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很久 现实和她我究竟选谁?可能有很多恋人遇到过和我同样的问题 她们的答案又是怎样的?我无从得知 我好像总是这么矛盾 就好比我看到了喜欢的东西我会毫不犹豫的买下 可是事后我又会开始后悔 开始懊恼 正是因为我发现这个东西对我并没什么用 可我忽略了 买下这个东西那一刻 我是开心的 勇敢的 是不计后果没有犹豫的 可我却忘了这些感受 我总是在事后才考虑结果 我总是这样的莽撞 又在勇敢和焦虑中徘徊 我开始怨恨上帝 为何要创造我 为何要创造出如此矛盾的我
后来我又明白了上帝的良苦用心 如果没有这些感受 我将会多么的像一具行尸走肉 就是因为有了这些 我才有了比别人更多的感受和感悟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无能为力 并且在梦境和现实中徘徊 这算不算一种考验呢?
好 又回到正题 现实和她我究竟选谁?我曾看过一本书中有这样一句
“我们不是小说里的人,不可以,只留下一个凄美的回忆,我们要朝朝暮暮活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空间。我们只有这一生,这才是唯一的筹码,难道不应该是这样吗?”
对啊 我们只有这一生 这才是唯一的筹码 或许现实确实会有很多坎坷 而我就像是一只刚刚在山谷中破茧的蝴蝶 我好奇的打算飞出山谷 我的同伴却将我拦住 告诉我外面是多么的险恶 一旦飞出山谷我就会被暴雪掩埋 这番话让我不禁打了寒颤 可日复一日 我越发的向往自由 向往爱情 于是在一天夜晚 我伴随着月光为我轻轻铺成的白纱 飞出了山谷 可迎面而来的暴雪让我惊慌失措 这时我的同伴发现了我 它大喊着让我回到山谷 我刚打算后退两步回到山谷时 突然发现远处有一朵洁白无霜的花骨朵 我承认我那一刻爱上了她 而通往她的路月光已经为我铺好了 可那条路上却有无数的狂风暴雨 同伴依旧在呼唤我 我摇了摇头 义无反顾的飞向了她 暴雪摧残着我的翅膀 寒风像是细细的铁针一样飞向我 当我真正到她面前的时候 已是初春 她知道我这一路有多么的坎坷 她相信我 于是她为我开花了 可我却不能再多看一眼了 因为蝴蝶的寿命太短了 我原可以在温暖的山谷里安安静静的度过这一生 可如果要我再来选一次 我还是会选择她 就算是一眼也值得
人就活这一生 如果太考虑结果 那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就为了所谓的结果 就放弃了自己的爱人 梦想 甚至是自我 那我宁愿早早的就结束生命
老树
回忆好像总是那样的错综复杂 好像从树叶缝中透下的阳光 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鱼鳞的形状 这样的场景我曾见过无数次 可我还是最怀念那次 那次是什么时候? 我想起来了 那好像是我初中的时候 好像是初一 又好像是初二 但肯定不是初三 因为那时它已经不在那里了
或许作为人有个通病就是 怀念过去 而不珍惜当下 那些模糊的鱼鳞状的阳光 在我脑海里面东拼西凑 最后形成一个影子“它”它是什么树?我无从得知因为那三年也无人告诉过我 只记得每逢经过时 都好像是和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擦肩而过 像是每逢我上楼梯时都会遇到一个保安大叔 他总是匆匆忙忙的戴上帽子下楼梯 我与他从未打过招呼 可冥冥中我们好像已经认识了
“它”也一样 特别是夏天时 要去教学楼 必须路过它的树荫下 每当路过炎热的操场 终于踏上它的怀抱 原本被刺眼阳光照的眯着眼睛走路的我 感受到那丝凉爽就会睁开眼 这时片片鱼鳞状的图案 就会呈现在我的脚下 或许只有我一个人注意过 我身旁的朋友总是叹气一声 好似是终于短暂逃离了太阳时的解脱感 我总会蹲下身子 轻轻的观察着这一片片的鱼鳞 幻想着它那每片鱼鳞 是否暗藏着一片树叶的秘密?那些秘密时而恍惚 时而清晰 成了我整个初中生涯中最大的困惑
很可惜的是 初三下册不知什么原因这棵老树被砍了 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树干 我那时站在它的树干下 心里充满了荒凉还有一些说不出的复杂感 学校没有告诉过我们原因 只听到老师同学的叹息声 都在惋惜这陪伴了我们多年的老树
初三临走时 我特地跑去看了它一眼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算不上对它有多深的念想 可呆在它身旁的时候 总是那么的安详安心 就算它只剩下了一个树干 那感觉还是没变
我想 许多年后 它还是会活在我的记忆里 和那年夏天看到的鱼鳞一样 它们永远都是一个秘密 一个只有我和它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