国君主清楚再打下去也无法分出胜负,还会损失自己的兵力,此时此刻西启和南梁的兵力都不足以再战,因此两国君主同时提出休战,先议和。
而此时此刻,西启皇妃与南梁皇后同时怀有身孕。
而那时的西启君主已经与皇后育有一子,容齐,已满五岁。
因此,两国的君主决定,如果双方生了一男一女,就指腹为婚,结为娃娃亲。
如果是两男或者两女,就为干兄弟或者干姐妹。
一年后,南梁皇后诞下一子,取名为萧策,而西启皇妃,产下一女,取名为德清。
但生下德清没多久,西启皇妃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自己的宫里,而德清,也被抱到了皇后宫里扶养。
尚在襁褓中的德清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母妃死去,不断啼哭着。
皇后傅鸢听到这声声的婴儿啼哭声,不由感觉到无比厌烦。
“郑妃终于死了,自己却要养她的女儿!”
她越想越生气,甚至与走到了德清的身边,伸出了双手,想掐住她的脖子。
“母后,不要伤害德清妹妹!”
六岁的容齐从外面跑进里屋,抱起了尚在襁褓中的德清。
“齐儿!你可知道她的母妃是谁?!”
“无论如何,稚子无辜,母后如果不喜欢她,齐儿愿意带着她。”
容齐一说完,尚在襁褓中的德清咯吱咯吱地笑了起来。
她用她的小手,捏了捏小容齐的脸,小容齐也注意到她的动作,转脸看着尚在襁褓中的她。
“清儿,你不用担心,以后无论去哪,齐哥哥都会在你身边,以后我们就一起生活了。”
“齐哥哥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嘻~嘻~”她似乎听懂了他的话,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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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后
西启帝与南梁帝病故。
西启太子容齐,南梁太子萧策继位。
容齐正式登基,众望所归地他成为西启新的一任君主。
另外一边,南梁太子萧策也正式登基,成为南梁新的一任君主。
不过这个南梁太子名声可是极差,外界都传闻,这个南梁帝特别骄奢淫逸,也特别花心。
因此,西启百姓都非常可怜即将要嫁给南梁帝的德清公主。
而今天,就是南梁帝来西启的日子,他这次来,就是亲自将德清公主接回南梁。
南梁帝来西启的阵势极大,浩浩荡荡的队伍进入了西启城中。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你们说,德清公主嫁给这位二世祖皇帝会不会很惨?”
“有什么惨的?我们西启这位德清公主也同样骄横跋扈,两人真是绝配!”
“也对,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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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宫中的德清十分心烦,自从知道了这个婚约后,她就想尽办法地想破坏,为了不嫁给萧策,她特意自己破坏自己的名声,将自己打造成了一个蛮横无理,骄横跋扈的公主形象,就是想让这位南梁帝知难而退,结果这位南梁帝知道之后,不但没有解除婚约,反而提前提亲了!
“清儿”
容齐下朝后,便直接去看德清,德清一见容齐过来,便下意识地走上前抱住他。
“齐哥哥,清儿已经按照你的方法做了,为何他还是要来提亲啊?”
“清儿可不想嫁到南梁!而且清儿早就听说,那位新上任的南梁帝骄奢淫逸,花心无比。”
“清儿想一直陪着齐哥哥!”
德清的话,似乎让容齐有些触动,他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道,
“清儿放心,齐哥哥不会让你嫁给他的。”
他的话语一落,便有侍从来通知他,南梁帝萧策到了。
容齐听到这,神色稍有不悦,“清儿,你且待在这里,我会为你解决好一切,其余的事情不用担心。”
“好”
德清高兴地点了点头,她是很相信容齐的,这二十年以来,他们两个形影不离,而容齐,也教会了她骑马射箭。
她相信容齐会为她解决掉这个麻烦。
想到这,她便去屋内拿起了容齐送给她的弓箭,开始练习射箭。
由于长年的练习,德清射箭技术十分强,百发百中。
“不愧是我媳妇!可真棒!厉害!”
就在这时,德清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她转过身,看见一个一身红衣的男子站在身后。
“谁是你媳妇!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德清听到他这样说话,便拿起弓箭对准了他,“快说!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媳妇!你真不记得我了?我是小策子啊!小时候被你打的那个!打成熊猫眼的那个!那时候特别胖!”
萧策说完,故意鼓起了嘴巴。
这话和动作让德清回忆起了十年前,由于西启和南梁两国开始交好,于是当时的两国君主便建了一个学堂,让西启与南梁的皇子与公主在一起读书。
“我想起来了!你是小策子!你怎么变的这么瘦了!真厉害!”
德清想起来之后,便放下手中的弓箭,跑到萧策的身前,仔仔细细地看着他。
“真是你!”
“变化好大啊!”
“怎么样,现在我帅吧?”萧策开玩笑般地说道。
“原来你就是南梁帝!难怪我觉得名字很熟!”
“我现在就带你去给齐哥哥看看,他见到你也一定会很开心的!”
德清说完,便拉起了萧策的手,跑去了太极殿。
而此时此刻,太极殿中,太后傅鸢,正将自己的侄女傅觅许配给容齐。
“齐儿,你今年也二十有六了,也应该有一房妻室了,觅儿今年刚满十八,许给你很合适。正好南梁帝到来,你们俩的亲事可以一起办,这样我西启就双喜临门了。”
傅鸢说完,便将傅觅推到了容齐的面前。
傅觅看着容齐,不由害羞地低下了头,从小到大,她的姨母就告诉她,她未来的夫君就是容齐,而如今她见到他,顿时觉得容齐和自己心中所想一模一样。
“母后,此事容后再议,齐儿也并不想娶妻,今日南梁帝。。”
他的话语未落,德清便牵着萧策的手跑了进来。
“齐哥哥!齐哥哥!原来他就是小策子,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学堂里那个大胖子,就是他,变化很大吧!”
德清话还没说完,傅鸢便训斥道,
“像什么样子!你是我们西启尊贵的公主,这样疯疯癫癫地成何体统!”
听到傅鸢的话,德清便意识到,刚刚自己是太高兴了,所以失态了。
于是,她立马跪了下来。
“德清求母后原谅,德清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必要,不必要!”萧策见此,立马拉起了德清,“清儿,等你嫁去南梁,我绝对不会给你这么多束缚,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以自由自在的!”
萧策说完,顿了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不对,叫你清儿不好听,清儿是长辈和亲人叫你的!”
萧策特别将亲人两个字说的很重,瞥了容齐一眼,容齐的脸色开始不好起来。
“我可是你未来的夫君,我叫你清清吧?还是德德?还是小德?不对!还是小清好!就叫你小清吧!”
德清听到萧策说这些话,连忙拉了拉萧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有什么怕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马上是我南梁的皇后了,还怕他们干什么!”
萧策说完,居然当着所有人将德清抱了起来。
“萧策,这里是西启,还请你注意分寸!“
容齐见此,下意识地开口道。
“小清,你哥哥好凶啊,我真的好怕。”他笑了笑,随后他继续开口道,
“这有什么?小清是我的妻子,我想什么时候抱她就什么时候抱她!用不着他人去管东管西的!”
萧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策子,你快放我下来!”
“乖,别吵。”
他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容齐看到这一切,不由握紧了拳头,而站在他一旁的傅觅,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她是女生,从容齐的眼里,她看出了他对德清,似乎有不一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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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萧策还未入睡,就在这时,他的贴身侍从走了进来。
“陛下,容齐果然起了疑心,派人去了南梁探查,好在陛下您早有准备,百姓们都统一口风。”
“另外,这是太后娘娘给您的信”
他说完,便将手中的信递给了萧策,萧策接过信,看了看,神态发生了变化,变的严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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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容齐在等着侍从送来的消息,他总觉得,这次萧策特意来西启没那么简单。而且萧策,也应该不是外界传言的那般,或许,这只是他的面具。
“陛下,查到了,虽然南梁的百姓统一都说他确实是骄奢淫逸,荒淫无道,但是南梁皇宫里的探子却说,萧策其实十分勤奋,比任何人都用功。”
“知道了,你下去吧。”
容齐听完,皱起了眉头,起身离开,来到了德清的寝宫。
德清的侍女一见容齐来了,便想去叫醒德清。
但容齐却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侍女见此,便退了下去。
容齐看着熟睡中的德清,不由百感交集,他想起自己六岁那年,第一次见她,她对他笑的样子。
在这皇宫里,德清是他唯一的光,也是他唯一的快乐。
他不会让任何人带走她,想到这,他不由握住了她的手。
“齐哥哥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的。”他轻声说道。
又坐了一会儿,见德清熟睡,他便关好了屋门,离开了。
一出来,傅觅便端着鲜花饼跑了过来。
“齐哥哥!这是觅儿做的鲜花饼,你尝尝看吧。”
“还有,齐哥哥,我见你脖子上有牙印,特意给你带了些药帮你涂涂。”
容齐听到这,便下意识地捂住脖子,这脖子上的牙印,他一出生便有了。
傅觅继续笑着说道,
“觅儿来帮你涂药吧。”
但容齐却将傅觅手中的鲜花饼和药都一并推开。
“朕不喜欢吃鲜花饼,不要浪费时间给朕做这个,还有齐哥哥不是你叫的,”
他说完这些,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留傅觅一个人,失神地站在原地。
两世欢7 红尘劫三 故人叹
容齐不知,不远处有一红衣女子在看着他,而那红衣女子便是蔌离。
自那日从润玉那得知荼姚要来寻她麻烦之后,她便远离了洞庭湖,去寻找润玉,但让她没想到的是,润玉和邝露却被彦佑和邝珠弄去历劫了,因此,蔌离便来到了西启皇宫,找到了转世之后的润玉,也就是现在的容齐。
她跟着润玉一段时间,慢慢发现她的孩子,似乎陷入了一个怪圈,居然爱着自己的妹妹。她也同时看到润玉经常和她谈论的锦觅,也就是如今的傅觅。
鲤儿说他喜欢的人就是锦觅,还说要带来与我相见,如今历劫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却因忘记了过往,对她态度这么差。这未免对锦觅太不公平。
蔌离这样想着,她也同时担心,润玉日后会后悔。
她并不想让自己的孩子陷入如此纠结不清的姻缘中,更不想让自己的孩子错过心中所爱。
想到这,她便施展法术,让容齐恢复了往日的记忆。
一时间,前尘过往,尽数出现在容齐的脑海中。
锦觅,
邝露,
他全都想起来了。
容齐还想起,他自己就是润玉,如今会在这凡间,是因自己不注意,上了彦佑和邝珠的当,跳下了因果天机轮盘。
想到这,他更加烦躁起来。也更加厌恶邝珠了。本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搞出来的。如今又做这些事!
他还想起,今天自己凶了傅觅。
“觅儿!”
他想到这,便跑去寻傅觅,他想与她道歉。
而蔌离看到这,便欣慰的笑了。
但容齐一走,萧策安排好的人便动手,故意点燃了德清的屋子。
萧策这样做的目的,其实想骗取德清的信任,他先放火,然后伺机冲进火场去救她,这样可以得到德清不少好感,也能让德清完全相信他,他就可以从德清这得到不少情报。毕竟,萧策早就打听过,德清是容齐最宠的妹妹。
而此时的德清,完全察觉不到危险,因为她早已经被她多年的好友,萧策,下了迷药,一直昏睡着。
大火熊熊燃烧着,她丝毫察觉不到,而容齐此时刚到傅觅的屋子。
“觅儿,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容齐说完,傅觅似乎很开心,她开心的跑到了容齐身边,抱住了容齐。
“齐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不好了!德清宫失火了!”
“不好了!德清宫失火了!”
。。。
。。。。
侍从们的喊声此起彼伏地传来。
德清宫!糟糕!邝露还在那!她还在熟睡!
听到这,容齐下意识地跑了出去,傅觅见此,也紧紧跟在后面。
来到火场,火势非常大,容齐想进去,却被傅觅拉住。
“齐哥哥!别去!太危险了!”
而萧策,则从另外一边跑了过来,按照事先准备好的,他跑了进去。
此时的德清,也慢慢清醒了过来。
“齐哥哥。。”
因为萧策之前给她下的迷药,她毫无力气,浑身武艺也使不出来。
屋外的容齐,似乎是听到了德清的呼唤。
“邝露在唤我!”
他有些着急,推开了傅觅,结果傅觅似乎身体很虚弱,一被容齐推开,她便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觅儿!觅儿!”
见此,容齐有些着急,便将傅觅抱了起来,离开了火场。
而里屋的德清,并没有等到容齐,只等到了萧策。
“小清,我来救你了!快抓紧我的手!”
萧策一边说着,一边向德清伸出了手,德清回握住了他的手,但见到萧策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小策子,齐哥哥没事吧。。”
原来,刚刚她是在担心容齐有危险,而不是想让容齐冒着危险来救自己。
“他没事!倒是你!快跟我出去!”
萧策听到这,有些尴尬。
“小策子,你先走,我帮齐哥哥找到他的木偶,那个木偶雕刻了好久,要是丢失了他会很伤心的!”
德清说完,便跑了回去,这不由让萧策非常着急。
本来打算安排一场英雄救美,结果这德清却这么死心眼!
到时候真不要害的自己反被烧死!
萧策烦躁地想了想,但是转而一想,还是算了,救人救到底。
于是他假惺惺地说道,
“小清!我等你!你快点!”
过了一会儿,德清发现了容齐的木偶,
“找到了!”
她开心地说道。
但就在这时,屋顶上的房梁突然塌了,正好打中了德清的头。
德清顿时晕了过去。
。。。。。。。。。。。。。。。。。。。。。。。
梦里,德清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梦见自己是太巳仙人的掌珠,她梦见自己一直爱恋着天界的大殿下。
当然,她还梦见了那些恐怖的回忆。
而容齐,此时此刻坐在她的身边,望着她,他有些后悔,为何自己没去救她,害她变成这样。
就在这时,容齐似乎注意到,她的手上似乎抓着什么东西。
容齐从她手上拿过木偶,发现这木偶是她十岁时,自己雕刻给她的。
“小清刚才一直要找这个木偶!为了这个木偶连命都不要了。”
萧策在一旁打破了沉默。
而就在这时,德清醒了。
“邝露!你还好吗?”
容齐见她醒了,下意识地说道,但继而发现自己说错了,连忙改口。
“清儿,你还好吗?”
而德清,此时此刻也恢复了前尘往事的所有记忆,她没有搭话,而是将他推开。
“多谢陛下关心!”
这话,不知为何,让容齐有一丝冰凉,他和邝露在人间相处这二十年,她从来不会这么冷漠地对他。
而就在这时,侍卫来报,
“禀陛下,傅觅姑娘醒了!”
容齐一听到这,似乎有些喜悦,而德清则冷笑地看着他,自己一人自顾自地离开了。
“媳妇!等等我!你一个人不要到处乱走啊!小心身体!”
萧策连忙追上去。只留下容齐一人,望着德清的背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两世欢8 红尘劫四 初见雪
“媳妇!等等我!外面风大,不要乱走,小心着凉!你夫君我可是刚刚为了救你,也受了不少的伤!”
萧策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上的披风取下,为德清披上。
“你可是马上要成为我的新娘子了,可不能着凉了!”
“我马上就要带你回南梁,我可不想要一个病怏怏的皇后!”
他半开玩笑地说道。
但让萧策没想到的是,德清听完他的话,却突然笑了起来。
“嗤”
“你真可怜。”
“不对,我为什么要说你可怜,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你可怜?”
“哈哈”
德清居然笑了起来,她这笑声,不由让萧策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如果你认为,你从火场将我救出,我就会死心塌地爱上你,为你提供情报,那么你就想错了。”
“这场大火蹊跷的很,偏偏你一来,就出了事。”
“也偏偏在喝下你递给我的茶水之后,我就睡的那么熟。”
“这些巧合也太巧了。”
德清说完这话,便微笑着看着萧策。
萧策听完她的话,沉默了一会儿,随即笑了起来,
“好吧,确实是个很蠢的计谋,不过我原本以为你会上当,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这点我萧策很是欣赏。”
“我可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你随意”
德清似乎并不想听他说话,转身离开了。
如今恢复了前尘记忆,德清对西启的一切有了全新的认知。
从前,她认为这里是自己和齐哥哥的家。
如今看来,只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
“呵”她轻声笑了起来,似乎觉得很讽刺。
就在这时,天空居然下起了雪。
德清不由伸手接住了雪花,
“下雪了。”
她感叹道。
而容齐,此时此刻也出了屋子,不过,他并没有去看望锦觅,而是去寻找德清。
因为他知道下雪了,而在从前,德清小的时候,她最怕冷了。
“清儿!你在哪?”
他轻声呼唤了起来,但却没有任何人回应。
他在想着,她可能是生气了,她或许在生气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去救她。
那时的他,本来想去救她,但是傅觅却晕了,而萧策也在那时进去。
所以最好的选择,是救治傅觅。
对锦觅,是否还有情感,答案是有的。
不过这种情感,或许早就不是男女之情了,也许成了兄妹之情,又或许成了朋友之情。
对锦觅,他更多是少男时期对异性朦胧的恋情。
人心都是肉长的,在人间的时候,六岁的他,一点一点地将德清带大。
他看着她写字,看着她画画,看着她射箭,看着她练习骑马。
她哭了,他第一时间跑去安慰她,她肚子饿了,他第一时间为她弄吃的。
他为她刻了三天的木偶。
还有很多很多。。。。
他曾经发誓,会永远陪在她身边。
她也曾经发誓,会永远伴着他,成为他的光。
这所有的一切,他仍然记忆犹新。
就在这时,他看见了德清,此时的她,坐在岸边。
“清儿”
他轻声唤起了她。
德清听到他的话,转过身,行了一个礼。
“叩见陛下。”
她的话语很是生疏,似乎与他很不熟。
“清儿,我们一定要变成这样吗?”
“你是君,我是臣,身份不可逾越。”
德清说完,便将目光转移到了别处。
“清儿,如果你不想嫁给萧策,我会为你想办法。”容齐似乎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
“不用,我已经与萧策说好了,三日后大婚,希望到时候陛下你能来送亲,那么德清就多谢陛下了。”
德清说完,便继续看着湖面。
“你真的如此想嫁给他?”
容齐突然有些不耐烦。
但德清,没有再回答他,而是继续沉默着。
两世欢9 红尘劫五 斯德哥尔摩情人
良久,德清终于开口说道,“我是喜欢他,从小到大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他,如今终于可以嫁给他,我也算得偿所愿了。”
她笑了,似乎在说一件很开心的事。
但其实。。
她又在说着违心的话。。
在很小的时候,太后傅鸢就告诉她,她未来的夫婿就是南梁未来的君主萧策,但南梁与西启素来不和,太后傅鸢希望她嫁过去之后,能为西启打探消息,从根本上瓦结南梁内部。
在恢复记忆前,她是一百个不愿意嫁给南梁帝萧策的,但恢复记忆后,她也想开了。
为什么不嫁呢?嫁给南梁帝又有何不好?
自己是西启的公主,这是自己的责任。更何况,她并不想再看见润玉了。
并且,如今润玉也算得偿所愿,自己何苦留在这里再打扰他们呢?
是该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履行自己的责任了。
容齐听到德清这样说,便不想再伪装下去了,他本来想装作一切都没发生,本来想装作自己仍然什么都不记得,但看德清这个模样,多半也是想起了以前的事。
“邝露,你真的如此喜欢旭凤吗?喜欢到巴不得抓紧一切机会嫁给他?“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冷,表情也开始变的有些可怕。他没有再叫她清儿,而是直接叫她邝露,因为,他不想再装下去了。
“是!”
“那你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是!”
她依旧点头,“邝露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希望攀龙附凤的人!在天界的时候,因为无法入火神殿下的麾下,我才找到了殿下你这里!”
“在人间,我也一直喜欢的是萧策,只把殿下你。。”
德清说到这,加重了语气,
“当成了我的哥哥,也想靠着自己如今的身份,顺利嫁给萧策。”
“嫁给他,是邝露一直以来的夙愿!”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么多违心的话,但是她却感到很痛快。
因为,在天界的时候,润玉就曾经怀疑过她,在人间的时候,容齐也为了救傅觅,而放弃了还在火场中的她。
那么,自己干脆就当个恶人吧。
在他的心中,彻彻底底的当个恶人!
果不其然,容齐听到她这番话,便拂袖而去,没有再回头。
。。。。。。。。。。。。。。。。。。。。。。。
三日后
因为德清主动提出不再追查德清宫失火一事,毕竟,她不想再待在西启,她想快点离开。所以德清宫失火一事暂时作罢。
而萧策牵着德清的手,坐上了回南梁的马车。但容齐并没有来送行,萧策不免觉得有些奇怪,而德清似乎早就料到这一切,并不感觉难过。
马车上,萧策和德清都沉默着,良久,还是萧策打破了沉默。
“媳妇,真的很奇怪啊,你哥哥居然没送你,你和他吵架了?他不是最疼你的?居然都没来看你最后一眼?早知道,你跟我回南梁后,他就很难见到你了。”
“他不会来了,他也并不喜欢我,至始至终,从头到尾。。我想。。”
“他只是喜欢傅觅吧。”
德清嘲讽般地笑了起来,“所以,你可要有心里准备,我这个公主对你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媳妇,你把为夫想的太坏了。”
而德清,并没有再接他的话,自己闭上眼睛,开始小憩。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了萧策的声音。
“媳妇,已经离开西启,到了南梁境内,马上就能回咱们的家了。”
“今晚先在这客栈休息吧。”
德清听到这,便醒了过来,跟着萧策一起进入了客栈。
来到客栈后,她觉得这客栈有些奇怪,但到底哪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
而且,她总觉得有一股奇怪的气味。
这气味,让她昏昏欲睡。
渐渐地。。她失去了意识。。
。。。。。。。。。。。。。。。。。。。。。。。
两日后,从西启皇宫传出消息,德清公主在跟随南梁帝回南梁之时,在南梁境内的客栈遇刺,客栈被烧,德清公主变成焦炭。
百姓们纷纷感叹世事无常,昨天还是好好的公主,今天却变成焦炭。
而容齐以此,对南梁开始发难,要南梁为公主的死负责。
于此同时,他派遣大批军队,来到了西启与南梁的边境。
他们表示,如果公主的死得不到合理的答复的话,便进攻南梁。
而南梁,则成了那个破坏和平盟约的国家。
至于萧策,则下落不明。
一时间,好不容易平静了二十年的南梁与西启,关系再度异常紧张起来。
。。。。。。。。。。。。。。。。。。。。。
德清死了,傅觅觉得,容齐一定会很伤心,毕竟她从傅鸢那里知道,她的齐哥哥最疼的就是这个妹妹。
因此,她再次做了鲜花饼,去政务殿寻找容齐,她想安慰丧妹的他。
来到政务殿,他看见容齐正批改着奏折。
“齐哥哥,你不要太伤心了。”
“我知道,你先下去吧。”
他淡淡地说了声,便没有再回答她。
傅觅见此,便将鲜花饼放了下来,退了出去。
奇怪,为什么齐哥哥一点都不伤心?
傅觅不由觉得有些好奇,但她不想多想,只要容齐好好的在她身边就好。
毕竟,来之前她还怕容齐太过于悲痛。
现在看到这种情况,傅觅就放心了。
。。。。。。。。。。。。。。。。。。。。。。
不知过了多久,德清渐渐清醒了过来。
“这里是哪里?”
她的头因为迷药的作用,有些疼。
她环顾四方,慢慢地。。她觉得这陈设,有些熟悉。
很快,她意识到。
这里是西启皇宫!这所有的陈设,都是西启皇宫的陈设!
她不由意识到了不对,连忙坐起身来,跑到了门口。
她想离开这个地方。
但让她感到沮丧的是,这门,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打不开。
她开始仔细回想着昏迷之前发生的一切。
正想着,门突然打开了。
她不由有些欣喜,第一时间准备跑出去。
可是门口站着的那人,却让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怎么会是你?”
两世欢10 昙花一现雨及时
“你不用害怕我。”
“有些事,错了一次,绝对不会再错第二次。”
“我承诺过,我永远不会再伤害你。”
“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无论未来我变成什么样。”
“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他话还没完,尽吐出了一口血。
但他仍然淡然地笑着,似乎。。。他受了很重的伤。
他捂住胸口,脸色苍白地向她走来。但似乎他受的伤过于严重,走路居然有些不稳。
她看见他这样,下意识地上前将他扶住。
“陛下,您没事吧。”
她担忧地问道,如同过去那般。但转而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松开了他。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为什么一进客栈。。便。。?”
她本来还想继续问下去,但说到这,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她苦笑了起来,将自己的猜测直接说了出来。
“所以,陛下。。您是故意让我随萧策离开,然后进了南梁境内后,再派人“劫杀”我们。”
“我想。。”她犹豫了一会儿,随即继续苦笑着,“现在其他人应该都认为“德清”死了吧。”
“然后陛下您,就可以借着西启公主被杀的借口,起兵南梁。”
“而且,我想。。陛下您应该在几年前就开始准备今天这个计划了。毕竟要在南梁境内成功“劫杀”我们,应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她说完这些,随后闭上了眼睛,流下了一滴眼泪。
其实,如同寻常女孩那般,过去的她也曾经有期盼。
期盼过。。自己能在自己心上人的心里有着独一无二的地位。
可是如今看来。。。
想到这,她笑了起来。
自己终归是太天真了。
自己还是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容齐听完她这番话,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是还没等他开口,他却又一次咳嗽了起来。
他的咳嗽似乎越来越严重了,从前她在他身边之时,就注意到了他在咳嗽。
只是没有像今天这般,咳嗽的这么厉害。甚至与,他再一次咳出了血丝。
她看到他这般,下意识地想走上前,但似乎仍然心里对他有隔阂,她仍旧站在原地。
只是看着他这般,她的心也不自觉地感觉有些痛。
而他,也終是开口了。
“其实,你只说对了一半。”
“我确实早在三年前,就精心步下了今天这一切。”
“但无论你信与不信,我做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你,并无其他,不带任何利用与谋算。”
“三年前,前南梁帝病重,而那时我安排在南梁的人回禀,当时还是南梁太子的萧策,一直在秘密练兵,他打算在登基后,便来西启向你提亲。将你带回西启后,他们便以你做要挟,甚至将你献祭与他们所信奉的天神,之后便对西启宣战。”
“要挟?”
德清听到这,不由想起一件事,那就是无论她以前是怎么故意弄臭自己的名声,萧策都表示要娶她。那时的她就觉得很奇怪了,原来是有这一层因素在里面,自己怎么没想到呢?!
“是”容齐说到这苦笑了起来,“他想用你,引我主动投降。甚至想用你,亲手杀了我。”
“因为他觉得,你是我最疼爱的妹妹啊。”
“不过。。他没想错,你确实是我最爱的。”
“呵”
他说到这里,苦笑了起来。
“从前,我还只是容齐的时候,我愿意为了你,服下母后的天命。”
“如今,我即是容齐又是润玉,但我也愿意为了你,背下故意挑起战端的骂名。”
“就像我对你承诺过的一样,无论未来发生什么,无论我变成什么样,我绝对不会再伤害你。”
他说到这,再一次淡然地笑了起来,但随后,他又开始猛烈地咳嗽,这一次,他不是吐出血丝,而是,,吐出了一大口血。
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当德清听到天命之时,她完全愣住了。
她知道这是什么,她知道服用它的人,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对不起。。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没有考虑周全。。”
“齐哥哥!。”
“对不起。。对不起。。”
她略带哭腔地说道,她再一次如同从前那般,唤他齐哥哥。
她顿时充满了愧疚,她开始怨恨自己,过于看重那些情情爱爱,很多事情都没有注意到。
没有注意到,容齐的不停咳嗽,是因为服下了天命的缘故。
更没有注意到,萧策的真实想法。
自己仅仅是因为对容齐有怨,便不管任何事,就跟着萧策离开了西启。
而刚刚,自己还说那种话。
原来从头到尾,她的齐哥哥都是为了她。
“我的清儿,如果哭了,可就不好看了。”
见她流下眼泪,他笑着伸出手,为她摸干了脸上的泪痕。
“齐哥哥!我去找母后!我一定要去找母后要到解药!”
这一次,她真真正正地哭了。她也真真正正感到害怕。
但她却被容齐拉住了。
“我一直觉得,清儿是最聪明的,可是如今怎么变傻了这么多呢?”
他半开玩笑地说道。
“母后她不会给我解药了,因为我一次又一次的忤逆她,很多事情,我并不想让你知道,因为我想让你永远开心快乐下去,即使是现在,我也不想让你知道太多,因为我总在想,很多事情我会为你解决。”
“但是如今。。”他再一次笑了起来,“我的时日不多了,很可能不会再在你身边了。”
“你一个人的时候,要好好活着。”
他说到这,再一次咳出了血,“有一件事,也藏在我心里很久了,如今是时候该告诉你了。”
“十年前,我派人查清楚了,你的母妃郑妃,是被我母后杀死的。”
“对不起,我代替母后,向你道个歉。”
他说完这些,嘲讽般地笑了起来,“清儿,那时的我,本来想为你调查出真相,可没想到,却连带调查出另外一个真相。”
“那就是,我根本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
他说到这,再一次苦笑了起来。似乎觉得,这命运,很是讽刺。
而他说完之后,他再一次吐出了口黑血。
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尤其是在傅鸢得知,他擅自将德清抢回来之后,她便没拿解药给他了。
傅鸢讨厌德清,也讨厌自己的亲生儿子容齐。
原本傅鸢听到下人来报,说是容齐和德清吵起来了,还吵得很凶,她很是开心。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容齐做这些,也只是为了迷惑萧策,还是将郑妃的女儿德清带了回来!
“清儿,这些东西给你。”
他将自己手中早为他准备好的包裹递给了德清,“我不会将你囚在这,更不会束缚你的自由。”
“这里面有足够多的银两,你想去哪就去哪吧。”
他说完,又再一次吐出了口血,倒在了地上。
“齐哥哥!齐哥哥!”
德清见此,连忙将他扶起,但是她的力量有些弱。根本一个人扶不起昏迷中的容齐。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跑了进来。
“我来帮你!德清公主!”
来的人是傅觅,其实她的心里,一直觉得,容齐有些奇怪,于是偷偷跟在容齐的身后,来到了这里。
而容齐,由于天命发作的厉害,本身就不是很舒服,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身后还跟着傅觅。
德清见到她,愣住了。而就在这时,容齐醒了过来,看见傅觅。
德清似乎觉得,自己待在这,是破坏了他们。
便将容齐扶上床后,准备先行离开。
可谁知,这一次,容齐和傅觅一起拉住了她的手。
示意她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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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西启举行了皇室大婚,西启君主容齐,迎娶太后傅鸢的侄女傅觅。
当容齐牵着“傅觅”来到大殿之时,傅鸢很是满意,连连点头。
皇室大婚很是繁琐,持续了一天。
终于,到了傍晚,容齐和“傅觅”行了全部的礼。“傅觅”被送入洞房。
看着这一切,站在远处的傅觅欣慰的笑了起来。
其实,她偷听到了容齐和德清所有的谈话,当她听到容齐愿意为了德清服下天命,且容齐并非是德清的亲哥哥之后,她很震惊。
不过她也明白了,容齐真正爱的是谁,为此,她愿意退出。不再打扰他们。
这或许。。是对他们三人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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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里,德清有些紧张的等待着容齐,忽然,她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随后,她的喜帕被揭开,容齐清秀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齐哥哥。”
“往后的日子,无论是德清还是邝露,她都会一直陪着你,不离不弃,永不分离。”
她笑了起来,开心地看着他,而他,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随即他开口说道,
“往后的日子,无论我是容齐还是润玉,我也一直陪着你,不离不弃,永不分离。”
也许德清都没注意到,容齐在她面前,似乎永远都自称我,而不会称呼自己为朕,无论在什么时候。
他说完,便将她拥入怀中。
洞房里的灯光,随即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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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他们历劫的这些日子,彦佑带着邝珠到处去玩,但不知为什么,邝珠总觉得有些不安。
真的会按照自己写的来吗?小姐她们?邝珠看着命数簿思考着。
唉。。。
但彦佑好似没心没肺,过的很开心。
不过就在这时,彦佑遇见了一个不速之客。。。穗禾。。
原来这些日子,穗禾也到处在找旭凤,因为命数簿被拿走,邝珠又故意在走之前弄坏因果天机轮盘。因为她不想让任何人找到邝露她们,所以穗禾寻了很久,都没寻到旭凤他们。
而穗禾,则第一眼,就看见了邝珠手上的命数簿。
“原来是你拿走了命数簿!快换回来!”
穗禾大声斥责道,随后,她试图将邝珠手里的命数簿抢回来。
“你说给你就给你?休想!”
邝珠说完,便在掌心燃起了琉璃净火。
穗禾见到这,顿时吃了一惊,“你怎么会琉璃净火!你不是邝露!”
“我不止会琉璃净火,我还会灭日冰凌呢!你要不要试一试?甚至与我还会你的法术。”
邝珠说完,做势要打,穗禾见此,迅速离开,因为她知道自己打不赢邝珠。
不过她的这番举动,却让邝珠更为忧心起来。
“彦佑,我们去南梁看看吧,按照我写的,现在小姐应该在南梁,我想确认一下小姐没事。”
“好”彦佑听到这,点了点头。他也知道,邝珠一直最挂念的就是自家小姐邝露。
不过当她们来到南梁之时,却发现震惊的事情,那就是南梁百姓说,西启公主和南梁帝同时遇袭。西启公主被烧死,南梁帝下落不明。
“怎么会这样?”
邝珠听到这,大哭了起来,“小姐怎么会被烧死!不可能的!!命数簿上不是这样写的!不可能的!!”
“小珠珠,你冷静点。”
彦佑拍了拍她,“我们先去寻旭凤,找到他,或许就知道整个经过了。”
“嗯!”
邝珠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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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启
大婚第二天,按照西启的惯例,新皇后要来参拜太后,以示尊重。
因此,傅鸢很早,就准备傅觅来参拜自己。
可她万万没想到,来的人并不是自己的侄女傅觅,而是德清!
容齐牵着她的手,一步步的走进大殿。
“齐儿!这怎么回事!觅儿去哪了?你的皇后呢!”
“你怎么把她带上来了?”
“母后怕是糊涂了,露儿就是朕的皇后啊,从头到尾,邝露才是朕的发妻,并无她人。”
容齐说完,邝露便行了个礼。
“露儿参见母后。”
如今德清在外人眼前已死,邝露可以恢复自己本来的身份了。
“齐儿!你疯了吗!她是你妹妹!”
“是不是妹妹,母后心里应该最清楚。”
他说完,便紧紧握住了邝露的手,而邝露,似乎是感觉到了一丝安全感,也回握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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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策在上一次被容齐反将一军后,便为了躲避容齐的人的追杀,跳下了悬崖,陷入了昏迷。
昏迷之中,他似乎是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和他一模一样,只是穿着不一样,他穿着金色的盔甲。
“你不要再错下去了,收手吧,锦觅还在等着我们。”
他对萧策说道。
“朕有什么错,朕只是一心想让南梁更加的强大,有错的是容齐!他抢朕的妻子!德清是朕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萧策回击着那人。
其实,萧策虽然是旭凤的轮回,但由于邝珠的失误,他是旭凤纯恶一魂转世。就像硬币有两面,一面正,一面反,而旭凤,也有纯善,和纯恶的魂魄。萧策,便是旭凤纯恶一魂的转世。
就在这时,萧策似乎感觉有人在叫他。
“小策子!醒一醒!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我家小姐呢?”
听到这,萧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他见到“邝露”,正焦急地看着他。
“媳妇。。你来了。”
他笑了起来,随后又晕了过去。
“彦佑,怎么办?”
邝珠见此,有些无奈地看着彦佑。
“先将他带回去修养吧!”彦佑无奈地说道,他其实也挺奇怪,为什么这些人的命数,没有按照邝珠所写的命数来。
正想着,彦佑身后突然跑出了一个人。
那人年纪很小,以人类的年龄来算,大约只有7.8岁。但却手持长剑。
“赤霄剑!”
待彦佑看清后,他不由惊呼了起来。
而那孩子,不管不顾的冲到了萧策的身旁,准备用剑刺死昏迷中的萧策,而萧策,似乎还有些意识,想躲开,但却因受伤过重,躲不开。
可萧策却没料到,邝珠挡在了自己前面。
就这样,那孩子用赤霄剑刺中了邝珠的心脏。
“小清!!!!”
萧策见此,便吼了起来,但終是受伤过重,他再一次晕了过去。
而那孩子,见到自己刺中邝珠,急了起来。
“邝珠姑姑!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为母神报仇!对不起!”
他不住的说着对不起,但終是个孩子,他彻底慌了起来。
好在邝珠是纸人,只怕火和水,因此即使这孩子刺中她,她受伤也不是很重。
“你这孩子!不要哭了!”
她笑了笑,居然自己拔出了胸口中的赤霄剑。把彦佑都看傻了。
而她的伤口也立刻复原。
那孩子见此,便跑了过来,抱住了邝珠。
“邝珠姑姑!你带我去见父帝母神好不好!我真的很想他们!!”
他一边说着,一边尽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