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蘅。”
“我在的，岁岁，我在呢。”
萧蘅拢住她那已被室内温度烤干的长发，嘴唇碰了下她的脸颊，蜻蜓点水，很快收回。
“你去将炉子灭了，热呢。”扶歌的脚踩了踩萧蘅的小腿，她说着热，但四肢还是冷的，尤其那双脚。
只是方才动作了一番，她觉得不仅没有下火，反而更加燥热了似的。
“脚还是凉的，是方才我不够努力吗？”萧蘅握住她的脚踝，她的双腿便自然地叠了起来，直愣愣地踩在了他的腰腹上。
萧蘅眯了下眼睛，仰着头轻呼，“嘶…”
扶歌在他肚脐的位置碾了两下，趁他不备，收回了脚，又很快地踹了出去。
萧蘅顺着力气倒在她的腿边，发出了一声闷哼。
但不是因为疼。
他深吸了几口气，将那簇火苗压抑下去，起身去灭炭盆。
“那状元郎的娘子，你可曾见过？”
扶歌撑着床沿，两只脚踮着，望着只穿了下裳的萧蘅，视线在他漂亮的肌肉线条上流连了一圈，不过兴致缺缺。
“见过，但没印象。”萧蘅察觉到她的视线，僵硬了一瞬，暗暗鼓起了手臂的肌肉，做完事情之后，才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他大可撒谎说没见过，但扶歌对撒谎的人忍耐度很低，他不想骗她，却又在后头很快补上了一句表明忠心的话。
他的一条腿屈起来，正好抵住了扶歌的小腿肚，萧蘅捞起她的腿，让她可以踩在自己身上。
“方才宫宴，他娘子就等在宫门口。”
“这么冷的天…真是个痴情的女子。”扶歌敛下眉，略带思忖。
他的手指搭上了扶歌的膝头并轻轻摩挲着那凸起的轮廓，思及方才沈玉容在殿上的表现，萧蘅抿了下唇，飞快地说道：“我是不舍得岁岁在这样的天气等我的。”
“呵。”扶歌不置可否地笑了下，揽上萧蘅的肩头。
墨色长发从一侧倾泻而下，衬得她一张小脸儿愈发白皙。
“我听闻今夜皇上让喝醉的臣子留在宫里住？”
说话间，扶歌并不安分的指尖在萧蘅的胸膛上打着转，画着一个一个的圆圈，指腹和圆钝的指甲交替着触碰萧蘅的肌肤，很轻，却很痒。
让他喉咙发干。
“是…”萧蘅从嗓子眼儿里硬挤出来一个字。
扶歌似乎并没想等他回答，只是自顾自地把玩起发梢，良久才吐出一句：“萧蘅，我手有些痒了。”
“愿为岁岁效劳。”
一个轻柔的吻，被珍重地印在她的手背上头。
扶歌露出满意的笑容，将他散下的头发揉乱了。
“真乖。”
萧蘅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扶歌封住了唇，柔软的指腹印在他的唇瓣上，像是诱人的果冻。
被她攥着狗链的疯犬亲了又亲，顺势将那白嫩含进了嘴里头。
筵席之后，婉宁像是盯上了沈玉容，隔些日子便让沈玉容入宫教她写字。
扶歌再得到关于沈玉容的消息时，是状元夫人薛芳菲与人苟合而在逃跑中丧命。
“去把沈状元郎请过来，我倒想看看，他究竟写得如何一手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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