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太阳在打着懒腰,照常升起。小谊从自己的被窝里起来,呆呆地刷着牙,眼睛似乎刚刚睁大一般看着镜中的自己。新的一天开始了。
小谊照常跨进初二5班,一个篮球突然飞了过来。小谊躲闪不及,被球打了个正着。她循声望去,一帮始作俑者的女生笑眯眯的看着她。小谊好无语,她又没有惹几人,只不过是因为一个男生喜欢上了她,表白的时候正好被小团体之一听到了,后来所有人都知道了。而小团体为首的女生却喜欢那个男生,怎么看小谊也不顺眼,那个男生和隐身了一般,只留下小谊面对这个烂摊子。
小谊不善说话,只会隐身般的好好学习,她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人,反正得罪了,班主任在装死。为首的女生在一群嘻嘻的笑声走来,她叫王小琦。不疼不痒地说着:“不好意思啊。”随即,又和她们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谊知道,她并不是真的想道歉,但自己如果发火,就证实了自己得理不饶人的罪证。只会让她们更加变本加历,肆无忌惮。“没事的。”小谊回答。这个时候让自己变得无可指摘是最好的方法。
小谊并不傻,这类人是冲着自己来的。小谊想到的只有告诉老师这么一个办法,可是班主任不作为,学校不让开转班的先例,真的让小谊无所适从。
下了课,那个男生又来了。小谊有点无奈地说:“你别来我这里了,要不是我会被针对吗?你自己心心里没有一点数吗?”男生回答:“我前几天去考特长了,其实我真的不太清楚。”小谊快气笑了,“你人缘好像不错的哦,说自己一点不知情我不信。”男生也有点无奈地说:“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只能确定自己的感情。”小谊淡定地说:“你知道了不敢管这事,只能说明你懦弱。我不敢让你喜欢,请你收收心安心中考。”男生转身走开。
上物理课的时候,也不知道秃头怎么了,突然说的有些女生别总勾引男生,看向小谊。小谊突然气结,那些女生说了什么啊?这老师智商太低了吧。。
小谊回了家,正走着。突然天气转阴,雨滴争先恐后般纷纷落下,小谊其实原来早就到家了,但是今天的自行车又坏了,脚蹬子给掉了。现在只能郁闷地看着越下越大的雨滴,把书包举到头顶快跑回家。
一回家,她就感觉家里好像有人,因为门前的盆栽好像被人动过,她拿起扫把悄悄进了家里每个房间。到她自己房价时候,她看到一个和她身穿一样衣服,长得很像的人静静坐在写字台前。
“你好呀。”来人并没有转身,好像知道她已经来了一般,小谊惊的把手中的扫把都弄掉了,害怕地说:“你是谁,来干嘛?”来人淡定地说:“我叫小洁,是平行时空的你,你貌似遇到什么事情了,我就从你的高维时空来帮你了。因为我是你的分身,所以你和我的谈话我的存在,只有你可以看到。”
小谊虽然很想有人陪,但是还是说了一句:“你看我像是有病的吗?”小洁笑笑,“不信没关系,等你爸妈回来就相信这事了。”接着,聊了最感兴趣的文学聊了很久,小谊发现无论什么话题小洁都可以接上,两人一起聊了很久。
过了一会,爸妈回来了,开始晚饭叫小谊。
小谊试探地说起在学校遇到霸凌的事情。妈妈不以为意地说:“小孩子不懂事不是很正常的吗?你怎么不说说自己啊。”小洁大骂:“你才有病,不知道并不是所有小孩一定好嘛?有的孩子天生就是魔鬼,凭什么让我自己找原因。”
小谊暗自觉得好爽,回头看妈妈一幅没有事情发生的样子吃着晚饭,而小洁则在一旁看起了电视。小谊才确定妈妈真的不知道小洁的存在,好奇的问小洁:“你不用吃饭的吗?”小洁笑笑:“我只有帮你解决问题这一件事,其他都没有需求。”
小谊暗爽,“这挺好的,帮忙解决问题,而且不用管饭。”
第二天,小洁跟着小谊去了学校。这次的篮球换成了飞驰过来的黑板擦。小谊突然好想哭,自己明明没有招惹她们,为什么总和自己过不去。小洁陪小谊坐着,和她说:“我已经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了。其实这个小团体有一大半的人都是墙头草,剩下的负责传闲话。”小谊有点眼眶红红的点点头,问小洁:“那我怎么办?”小洁说:“这个事情没有完。这是在明面上,她来个人和你道歉的。到时候忍忍你的脾气,先接受她们的道歉。”小谊说:“我已经忍了好久了,貌似不管用的。”小洁说:“以退为进,是为了进,你一直退的吗?”
课后,班花安岭珊来到她的面前,为早上的事情道歉。小谊露出了一丝核善微笑,表示原谅她们了。后几天,一盆水随着小谊的进门下落,把小谊浇了个透心凉。淡粉色的衣服由于沾了水的原因快变的透明了。小谊看了大家一眼,飞快地跑出去了。
班里就和炸了一样,王小琦慌忙地解释着不是我,可是没有人相信她。班主任也不信,而且如果这件事弄大了,教育局可能不会放过他这个班主任。和她长谈了好久,让班上爱教唆的同学都转了班。
转班后,一些墙头草又意识到了小谊不争不抢的好处,推出了姜晴来当说客。当她把这件事和小谊说了以后,小谊停下了写数学题的手。轻轻的说:“都是第一次做人,我凭什么原谅你们。”
傍晚,小谊骑着自行车愉快地回家,小洁飘在她身后:“知道了吗,一味的忍让没有用,把事搞大最有用。”
夜晚,小谊结束了一天的学习,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这时,学校里一个身影翻过了学校天台的围栏,佟的一声摔在地上。
第二天,王跃已经没有气了,神态安详,像是睡着了般。周围一圈人在议论纷纷。她的女友张离佳痛哭着和警官说:“昨天晚上的晚安确实说早了点,但万万没想到今天他就没了。”警官似有所指地问:“昨天只有你一个人吗?有谁能证明你吗?” 张离佳接着哭道:“好像没有人在我周围,我一个人在家。”说完抱起一旁的狗狗,晶莹的眼泪打湿了狗狗的毛发。旁边的校方一直说着不管他们学校的事,课业压力不重这类的,警官看了看张离佳哭的伤心的模样,知道问不出什么了,转身离开。
回到教室,小谊激动地问小洁:“你知道他为什么死,怎么死的吗?”小洁笑着摇摇头:“我只是来自高维的你,并不是神。有想知道,只能自己调查去。”看着小谊失望的表情,小洁接着说,“不过,我有一个秘密武器,”说着,拿出一个像竹蜻蜓一样的玩意给了小谊。“这是叫探测仪的东西,把底座放在你想放置的地方,就可以看你想了解的事了。”说完,她眨眨眼睛。
警方拆封条的前一天,小谊去了王跃的家里,和警方说,她想查案。警官哈哈大笑,陪着小谊转了家一圈,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小谊把底座放在了客厅的香烟缸下。和警官叔叔道别后,小谊兴冲冲地回了家,然而她的高兴劲没有持续多久。
她看到了王跃的母亲,一头烫满了卷发,红色的口红像老虎张开的大嘴。小谊没有仔细地看她其他部位,便被他父亲的开门声吸引了注意。他母亲看到来人后,微微一笑,问道:“你听说孩子的事情了吗?”父亲怒道:“这有什么好高兴的?现在孩子没了,你唯一的羁绊也没了,很高兴吧?”他的母亲摸了摸新做的美甲,说:“谈不上高兴,不过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关系了,各自自由了,不是吗?”父亲讽刺道:“快点和你的新欢在一起吧,别出来祸害人了。”他的母亲也不气恼,淡淡地说:“你不是也有新欢了吗?我们各取所需。”
小谊放下仪器,久久不能平静。如今的夫妻好是凄惨,明明相看两厌,还得为了孩子维持表面关系,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中,孩子真的可以幸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