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虽然不是很富裕,但大家都过得很幸福。
我的娘在家里照顾我和妹妹,我的父亲是戍边老兵,我们靠着父亲那点微薄的工资还算过得去。
爹爹每次都是连夜回来,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和妹妹带上一些礼物。
像是什么风车或者木剑。
不管爹爹带什么礼物都不会重复,就算礼物不咋地,兄妹俩也不会挑剔。
爹每次回来,也会教我一些刀法和武功以便他不在的时候,我能保护母亲和妹妹。
然而,好景不长。边境突发战争,父亲被紧急征召入伍。
娘整日忧心忡忡,以泪洗面。我深知此次离别可能意味着永别,但我还是强忍着泪水安慰娘和妹妹。
不久后,噩耗传来,父亲壮烈牺牲。得知消息的那一刻,娘泣不成声,而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生活的重担从此压在了娘一人肩上。
以前娘只需要忙忙家务,但现在家里的经济来源没了,所有的重担都落在了娘的身上。
连年的战争导致了饥荒,很快他们这里也开始闹起了饥荒。
先是旱灾,又是蝗虫。田里的稻穗被啃的干干净净。
为了缓和家里的贫瘠,娘将家里的值钱物都卖了出去换回了粮食,甚至还将自己的手镯子给卖了出去,那可是她的嫁妆。
我和妹妹看着娘忙前忙后,十分心疼。
那天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我知道,家里已经没有多少粮食了,如果再不想办法,我们一家人都可能会饿死。我决定明天去城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活儿可以干,好歹能赚些口粮回来。
第二天一早,我跟娘说了我的想法,娘起初不同意,但在我的坚持下,她最终还是答应了。我带着几件简单的工具,踏上了前往城中的道路,希望能够找到一份工作,帮助家里度过难关。
我爬山涉水从村到镇,又从镇到城里。
好不容易到了城门口,却发现不对劲。
城门口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尸体和血,还有丢在地上的盔甲刀具。
城墙上插的旗帜也不是我认识的旗帜。
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一只手从旁边伸出来,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吓了一跳,正要反抗,那人捂住我的嘴巴将我拖到一边。
“嘘,别出声!”
“现在城里到处都是烧杀抢掠的敌兵,他们不分男女老少,见人就杀。”
我转过头看着那人。
这人头上戴着斗笠,身上穿着布衣,腰间还有一把匕首。
看起来像一个刺客。
“你是谁?”我问他
他回答我“我是从城里逃出来的,话说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他说出这话时,我差点哭出声但又强忍着不哭。
“我……我是西边的村民,本来是想来这儿找个工作,没想到……”
“………………”
我沉默住了,不说话。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沉重地说:“节哀吧,孩子。不过,你来得正好,我们正需要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帮忙。”我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他接着说:“我是城内的义军领袖,我们正在组织力量对抗侵略者。但我们人手不足,需要更多的人加入。你愿意和我们一起战斗吗?”
我犹豫了一下,想起了死去的父亲和受苦的母亲、妹妹,心中燃起了一股怒火。我咬了咬牙,点了点头:“我愿意!”他微笑着说:“好样的!跟我来,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身。然后再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我从跟随那人来到了他们的城外营地。
这里有因为各种原因,所以加入的人。
不过他们都有一个最终目标那就是将侵略者赶出去。
我从他们的口中得知这座城只是被敌军的先头部队给攻下了。
目前支援部队还没有赶到,他们可以趁此机会拿回城内的控制权。
经过一番周密的讨论,他们制定了一份详细的作战的部署。
行动开始前,大家都来到了自己各自的位置就位。
夜晚悄然来临,月光洒在大地上,照亮了战士们坚定的面容。
我在行动前最后问了那首领的名字。
他斩钉截铁的吐出两个字“兰因”。
随着一声令下,起义军如猛虎出山般冲向城门。喊杀声和刀剑相交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激昂的战歌。
兰因手握长刀,奋勇杀敌。他的双眼闪烁着仇恨的火花,每一刀都充满了力量。敌人被他的气势所震慑,纷纷后退。
在起义军的猛烈攻击下,城门终于被攻破,他们成功进入了城内。然而,战斗并没有结束,敌人在城内设置了重重防线。兰因毫不畏惧,带领着起义军一路厮杀,向着城主府前进。
我拿着配发的马刀,挥舞着向敌人砍去。
那是我平生第一次杀人,我这一刀直接砍在了他的脖颈处。
他的脖子留下了一条深深的血口,那血口不断的喷出鲜血来。
许多都喷在了我的脸上,我整个人都为之一震。
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继续与其他敌人战斗。血腥与杀戮充斥着整个城市,而我在这过程中逐渐变得麻木。突然,一枚箭矢射中了兰因的手臂,他闷哼一声,但仍坚持战斗。
我见状,连忙跑过去扶住他。
“我没事,别管我,继续杀敌!”兰因推开我,举刀冲向前方的敌人。
我咬了咬牙,跟随着他一同冲锋。终于,我们抵达了城主府,与敌军的主力展开了最后的决战。
府内的敌军看到我们来势汹汹,便士气低落,高举白旗向我们投降。
但是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行为已经激怒了我们。
我们就是为了为亲人报仇而来的,现在复仇的齿轮已经无法停下。
这些敌军就算扔掉手中的武器,也无法逃过起义军的刀下。
敌军的弓箭手被我们砍杀后,只剩下了几名卫兵,和他们的首领。
兰因,因为负伤,手臂受伤暂时没法战斗。
他将我背在身上然后把我抛向敌方首领。
我手里紧握着匕首,越过卫兵一刀刺在了首领的胸口。
我边哭边用力将匕首往下按,“看着吧,听着吧,聆听我们的愤怒,我就是你的报应!”
那人挣扎了几下就咽气了,他身旁的卫兵看到自己的长官死了。
便纷纷投降,但是愤怒的人们不接受投降。
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战后,兰因组织人打扫战场,治疗伤者。
因为很快敌军的支援部队就会策马奔腾的赶到。
我从那敌军首领的尸体上拽下来一把长刀,兰因立马凑过来瞅了一眼。
“哇塞,竟然是野太刀!这做工,绝对是极品啊!”
………………
我被一声“梁”给喊醒了。
“梁,两小时到啦,该换班咯。”
我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原来是落烟在叫我。
“啊,两小时这么快就过去啦?”
“嗯,柴都烧完两捆了,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我伸了个懒腰,一边起身一边说。
“行吧,那我来值班吧。”
落烟见我起来,立马躺到了床上。
不一会儿,呼噜声就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