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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韧-信念-柔情

那一抹春风划过——校园篇

夜风冷如刀,无情猛割身,俊赫独驻天台间,口中烟未燃。夜风似寒芒,肆意弄衣衫,他将酒壶拿出手,轻抿一口言:“老伙计,每逢重大关,皆有你相伴,此次亦望皆顺遂。”(此酒壶,藏着孤儿院旧事,留待后文缓缓现。)

此刻的俊赫,内心如汹涌澎湃的大海,远没有表面那般沉着冷静。他的心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仿佛是一头被困在牢笼中疯狂挣扎的猛兽,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冒出,即便夜风如温柔的暖风轻轻拂过,也难以驱散那从心底升腾而起的燥热。他深知即将面临的是一场如暴风雨般险恶的战斗,那三四十个手持凶器、凶神恶煞的混混,宛如一群张牙舞爪、择人而噬的恶狼,让他不寒而栗。

俊赫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又松开,像两只不安分的小兽,试图平复那如密集鼓点般急促的心跳。他的目光看似坚定地望着前方,可眼神的深处却潜藏着一丝如幽灵般难以遮掩的惶恐。站在这高耸的天台,俯瞰楼下熙攘如蚁群的人群,他嘴角上扬,做出不屑一顾的姿态,实则是在给自己壮胆,妄图掩盖内心那如汹涌波涛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的紧张。

转过身,看向身后谈笑风生的小团体成员,俊赫在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如山般沉重的压力。他在心里默默念叨:这些伙伴信任我,愿与我并肩作战,我决不能让他们陷入险境。我必须解决眼前的麻烦,给大家一个安宁的环境。

俊赫深吸一口气,努力让急促的呼吸变得平稳,可那微微颤抖的嘴唇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忐忑,像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他缓缓转过身,脚步沉重地迈向天台中央,每一步都好似承载着千钧之力,仿佛正拖着沉重的铁链。他的双腿有些发软,却仍强撑着让自己的步伐显得坚定有力。

天台边,张哥率先阔步走来,身后紧跟着一群小混混,他们手持钢管、木棍等凶器,嚣张跋扈地踏上天台,好似一群恶魔从地狱中冲出。俊赫粗略一瞥,少说也有三四十人,心猛地一沉,瞬间仿佛坠入冰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很快,他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暗想:人数虽比预想的多,但也并非毫无胜算。

张哥率先走到天台中央,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看似淡定的俊赫,又扫了一眼俊赫身后的小团体,心中的疑虑暂且消散。俊赫就这样沉默地与张哥对视着,时间仿佛凝固,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

此时,希逾忍不住凑到俊赫身旁,声音发颤地说:“二哥,这么多人,咱们能行吗?”

俊赫拍了拍希逾的肩膀,声音虽坚定却难掩一丝颤抖:“别怕,有二哥在,不会让大家吃亏的。”

清华紧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俊赫,无论怎样,我都跟你一起拼!”

俊赫微微点头,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好兄弟,咱们齐心协力。”

就在这时,张哥身后的一个小混混突然冲了出来,挥舞着手中的钢管,气势汹汹地朝俊赫砸来,那钢管好似一条暴怒的蟒蛇。俊赫反应敏捷,侧身躲闪,一把擒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扭,钢管当啷落地,像战败的士兵丢弃了武器。

“谁让你擅自行动的!”张哥怒声呵斥。

俊赫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在飞速盘算着应对之策,大脑如高速运转的机器。他的思绪如纷飞的柳絮,然而那狂跳不止的心脏却让他的思绪不时中断。他心想,不能先开口,气势上绝不能输,要等对方沉不住气。此时张哥见俊赫沉默不语,无奈地先开了口:“小子,挺有种啊,真敢来,看在你是个汉子的份上,我破例给你一个机会。两个选择,第一,给我认错,然后跟着我混,我保证你以后在学校能横着走。我张铭这辈子就欣赏像你这种有胆有诺的人。第二就是……”

“别说了,我选第二条!”俊赫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张哥的话,声音响亮决绝,可那微微发颤的尾音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恐惧,像风中摇曳的烛火。说完这些,俊赫很清楚,这是破釜沉舟的抉择,已无退路。但他不后悔,他回头望了一眼张雪媱,嘴角微微上扬,随后转过头,心中暗想:为了她,值了。此时的张雪媱,内心满是慌乱与迷茫,却也夹杂着一丝欣喜。向来沉着冷静的她,这回彻底乱了方寸,一个对自己并无好感的男孩,此刻竟为自己挺身而出,究竟是为何?自己又该如何是好?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涉险?不行,我得为他做点什么。这个傻小子,真是傻得可以。想着想着,媱默默地掏出手机,正准备拨通电话,封池却走到她面前,顺势拿走她手中的电话,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她说道:“既然当初你选择相信他,此刻你也一定要信任他。他是为了你才这般拼命,至少你得支持他,因为这是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我只说这么多,剩下的你自己斟酌。”说完,封池默默站到一旁,媱的心彻底乱了,一瞬间,她对这个平凡无奇的男孩似乎多了一丝别样的情愫。

张哥,我想跟你谈个条件,不知你是否应允?俊赫张开双臂,目光坚定地盯着张哥和一众混混,不卑不亢地说道。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谈条件?我们四十多人,你们才八个,你觉得你有谈判的资本吗?”张哥身后那个上午想要教训俊赫的小混混,此时嚣张地指着俊赫叫嚷道。

俊赫心中冷笑,暗想:就凭你们这群有勇无谋之辈,我自有应对之法。俊赫看了看此刻脸色阴沉的张哥,张哥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小混混的话。俊赫无奈地说道:“的确,在你们看来,我们似乎没有谈条件的资格。但有一点你们全都忽略了,就算你们再厉害,人再多,能把我们全部置于死地吗?倘若能,你们将要承担的后果可想而知。倘若不能,只要我们中有一人完好无损,你们总会有落单的时候,或者你们的家人也会有孤立无援的时候。到那时,会发生什么,不用我说,你们也该清楚。虽说不能把你们所有人都怎么样,但总会有那么几个倒霉蛋,或许是你,或许是他,也或许是张哥。所以,你们敢拿家人的安危来赌这一把吗?”

此时,张哥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其实张铭并非愚笨之人,头脑也算灵活。此刻他权衡利弊之后,最终决定答应俊赫的条件。毕竟此举一来可以收买人心,二来也能防止对方狗急跳墙,祸及家人。

“我答应。”张铭回应道。

希逾,如果一会儿俊赫有危险,咱们左右夹击,迅速包围过去。你看他的小弟们离他有十米左右,咱们离他才两米。要是情况不妙,咱们就一起上,擒贼先擒王,把张铭制服,一切就都好办了。

等……等等,我先去找根棍子。希逾听了清华的建议,心里虽害怕,但事已至此,已无退路,可空手迎敌,心里实在没底,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

“别找了,咱们一起上!”清华说道。

俊赫听到他们的对话,心中涌起一阵暖流,说道:“兄弟们,别冲动,相信我能解决。”

你们俩别操心了,俊赫既然知道人家是散打冠军,还敢跟他单挑,那就证明俊赫有把握,要不然他就是个十足的大白痴。媱用信任的目光看着俊赫,对清华和希逾说道。

“哈!看来我刚才对你的开导奏效了。”封池此时出现在媱的身后,以一种师长的口吻对媱说道。

“封池,你赶紧过来。”晓悦在后方喊封池,封池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这家伙真没人性,见色忘义。”清华和希逾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封池。

你们俩也赶紧过来,不知道要保护女生吗?此时馨钰和清雅对远处的清华和希逾喊道。

“行,这就来!”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互相说了句“你个没人性的家伙”,便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这一幕自然没有逃过俊赫的眼睛,俊赫突然蹲下,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一旁的媱也被这几个新结识的活宝逗得忍俊不禁。

“小子,你装病?还打不打?”此刻,张哥脸色阴沉,迫不及待地想要教训俊赫。

“打,不过给我十秒钟,我实在是忍不住想笑。”张哥憋着气,看着俊赫自顾自地笑了一会儿,俊赫慢慢站起身,回头看了一眼媱,说道:“他动手的时候开始计时,一分钟。”

俊赫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心中暗想:成败在此一举,拼了。他用手指了指张哥。就在俊赫说出“来吧”的瞬间,张铭如出笼的猛虎般冲了过来,右拳带着劲风,直朝俊赫左脸袭来,那拳头好似一颗炮弹。俊赫微微向后退了半步,巧妙地躲开了这一拳。紧接着,张铭左臂上扬,由下而上,直取俊赫咽喉。就在拳头即将触碰到俊赫的瞬间,张铭发现自己的左手竟再也无法前进分毫,此刻俊赫死死地抓住张铭的左拳。张铭心中一惊,自己这一拳虽说未用全力,但也使了八成力气,这小子竟然如此轻易地就抵挡下来,着实不简单。

俊赫抓住张铭的左拳,微微一笑,说道:“你还有 30 秒,尽全力吧。”此话一出,对张铭而言无疑是奇耻大辱。张铭怒喝一声,右膝猛地抬起,撞向俊赫胸口,那膝盖好似一柄重锤。俊赫微微侧身,抓住张铭左手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拽,右脚轻轻点了一下张铭的脚腕。张铭可能是用力过猛,被俊赫这一拽,身体不由自主地朝着天台的护栏飞去。“小心!”俊赫反手抓住张铭的衣服,心中暗想(玩大了,用力过猛,你可千万别掉下去),用力往回一拉,右脚顺势一绊,这才让张铭没有飞向护栏,而是重重地摔倒在地,像倒下的巨树。此时,俊赫正要上前扶起张铭,突然看到一个人影冲向媱。由于俊赫离媱极近,瞬间便冲到了媱的身旁,突然只觉腰间一阵剧痛(时间把握得恰到好处,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时间倒回上午的教室,俊赫在小混混耳边低语:张名的时代今夜必将终结,等他落败之后,你找机会冲向媱,然后在我到她身旁时扎我一刀,之后你可以回去跟姓刘的这般说……你必然能够取代张名的地位。俊赫此举,是为了让媱欠自己一个天大的人情,毕竟击败张名不足以让这位大小姐心动,而为她流血则另当别论了。)

就在俊赫受伤的瞬间,局势骤然变得更加混乱。张哥的手下中有人趁乱冲了过来,与俊赫的小团体成员们扭打在一起,场面好似一锅煮沸的粥。希逾和清华奋力抵抗,但对方人多势众,他们逐渐陷入困境。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晕眩,俊赫无力地半蹲着,疼痛感渐渐消退,意识也逐渐模糊,就在那一瞬间,俊赫看到媱含着泪水朝自己跑来,张铭愤怒地教训着一个人,封池几人高喊着“二哥”冲了过来。在这混乱不堪的场景中,俊赫微笑着缓缓闭上了双眼。

“二哥!”希逾看到俊赫受伤,声嘶力竭地喊道,“我跟你们拼了!”

“冷静点!”清华拉住希逾,“先看看俊赫的情况。”

封池则又惊又怒:“敢伤二哥,你们都别想有好下场!”

就在这时,警察突然赶到,原来是有人提前报了警。张哥和他的手下们见势不妙,纷纷作鸟兽散,像被驱散的乌云。

不知不觉间,俊赫的意识渐渐复苏,可当他试图睁开双眼时,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清醒无比,身体的其他感官却仿佛消失了一般。俊赫努力尝试睁开眼睛,眼皮却好似被千斤重物压着,刚刚睁开一条缝,便又无力地合上。俊赫不甘心,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失败了再尝试,再失败再尝试。在这反复的挣扎中,俊赫努力了数十次,最终还是无奈地放弃。他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不知过了多久,俊赫的听觉逐渐恢复,周围嘈杂纷乱的声音瞬间涌入耳中,可他却一句也听不懂。此时,俊赫再次尝试睁开双眼,这一次竟然奇迹般地成功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灰蒙蒙的世界。俊赫挣扎着坐起身,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人影,耳边那嘈杂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这样诡异而复杂的情境下,必须克服内心的恐惧,保持冷静。对于眼前这种未知且超出认知的状况,如果不能冷静思考、分析,后果不堪设想。

俊赫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些许震惊,暗自思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死了?不,不可能,我还有诸多未竟之事,怎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

俊赫慢慢地回忆起自己被刺伤的情景,伤口不算太深,而且自己在喝酒时顺便给自己加了几片安眠药,所以在被刺伤后不久,因流血过多且身体虚弱而陷入昏迷。眼前的景象让俊赫更加坚信自己已经死去,难道是酒精加安眠药,再加上失血过多?不对,自己明明计算得十分精准。为何会有一种自己已经死亡的感觉?因为只有灵魂所见的世界才是灰暗的,可终究有一点说不通,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那死因究竟是什么?是张名杀红了眼,还是对方一拥而上?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那应该无法感知到身体的存在,可现在自己只有大脑清醒,对于一个灵魂来说,这根本说不通。

我懂了,此时俊赫恍然大悟,自己现在必定是重度昏迷,而最先苏醒的并非身体,而是意识。由于意识提前苏醒,尚未回归到正常的思维之中。简单来说,自己的身体仍在原有的世界接受治疗,而自己的意识由于提前苏醒,来到了一个全新的维度。这简直是人类尚未涉足的领域。我该如何让意识回归?虽然弄明白了原因,但结果才是至关重要的。倘若意识一直保持这种状态,自己岂不是要变成植物人。

想通之后,俊赫再次闭上眼睛,尽量让大脑放松,幻想自己在浩瀚无垠的宇宙中遨游。广阔的宇宙尽头是一片黑暗,俊赫强迫自己的意识飘向黑暗。就这样,俊赫在黑暗中不知飘荡了多久,无尽的黑暗仿佛是一头凶猛的野兽,而飘荡的意识则是它口中的猎物。再努力一点,黑暗的尽头就是光明。俊赫用仅存的一丝意志力强迫自己不要在这黑暗中迷失。

俊赫在心中不断给自己洗脑,一定要坚持住,一定要回去,绝不能就这样放弃。

不知不觉,俊赫眼前的黑暗渐渐消散,就在临近光明的那一刻,俊赫仅存的那一丝意识也随之消失。(黑暗中,一个声音始终萦绕在俊赫耳边:生命可贵,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在不久的将来,你的人生轨迹将会改变,切记,随心而行,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俊赫再次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他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心中笃定自己既不在医院,也不在封池家。以希逾的家境,这样的豪宅更是不可能,清华?更不可能了!那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就在俊赫陷入深深的思索之际,一声惊呼打破了宁静。

二哥呀,你可算没事啦,你醒了,简直太棒啦,差点没把我小心肝给吓破喽!”这时候,封池像屁股着了火似的快步跑到俊赫床前,那俩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直勾勾地盯着他,脸上那表情,就跟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

俊赫看着封池,咧嘴一笑,慢悠悠地说:“我能有啥事儿,就是睡迷糊了,做了个超级大美梦,这不梦一醒,我就活蹦乱跳啦。”

封池急得抓耳挠腮,嚷嚷着:“二哥哟,你是不知道哇,你昏迷的这些天,我们那是吃嘛嘛不香,睡嘛嘛不稳,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你能睁开眼。”

“俊赫,你可把我们给愁坏啦!”清华也屁颠屁颠地凑了过来,脸上的表情比苦瓜还苦。

“快来呀,俊赫醒啦!”封池哪管俊赫说啥,扯着嗓子鬼哭狼嚎起来。不到一分钟,偌大的房间就被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就在医生确认俊赫没啥大碍之后,媱终于憋不住了,冲到俊赫床前,就那么直勾勾地瞅着他。两人一对眼,顿时都跟被点了穴似的,谁也不知道咋开口,气氛那叫一个尴尬。

这时候晓悦轻轻拽了一下封池,封池立马心领神会,扭头来了一句“我们俩去吃大餐啦”,希逾和清雅对视一眼,希逾赶紧接话:“那咱也一起呗,让二哥好好清静清静。”

就清华在那犯迷糊,扯着嗓子喊:“拽我干啥呀,刚吃完还没十分钟呢!我要在这陪二弟,你们还是不是兄弟呀,二弟刚醒你们就跑?”

封池一脸无奈,摆摆手说:“大老黄啊,你就别在这瞎搅和啦,咱先出去,别碍着二哥。”

清华脖子一梗,不乐意了:“我就不,我要陪俊赫,你们爱走不走!”

封池几人一听清华这话,瞬间像被雷劈了似的呆在那。馨钰这时候站出来,一边使劲拽清华一边说:“行啦行啦,别犯轴啦,赶紧走!” 不管清华怎么叫唤,几个人连拖带拽地把清华弄出了房间。随后,封池猫着腰跑到俊赫耳边,轻声说道:二哥,你这一昏迷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整整一个星期呐!那一刀虽说幸运地没扎到要害部位,可你失血那叫一个“哗哗”流啊!而且你这血型,稀罕得就跟火星上的宝石似的。最后是媱这女侠不辞辛劳,连续给你输了整整六天血,差点把自己输成了“干尸”。她刚因为输血过多累得昏睡过去,结果一听到你醒了的消息,就跟屁股着了火、装了火箭推进器似的飞奔过来。还有呐,她默默在你身旁守了这么久,守得都快生根发芽了。多余的话我就不多啰嗦了,你们俩慢慢唠嗑。说完,封池“嗖”地一下跑得没影了,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刚刚还被挤得满满当当、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的房间,瞬间就只剩下俊赫和媱两个人。气氛那是相当尴尬,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来。不过作为一个男子汉,怎么着也得先打破沉默。

俊赫满含感激地说道:“哎呀,谢谢你为我输血,还这么费心费力地陪我、照顾我这么多天,我这心里感动得都不知道该咋表达我此刻的想法喽。你所做的一切,就像黑暗中的一束光,照亮了我差点失去希望的世界。”

媱赶忙回应:“别这么说呀,该道谢的是我才对。真没想到咱俩就一面之缘,你就挺身而出为我出头,最后还伤成这样。于情于理,我都得为你做些啥,我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应该的。现在看到你没事,我这心呐,总算是能放回肚子里啦,不然它都要离家出走了。你就安心好好养伤吧。这儿是晓悦的家,医生也是她们家的私人医生,那医术高明得能把死人医活,你真不用谢我,我乐意这么做!”

俊赫突然打断张雪媱的话:“等等!虽说我很感激你,但有件事你得搞清楚,我这么做是为了坚守我的信念,可不是单纯为了你出头。我不喜欢你,对你也没半点儿好感,你可千万别误会我的行为,别以为我喜欢你才这么拼命。算了,跟你解释也是对牛弹琴,因为你呀,就是头笨笨的猪,智商低到尘埃里的猪,估计连一加一等于几都得掰着手指头算半天。”

一旁的媱一听,气得两眼圆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眼泪“唰唰”地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俊赫见这情形,慌忙坐起来用手给媱擦眼泪,嘴里念叨着:“我跟你开玩笑的,你瞧瞧,你还真哭上啦,我就是想缓和一下这尴尬得能冻死人的气氛,跟你开个小小的玩笑,你还当真啦,行了,别哭了,我真的是在逗你玩呢,小傻瓜。再哭下去,我都要以为黄河改道从你脸上流过了。”说完,俊赫轻柔地为媱擦拭着泪水,媱竟然也没躲闪,任由俊赫那双温暖的手在自己脸庞轻轻划过。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两个人的心竟然被彼此的温柔给悄悄融化了,就像两块冰遇到了八卦炉。

(虽然计划成功了,但是差点把自己的小命给玩没了,以后这种不要命的冒险事儿可真不能自己傻乎乎地亲自上阵。俊赫一边给媱擦着泪,一边在心里暗暗嘀咕:我这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门夹了,干这种蠢事。但一想到能换来对封池的帮助,一切似乎也都值得了。)

(此时媱心里暗暗琢磨:这个大笨蛋,要是我提前跟他说了我的本事,在那种情况下他还会不会为我冒险?我的心告诉我,他应该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冲过来为我挡下那致命一刀,这家伙就是个愣头青,大白痴可。)

在未来世界中的媱看到此处,忍不住“咯咯咯”地大笑起来,笑得那是前仰后合,差点把下巴笑脱臼了。那笑声响亮得竟然把包博尔给吵醒了。包博尔微微睁开沉重的双眼,看着媱,有气无力地问道:“找到出去的办法了吗?笑得这么花枝乱颤?”

“没有,那个人实在是太有趣了,还特别损,损得跟仙人掌似的,浑身是刺。但他也有着最柔软的心。”媱笑呵呵地回答道。

“你说谁?快给我瞅瞅,说不定我能找到出去的门道。”包博尔一看到媱手中的小册子,瞬间来了精神,眼睛瞪得像铜铃,急切地说道。

“有关他的事,活着的人还是不知道为好。你确定要看?我给你看。”媱收起笑颜,眼神异常冰冷地盯着包博尔说道。

“呃......您看,我在装会死......”包博尔赶紧闭上眼睛,装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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