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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难得-回忆难寻

那一抹春风划过——校园篇

你们可以称呼我为俊赫,至于姓氏,嘿嘿,小册子里有,自己找吧。

是一个三流小说家、作家、美食家、私家侦探、道士的挚友等……自我介绍到此为止,现在的你是否被困在了这个独立的空间中?如果是,那么你很幸运,可以用无限的时间来阅读我所写的这本日记,或者可以称之为小说。如果不是,那你可就倒霉了,因为这个记事本接触到空气后会在三十分钟后自动溶解,或许你或者你们会死的。

所以我希望你是前者。你心里肯定有很多疑问,不过我相信你在这本书里都能找到答案。放心看吧,年轻人,这里面的空气是无限的,在这里你会忘记时间、空间,甚至自我。我被困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里我只能通过书写自己的经历来打发时间,希望这本书能给你带来一些快乐。

【此时的媱因为太过虚弱,缓缓放下手中的笔记本,怀中抱着那张老旧的照片,沉沉地睡了过去】

秋叶飘落,唯奶茶可以解忧……

一名男孩漫步在人群涌动的街道上,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家咖啡厅旁。

男孩看了看咖啡厅,点燃一根烟,缓缓呼出一口浊气,然后对着空无一人的身旁缓缓说道:“这里或许或多或少残存着那个人的某些足迹吧。”

初秋的夜晚是如此凄凉,每当夜幕降临,霓虹灯下的行人总会非常默契地变得零零散散。我依稀记得那是 2009 年 9 月 15 日晚,我独自一人坐在霓虹灯下的长椅上,手里拿着一瓶可乐,看着身边无数经过的路人。我努力回忆着往事,我在孤儿院长大,确切地说,我在孤儿院度过了快乐的 5 年时光。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亲人是谁,我甚至不记得那 5 年里与我接触过的小伙伴。唯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那场意外的大火,大火过后,我被赶出了孤儿院,确切地说是被迫请出了孤儿院。这里你肯定会怀疑我为什么会被请出孤儿院,卖个关子,往后看……

在我 7 岁的时候,我开始了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帮助同学打扫卫生。说真的,那时的我每当上学放学看到其他同学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来接送时,内心十分迷茫。但这种迷茫很快就过去了,不知不觉中,我的小学生涯结束了。初中的我依然一边打工一边上学,尤其还接了一份在殡仪馆守夜的夜班工作。这里很多人都会有疑问或怀疑,一个 10 多岁的孩子怎么可能独自待在那种地方,尤其是连一些成年人都不敢去的地方。这里我要声明一下,因为生活所迫,这份工作工资高,可以蹭网,最好的是睡觉就能赚到钱。当然,这份工作也不是我一个人做,我身边还有一个爱喝酒、爱赌钱、经常不来的夜班大叔。长期孤独的生活让我拥有了一种技能,那就是不知道什么是恐惧,通俗一点说,就是神经病,偶尔会分裂出多了拥有自主意识且自带技能的“我”。很多时候,包括现在,我都觉得自己的精神是不是不太正常。

初中毕业那天,我如释重负。我撕毁了学籍,丢掉了书包,并发誓以后再也不读书了。就这样,我的初中生活结束了。

2009 年 8 月 15 日中午,虽然酷暑已经悄然退去,但炎热的空气依然弥漫在我们身边。街道两旁,零零散散的学生们边走边玩闹着,似乎炎热的天气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一个少年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穿着老旧的 T 恤,一头蓬乱的头发,稀疏的胡茬,怎么看也不像一个 17 岁的少年。“这天好热啊,我得找个地方喝点冷饮,不然非脱水不可。”少年抬头看了看天空中那硕大的太阳,然后快步走向前方的一家冷饮店。

转眼间,少年来到了冷饮店门前。他推开门,漫步走进店里。少年环顾四周,发现这家冷饮店的顾客少得可怜,一百多平米的面积只有零零散散的五个人。按,这种天气这个时间冷饮店的生意应该是最好的,可这家店为什么人员如此稀少?少年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人少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少年缓慢地推开门,走到最里面的角落位置坐下,环顾四周。他的正前方是一对穿着校服的男女,貌似是一对情侣;左前方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奇怪的是,这种天气这位老大爷竟然还穿着中山装;坐在门口位置的是一位秃顶的大叔,看得出这位中年大叔为了生计四处奔波,最后连头发都变得稀少了。“大叔,你想喝点什么?”少年抬头望去,那是一张略显稚嫩但非常精致的脸,大大的眼睛是那么纯真、干净,仿佛看不到一丝杂质。少年看着少女的眼睛,无尽的回忆涌上心头(“谢谢你,你叫什么?”小女孩问道。“我没有名字,我是一个孤儿。”小男孩回答道。“那么我们以后可以做朋友吗?”小女孩用她那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小男孩。就是这种纯真干净的眼睛,让孤独的小男孩默默地点了点头)。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随着一声清脆的电话铃声,少年的思绪被牢牢地拉回了现实。他慢慢抬起头,略带哀伤地看了看眼前的少女。“小丫头,看样子咱们年龄相仿,我才 17 岁,有你说的那么老吗?”

“对不起,对不起,那么大哥哥,你想喝点什么?”少女略带歉意地问道。

少年伸手摸了摸裤兜,尴尬地笑了笑:“来一杯冰水。”随后,少女点了点头走开了。就在这时,门外进来几个学生打扮的少年,看样子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洗剪吹”三人组,明显是在校的懒散青年。这三名“洗剪吹”慢慢走到那对小情侣身旁坐下,嘴里叽叽歪歪地笑骂着。这时,少女端着一杯冰镇可乐送到少年面前。少年疑惑地看着少女,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少女走开了。这时候少年才想起刚刚的手机铃声,他拿出手机,看到了十三条短信。少年打开短信,映入眼帘的消息让他有些震惊。

第一条:不要问我是谁,只要你相信我就好,希望信息发送及时。

第二条:不要管任何事,不要看任何人,不要喝任何东西,不要进冷饮店。

第三条:如果前两条已经发生了,那么你就赶紧起身离开。

第四条:不要去学校,不要接触任何跟学校有关的人。

第五条: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随便答应,否则会发生很可怕的事。

第六条:希望能挽救,应该还来得及。

第七条:离开吧,离开所有人,这或许能挽救你。

第八条:如果以上的事情你都做了,那么唯一记住一条,不要坐大巴去轻灵寺。

第九条:我与你同在。

第十条到第十三条分别写着 25、2、38、0 四个数字。

少年疑惑地看着这些短信,莫名地笑了笑,这是谁在搞恶作剧啊,一点营养都没有,太老套了吧。少年随手拨通了短信上显示的电话号码,可电话里却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存在”的提示音。少年又打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这大白天的闹鬼了?太不科学了吧。”少年在心里疯狂地吐槽着。

“你干嘛?我不认识你,你别这样。”是少女的声音。少年关掉手机,抬头看向少女所在的位置。无数电视剧、电影、小说中传统的桥段在此刻出现了,一群校园混混在调戏一名纯真的少女。这也未免太狗血了吧。少年用手抓了抓蓬乱的头发,无奈地笑了笑。少年并没有起身,而是选择在一旁看着,或许是受刚才电话上短信的影响,他心里想着“别管、不要看、离开”。少年使劲摇了摇头,想把这种怪异的想法从脑中消除。他环顾四周,发现除了自己,真的没有人会去管这样的事。本来冷清的店里人员就少,除了自己、少女、老大爷,就是保洁阿姨。可能是那几个混混有些来头,也可能是现在人心、人性的泯灭,大家都只看热闹,竟然没有一个人去管。少年的脑海中又回想起少女睁着一双明亮纯洁的眼睛喊着“大哥哥”的情景。这种情景似曾相识,少年心道。少年苦笑着慢慢站起身,走向了少女所在的位置。

“小姑娘,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了,留个电话吧,我们大哥是真的喜欢你。你在这所学校附近开店,要是能成为我们大哥的女人,多多少少也能照顾你一下。”反穿着校服的小混混对少女贱贱地说着。少女瞪着小混混,本来已经湿润的双眼中带着坚定与不屈。

就在少女正要开口的同时……

“喂喂喂……你们几个洗剪吹,这样有意思吗?欺负一个小姑娘。”小混混与少女同时莫名地抬起头,看见的是面无表情的少年。对于这种突发状况,“洗剪吹”的第一反应就是仔细打量着这个管闲事的少年。普通的服饰,蓬乱的头发,不修边幅的脸,面无表情的死鱼眼,没有传说中的大金链子,也不是大秃头,更不是中山装。要是说特点,可能只有少年那一双微小且细长的死鱼眼。“洗剪吹”们看到少年之后,顿时放下心来,不就是一个普通人嘛,我还当是什么社会大哥或者富家公子要英雄救美呢。反穿校服的小混混看完少年后,嚣张地说着。

此时,少年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了笑容,嘴角微微上翘,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笑,如果非要形容,那就是坏笑。就在笑容出现的一瞬间,少年的右手已经放在了“洗”的头顶,在小混混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顺势向桌角方向压去。一瞬间,少女看傻了,“剪”跟“吹”也傻了,情侣傻了,保洁阿姨傻了,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少年自己与喝咖啡的老大爷外,基本都看傻了。任谁也想不到,前一秒还面无表情的少年,后一秒竟然直接出手,没有废话,干净利落。“洗”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少年趁另外两人看傻之时,左手抓起另一名小混混的脖领,使劲向下一压,左膝盖顺势向上,“剪”的额头与少年的膝盖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闷哼一声摔倒在地。少年用一双死鱼眼看着面前正要冲上来的“吹”,又指了指地上躺着的“洗”与“剪”,坏坏地笑了笑。

“带他们去看看伤吧,要不然一会你们三个谁都不能站着走出去。”少年说完看了看表,“一分钟,你有一分钟的时间。在这一分钟里,你有两个选择,把我打趴下,或者带着他们两个迅速离开我的视线,你还有 40 秒。”另一个小混混在这一分钟里,准确地说是 40 秒里,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连拖带拽终于把“洗”跟“剪”拖到门外。转身打了一辆出租车,临上车之时“吹”站在门口对少年大喊道:“你给我等着,我们老大不会放过你,就算你跑了,这个小丫头也跑不了,她会为你的行为买单。”少年转头看了看少女,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门口的“吹”说道:“回去告诉你们老大,晚上 7 点这里不见不散。”小混混冷哼一声,转头上了出租车扬长而去。

少年看着那一对情侣问道:“你们是一伙的吧?刚才看到你们在聊天,可惜你们没有存在感,我都忘记你们了。”那一对情侣中的男孩指了指桌子上零散的钱说道:“我们不是一伙的,他们是学校的混混,今天是来跟我要保护费的,每天都要交,不交就挨揍,刚才他们就是在威胁我们多交一点。”少年点了点头,走到吧台,拿起纸笔,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了那对情侣。“你们要是以后不想被欺负,就把他们的信息发到我电话上,省得晚上麻烦。”说完,少年转过身就要走。“大哥哥,晚上你还是别来了,我能应付的,今天真的谢谢你,但是这毕竟是我个人的私事,把你牵扯进来不太好吧。”少年看着少女那一双明亮纯真的眼睛后,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必须帮助这个女孩。随后,少年笑了笑,对少女说道:“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那一杯可乐。”说完,少年不等少女把话说完,转身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少年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中那炽热的太阳,果断选择飞快地跑回家中。回到家,少年躺在自己那张熟悉的床上,因为天气和刚刚的活动,一股困意席卷而来,少年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不知不觉中,少年这一觉睡到了晚上 6 点多。少年伸了个懒腰,懒散地用手拿起电话看了一下时间,才 6 点多,还不饿,接着睡。少年自顾自地说了几句,转身继续睡去。一分钟,两分钟,在第三分钟的时候,少年貌似想起了什么,起身拿起电话看了起来,边看短信还不忘吐槽几句。

信息的内容是:“大哥,事情是这样的,刚才那群小混混都不算什么,他们的大哥是我们高三的一个老混混,据说他认识很多社会上的闲散人员,在学校也是作威作福,收保护费,打架,调戏女同学那都是家常便饭,最可恨的是他还贩毒,学校已经有好几名学生被迫染上毒瘾。如果冷饮店那个小丫头今天晚上不答应他的话,他要是用毒品祸害一个女孩,那这个女孩的一辈子就毁了。他手底下少说也有 30 多名小弟,大哥,如果不行就报警吧,别硬来,会吃亏的。像这种社会的败类,咱们还是别跟他硬碰了,我很欣赏大哥今天的表现,所以出言相劝,没有别的意思,小弟真心想跟大哥交个朋友,我叫潇敬,这是我的电话号 XXXXXXXX。”

少年看完短信后,叹了口气,这小子有点头脑,特意拿毒品跟那个小丫头说事,迫使我不得不去。劝我报警是害怕我真的报警,用每个人最害怕的自尊心激我,有点意思。撇清自己,麻烦全都留给我处理,我还必须接着,这一大堆麻烦!这还是不简单啊,小小年纪心机如此之重,差点就被他阴了。没办法,为了小丫头,只有这样了。有借有还,再借不难,日后还给你就是了。不过这事有点麻烦,在被阴了一次之后,必须得动真格的了,或许可以坑一下他。嘿嘿,少年坏笑着拨通了电话。

8,9 月的天虽然是夜晚,但还是避免不了它的热。比起正午时分,稍微凉爽了一点。少年依旧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懒散地走在去冷饮店的路上。在离冷饮店三百米处,就能看到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嘴里叼着烟卷、满嘴脏话的学生们在冷饮店附近溜达。少年看此情景,心中着实担心小丫头的安危,脚下加快步伐走向冷饮店。就在少年离冷饮店还有一百余米的地方,无意间撞倒了一位老大爷。说是撞,还不如说是老大爷主动扑向少年怀里。少年一脸疑惑地看着怀中的老大爷:“大爷,我三观很正的!投怀送抱的事情我还是比较喜欢姑娘来,就算大爷你碰瓷,也要看人才对,你看我这一身打扮,身上一块钱都没有,我想你是找错人了。”少年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监控,“我真的还有急事,希望您赶紧在我怀里起来,去找别人,不要纠缠我,谢谢您。”对不起,小伙子,是老朽的不是,走路有些匆忙,对不起了。”老人家说完后,看都没看少年一眼,就这样莫名地消失在人群中。(“这位老大爷看着好眼熟,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对了,我的电话哪去了?”少年回头看了一眼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老大爷,顿感人心险恶。“不是碰瓷的啊,原来是个小偷,不对,是老偷,也不对,是小偷变老了。”少年虽然丢了手机,但还是不忘狠狠吐槽了几句老大爷,以表心中不快。

阴暗的小巷中。“这小子要不是跳进局中局,老朽还真不一定能得手。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一名青年对老人家竖起了大拇指。“行了,别弄那些虚伪的事情,咱们赶紧干正经事。”说着,老人家把手机丢给青年人后,消失在小巷中。“哼,倚老卖老,总有一天让你载个大跟头。”青年狠狠说了句后,转身也消失了。

“媛媛,如果妳识抬举的话,今天就答应我。以后妳就是他们的嫂子,嫂子教育小弟,天经地义,你看如何?”冷饮店门口,一头满头黄发,打着耳钉,穿着喇叭裤,赤裸着上身的青年坏笑着对少女说道。“我不会答应你的,就算我店铺不开了,就算你们把我杀了,我也不会答应你。我大哥哥一会就会来,他绝对不会让你欺负我的。”在少女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坚信”二字。少年苦笑地摇了摇头,心道(摊事了,摊上大事啦。)

“你还真是天真,一个陌生人,跟你只不过是一面之缘,就算对方暗恋你,在他知道我是什么人后,妳认为他敢来吗?估计是看到这个阵势,早就躲起来了。他要是来了,我就打断他的腿,让他跪在我面前舔我的鞋。我告诉你媛媛,今天你要是不跟我走,我就来硬的啦,以后妳也别想在这里开店。”黄发青年略带气愤地对少女喊道。“我相信我大哥哥,他会来的。”少女异常坚定地回答着。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非主流老黄(因为染了一头黄发)带着洗剪吹等人,在欺负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实在是可笑之极。

烈日当空,街道上行人寥寥无几,冷饮店门口的景象显得格外刺眼。黄发青年及其同伴们的嚣张跋扈,与少女的无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谁他妈的活够了,在这儿信口雌黄!”黄发青年怒目圆睁,扫视着周围。此时,少年嬉笑着缓缓拨开人群,走向黄发青年。【黄发青年看到少年后,心里不禁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这个少年是什么来头,但是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并不害怕自己。黄发青年心里暗自思忖,这个少年会不会是来找茬的?如果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他看了看自己身边的洗剪吹们,心里稍微有了一些底气。这些小弟们平时跟着自己耀武扬威,关键时刻应该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黄发青年转头打量着少年,只见他穿着普通,头发蓬乱,面无表情的脸上,挂着一双让人难以忘却的死鱼眼。黄发青年看到此处,顿时哈哈大笑,心中的担忧也消散了大半:【“哈哈,原来是个穷屌丝,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角色呢!”黄发青年心里想着,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他对身边的小弟们使了个眼色,小弟们立刻会意,纷纷围了上来,将少年包围在中间。】“你还真敢来啊,我猜你今天一定是没喝水吧?”

“老大,啥意思啊?”一旁的洗剪吹们齐声问道。

“喝多了水就会想撒尿,撒尿的时候就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性,还想英雄救美,哼!”黄发青年一边说,一边把洗剪吹们搂在怀里,仿佛他们是他多年失散的儿子,“你们看看,这几个还是学生,花一样的年纪,这小子的心可真狠啊,竟然这样摧残祖国的花朵,唉,真是没天理啊!”

黄发青年正说得唾沫横飞,洗剪吹中的“洗”却不识趣地嘟囔了一句:“老大,咱们不是才来半个小时吗?你不是说让我们在家吃过饭再来吗?”

黄发青年的脸“腾”地红了起来,他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黄发青年心里暗骂,这个蠢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狠狠地瞪了“洗”一眼,心里有些恼怒。他担心少年会因此嘲笑他,于是更加嚣张地对少年说道:“小子,你别得意,等会儿有你好看的!”】

“行了行了,都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他怕自己再说下去,会被身边的傻子揭穿)看看你这穷酸样,也不是什么有钱人,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现在给我三万块,这件事就算了了,你要是不给……哼哼,你知道后果的。”黄发青年挥舞着拳头,对少年叫嚣着。

“你的废话还真多!”少年撇撇嘴,“我到这里之后,好像就只说了一句话吧,然后你就开始滔滔不绝地长篇大论。还有,你这‘吹’功也不行啊,吹了一半就被自己人给搅局了。说真的,我本来还准备了一肚子话来跟你耗时间呢,现在看来是没必要了。你啊,迟早得死在这张嘴上!”

少年说完,看了看表,接着说道:“你还有九十秒的时间,向这个女孩道歉,保证以后不再骚扰她,再赔偿她三万块的损失费,最后收回你刚才对我说的那些不敬之语,然后赶紧有多远滚多远,或许你还能继续在学校当你的大哥。我没兴趣也没义务管你,但如果不是为了她……”少年指了指小丫头,又看向黄发青年,“你自己看着办吧。”

少年说完,又看了看表:“你还有三十二秒。”

黄发青年听了,不禁哈哈大笑:“卧槽,装逼都有个限度的,你真是够了!行,我服了!我现在就干死你,然后强奸她!”【黄发青年心里有些害怕,他不知道少年为什么这么有底气,但是他又不愿意在小弟们面前示弱。于是,他决定先动手,希望能够镇住少年。】黄发青年一边叫骂着,一边挥舞着拳头,向少年冲了过来。

“唉!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的话。本来还想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惜你没把握住。有时候,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少年轻叹一声,迎着黄发青年冲了上去。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黄发青年虽然人高马大,但少年却身手敏捷,几个回合下来,黄发青年渐渐落了下风。【黄发青年心里越来越紧张,他没想到少年这么厉害。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他看了看身边的小弟们,希望他们能够帮忙,但是小弟们却都站在一旁,不敢动弹。】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黄发青年见势不妙,对着洗剪吹们喊道。

洗剪吹们如梦初醒,一拥而上,将少年围在中间。少年毫不畏惧,左突右闪,拳脚相加,不一会儿,就将洗剪吹们打得东倒西歪。

黄发青年见情况不妙,转身想跑,却被少年一把抓住,摔倒在地。

“啪啪啪啪!”少年对着黄发青年的脸,狠狠地扇了几个耳光。

【黄发青年被打得眼冒金星,心里充满了恐惧。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少年打败。他开始后悔自己的行为,为什么要去招惹这个少年。他看了看少年,眼神中充满了哀求。“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厉害?我该怎么办?”黄发青年心里暗自思忖,“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认输,我一定要想办法摆脱他!”】“道歉!赔钱!然后滚蛋!”少年冷冷地说道。

黄发青年被打得眼冒金星,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他看了看少女,又看了看少年,无奈地说道:“对不起……我错了……我赔钱……”

“三万块,一分都不能少!”少年说道。

黄发青年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数了三万块,递给少年。

“滚吧!”少年接过钱,对黄发青年说道。

黄发青年和洗剪吹们灰溜溜地离开了冷饮店。

少年看了看坐在一旁乖巧的少女,问道:“你现在是不是有很多问题想问我?”

少女摇了摇头,说道:“大哥哥,虽然你身上有很多神秘的地方,但这些都跟我没关系。我只知道,我信任你,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

少年笑了笑,指着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说道:“那就是我,最明亮也最孤独,代表着我的全部。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少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看着少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大哥哥,我叫梁媛,你叫什么名字呢?”

少年笑了笑,看着那颗最亮的星,缓缓说道:“我的本名我自己也不知道,后来看韩剧的时候,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宋俊赫。所以,你还是叫我大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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