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一边应付着朝政让他爹当蛇王一边找寻弦悦,在洪水的洗礼之后他终于找到了她的佩剑,婚符的联结越来越弱时断时连的状态让他始终放心不下,终日带着夫人的佩剑。
夜殇此刻处理好所有事务猫着心来看弦悦,此刻她还在沉睡,已经昏迷了不少天了,每次杀她都不成功,让他无可奈何。夜殇打开结界,随手打开房门进去,躺在床上的女子脸色苍白手指抓紧床单猛的睁眼坐起。夜殇倚靠在柱子上垂眼把玩着手里的玉佩,这玉佩是他当年给颜熙的定情信物不过被她母亲设计给弄了回来,她反倒挨了几杖责。弦悦警惕地看着他“你是谁?”
夜殇把玉佩收好眨眼间就瞬移到弦悦的床边掐着她的脖子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她用力的拍打他的手,抓他挠他留下了挣扎的血痕。夜殇眼里的暴戾慢慢退散收紧的手开始慢慢放松,“有病”弦悦捂着自己脖子往床角退去。他却突然靠近她,弦悦死死地瞪着他慢慢地她的心智被锁了起来,“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近侍”
“好的,主人”弦悦麻木地回答着,夜殇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掐着她的脖子逼她靠近自己,“你这张脸倒与她有几分相似,以后你就叫熙”弦悦目光呆滞的点点头。夜殇心里玄墨你的女人也不过是我的玩物罢了。他咬上她的唇,弦悦闭上了眼泪从面颊滚下,心灵牢笼里的她疯狂拍打着却始终无济于事。夜殇的大手抚上她的腰肢,腰带渐渐被解开,或许有那么一瞬她挣开了小小的挣扎又重归于静,夜殇手指抹去了嘴角的血,掐着她的脖子腥红的眼眸与之对视,牢笼又加固了几分,她困厄颓废地坐在牢笼里。
夜殇走后她的神识恢复了过来,身上各种暧昧的痕迹让她静默地躺在床上眼泪触及耳朵这一刻她的心便死了。
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涌上心头玄墨突然捂着心脏跪在地上,他知道夫人出事了,可他却找不到她了,两人之间的婚符似乎正一点一点碎裂。
弦悦想死,每次总有什么在保护她让她求死不能,求生屈辱,当她一连绝食几天虚弱的躺在床上眼前的场景模糊,夜殇坐在她的床边听见她发着不稳的腔调“玄…玄墨”他有些愣住了此刻她好像真的就是他的颜熙,太像了只可惜她面颊处的雀斑,于是他隐去她脸上的雀斑,亲吻她的额头贴近她的耳朵“既然我杀不了你,那你就永远做她的替身留在我的身边,好不好?”
“你!”此话一完,她的神识再次被关入笼子目光呆滞的望着床顶,夜殇渐渐褪去她的衣裳轻抚着她嫩滑的肌肤,用力在她的锁骨处咬了一口,又握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蹭无意一瞥看到了她手上的印记,是那个玄墨留下的,心里不爽却消除不了印记于是在印记旁留下了自己的印记,“熙,你喜欢我吗?”夜殇用力的掐着她的大腿,眼睛盯着她的唇,她并没有吃痛的神色只是麻木的回答“喜欢”,得到满意的回答后他兴奋的附上她的唇。
她的神识越来越消弭沦为了他的专属玩偶,在夜殇的“教导”下她也越来越像颜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