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没说,但您明天必须去
君玄漠行吧,我知道了,明天早上来接我
路人好的少爷
回到霍邱居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小家伙果然已经睡下。回到房间换衣服,洗澡。而陆墨就坐在他的床上看
浴室是毛玻璃,其实看不清楚,只能看出大概的身影
让陆墨感到意外的是霍玄看着很瘦,没想到还是有不少肌肉。跟很久之前抱着的身影重合,除了长至腰间的红发消失,好像没什么大变化
好吧,性格也变了很多,不过他还是喜欢
他对欲望其实不大,除了上一次那浅尝,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何存在了
除此之外,他不想再披着君恒的皮囊了
霍玄洗完澡出来,换上睡衣,坐在床边吹头发。陆墨上手帮忙,霍玄也懒得管,有人帮忙乐得自在
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等吹得差不多后放下问道
君恒哥哥,如果我不是这个样子你还认得出我吗?
君玄漠你的鬼气改变不了
君恒那我变成和哥哥一样的样子呢?
君玄漠陆墨,为什么执着这个?
君恒哥哥
陆墨环上霍玄的腰肢,柔软的头发在脸边弄得有点痒,明明是鬼,却要模仿活人的吐息。弄得霍玄耳朵痒,忍不住拍掉陆墨的手,却没有反应
看来没有得到答案是不会罢休了,思考了一会回答
君玄漠不会介意,但是看着比较奇怪
君恒我改一下就可以了
随后陆墨描绘霍玄的脸,做了些改变,有七分相似,看着还真像一对亲兄弟。霍玄有些愣神,陆墨为这张脸添加了别样的色彩,像是阳光
可是他自己并不是这样的性格,敛下心神,回抱陆墨
君玄漠现在可以休息了吗?
君恒好的,哥哥~
陆墨开心地眼睛都眯了起来,像极了狐狸。随后自觉收拾其他东西,霍玄先上了床睡觉
关灯后,陆墨再一次尝试抱住霍玄睡觉,这次没有受伤,看样子是取下了
心情更好了,结果还做了美梦
……
君玄漠子墨,喜欢哥哥吗?
刚睁开眼霍玄就坐在他面前,衣着还是舞姬那种暴露的轻纱,只遮住了重要部位。一股热流直冲脑海,下意识拿手一接,流鼻血了
君玄漠嗯?子墨~
霍玄爬了过来,手指有意无意摸上他的手臂。轻纱更遮不住,低头全是白皙的皮肤
君恒哥…哥哥,你别这样
君玄漠不喜欢吗?子墨~
君恒哥哥不会这么快……
回神后召唤出长剑,抬手刺了过去,眼神冰冷
君恒哥哥不会是这个性格
没有血液喷溅,美梦消失,原来是识海。主体高贵冷漠地看着他,一瞬间他就感觉到莫大的压力
〖你对他,只有欲望〗
君恒怎么?你又有多高贵?!不然怎么会产生我这个心魔
〖我自会杀掉你,只是现在为时尚早〗
〖你只有这一个世界的时间,好好珍惜〗
随后惊醒,他居然被赶出了识海,虽然本体还在。但没想到君恒会这么做,共存的关系让他们无法分开
君恒麻烦
君恒看来得加快速度了
……
第二天一早,霍玄换了身古风的衣服,小白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穿上了衣服。坐车前往道山,道山,是他们的本源
他们门派便在此处,为了修身养性,他们的道服并不是传统的,而是经过改变的汉服。不过要是出山自然穿的还是正统道服,许久没回来了
感觉有些陌生,他第一次上山是在六岁,回来做记名弟子。也是因为他血液的特殊没有在上面修行,太过麻烦
再加上太小,但门规什么的他还是记得清楚,来到山上,一眼看到那红木大门
门口的石狮子眼睛炯炯有神,仿佛一眼就能看出人内心的罪恶。待在耳饰中的陆墨莫名感受到一股压力,只能收敛些鬼气
秦白衣哥哥
君玄漠不用怕,没事的
牵着小白的手踏过门槛,一瞬间陆墨就感觉到了注视,强忍着没动过一会才消失,叹了口气给霍玄传音
〖有人发现我了〗
〖无碍,你不出手应该没事〗
〖嗯,知道了〗
里面有许多弟子,看见他目不斜视继续做自己手上的事。安静的气氛让小白忍不住抓紧,霍玄回握以示安慰
走过一段路后是一个巨大的祭坛,是一个日晷,利用太阳投射的影子来测定时刻的装置,由垂直穿过圆盘中心的指针(晷针)和刻有时间的晷面组成
随着时间的推移,晷针上的影子由西向东移动,以此来显示时刻。也就是提醒时间的作用,绕过日晷,是一个议事厅
建筑风格几乎和古时没有区别,里面已经站满了各位长辈,霍玄走到自己父母身边
而最高处的椅子坐着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看着很是慈祥。看所有人到齐后点了点头,摆手让他们坐下
仙人今日叫你们来是叙旧,顺便看看我的弟子如何了
弟子道长,那不知要待多久?
仙人你们想待多久都行,不过今晚上必须留下,哈哈
仙人那位是霍家的孩子吧,都这么大了,过来我看看
被点名了,霍玄只能起身,站在中间行礼
头发有些显眼,不过门派的包容性还是挺强的,并不在意这些。道长对霍玄很是满意,直到看见了那红色的耳饰
仙人霍玄对吧?你最近可是遇到了小鬼
君玄漠是,道长,关于小鬼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仙人既然如此我就不多问了,明天陪我老人家好好练练
君玄漠是,道长
随后回到座位,开始上菜。虽然有荤腥但是也比较清淡,霍玄虽然不太习惯但能吃下
霍家父母对此没说什么,身上的鬼气他们同样能看见,只是知道他有自己的打算,没有过问
吃完后来到后山,建在半山腰上能看到许多风景,偶尔也能遇到一些小湖泊,透亮的水里总是有些小鱼
看着别是一番滋味,陆墨见周围无人便显形
君玄漠你不怕了?
君恒反正他都发现我了,出不出来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