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邺“她不可能是昭愿。”
赵邺“萧衡,查清楚。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冒充已故公主。”
真的是假的吗。
萧衡沉默不语,蹙眉。眼底的悲伤藏不住。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昭愿没死。他多希望躺在墓地的不是昭愿,此时的昭愿依旧鲜活灿烂。六年来,他始终被自责裹挟得难以呼吸,他夜夜辗转难眠。
他花了六年,不是忘却,而是铭记。
阿肆,就算全世界忘记你,我也永远记得你。遗忘才是真正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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簇尔“娘子,肃国公去了清呈山,这扇子…”
簇尔双手拿着扇子,毕恭毕敬地看着许姒愿。
许姒愿不紧不慢地摘下面纱,用木梳梳了梳披在肩头的长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勾唇。
许姒愿“簇尔,备车。”
许姒愿“我们去清呈山住几天。”
许姒愿“扇子现在就命人送去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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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衡“是你?”
头纱被飞旋过去的匕首掀开,露出许姒愿那张略带慌张的脸。吓得许姒愿退了几步,后背重重地靠在了木桩上。
许姒愿吃痛地闷哼一声。
许姒愿“肃国公,这是何意?”
簇尔“肃国公,我家娘子身体弱,你刚刚这一下她又要喝几个月的药才能恢复了。”
萧衡愧疚又心疼地抿了抿唇,皱起的眉就没舒缓过。靠近许姒愿的脚步想抬起又停止。
萧衡“许娘子,请上马。”
萧衡伸出一只手,邀请许姒愿同骑一匹马。许姒愿蹙眉,愣了愣神后才开口婉拒。
许姒愿“肃国公,扇子我已命人送还国公府。”
清冷又疏离。
许姒愿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萧衡怀疑过许姒愿是不是故意接近自己,可这想法又总被许姒愿这副礼貌又疏远的样子劝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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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的府邸不偏僻,一大早就听见街巷里锣鼓喧天的声音。许姒愿收了收剑,将它交给了在一旁候着的簇尔。
许姒愿“外面好热闹。”
许府的大门应许姒愿的要求,常年紧闭不接外客。可家中的守卫却不少。
簇尔“是姜家二娘子从贞女堂回来了,应该快经过我们府前了。”
许姒愿抬头向紧锁的大门方向望了一眼,簇尔便立马明白了许姒愿的意图。
收好许姒愿的剑,转身对看门的守卫说——
簇尔“把门打开。”
不久,姜梨回来的马车便从许府大门前经过。
好不热闹。
转念一想,贞女堂不就是那清呈山上的吗。萧衡那天突然造访清呈山,是去了哪里呢…
许姒愿“姜二娘子…怎会在贞女堂?”
茶杯贴上嘴唇,温热的茶水流入喉咙,淡淡的茶香在唇齿间弥散开来。
簇尔“传闻十年前姜家二娘子姜梨弑母杀弟,这才被送进贞女堂。”
许姒愿“弑母…杀弟…”
许姒愿喃喃自语地重复着。指尖轻轻转动茶杯,细细端详着茶杯上的花样。
微微用力捏紧,轻轻放下。
许姒愿“碎了,换新的。”
说罢,便有人登上了许府的门。
“许家娘子,国公府有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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