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莞应该今天还有下一章,雪山之行的剧情,挺多的
顾相莞章与章之间的衔接要等到明天,今天累了想睡觉
“Hi,don't drunk this wine.”从酒台里间出来的人拿着一碟碗盘,那身黑红色的爵士服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但那双尖锐眼眸扫视向全场时,却阴暗冷鸷了起来。
……
“Of course.”
寒冷的天气让小屋里格外的暖和,但前提条件是没有那么多的人。
“To be honest, I’ve never say I would take anyone in there.”
埃莎·利坐在单独的小沙发上,双臂抱着一个棕色的布织条抱枕,回答他的问题:“抱歉,是我的疏忽。”
“我从来没有想过,雪山上也会有这么多人。”埃莎·利停顿了一下,捻起抱枕上的流苏捋齐整,放回在沙发靠背一侧,缓缓提起裙摆,行了一个标准的见面礼,“请允许我暂做停歇,在你的领地上。”
“当然可以。”索格喜欢这样有礼貌的人,仿佛接纳了这样突然的决定,提起柜台里面藏着的铜灯,走在最前面,“跟我来吧,外面还是太吵了,我想不会适合你的。”
“你喝了酒吗?”
索格推开门走了进去,那是一道极长的走廊,幽邃地仿佛墙壁上挂着鲜血,还是流淌着的、在慢慢滑落于地,埃莎·利只见过一次这样的走廊,不过两者是完全不同的,她看着墙壁上近乎相同的人物画,很理智的问了出来:“你……画的人是我吗?”
索格突然回头,似乎只是想确定她看的是哪一副画,有些散漫地道:“当然,收购来的,不过可没有那家伙的画作。”
“派恩?”埃莎·利随口说出了一个名字,但并没有意外的意思,毕竟画作风格完全不同,只是看见他的目光定格在自己的脸上,回答了刚才的问题,“我没有喝酒,也许喝了一点,但并不足以致幻。”
索格如同没有听到她的猜忌之语一样,冰凉的脸上却说出了十分关心的字词:“你应该喝一点,北方的雪很冷,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冷。”
“你不是在南方吗?”埃莎·利轻合了合眼,看着他已经转过了身去,那样的背影略微佝偻,穿着的衣服完全不够得体,几乎认不出来会是他——索格·维斯特,“那样的山,即使雪不够冷,海拔也足够让高度成为一柄利刃吧。”
“很喜欢和你争锋相对的模样。”索格也同样改口,不再表现出任何的绅士,他将厚重的、高大的锈铜门打开,门扉上写满了各种各样的诅咒,争先恐后地想要钻到属于活人的身体上去。
埃莎·利抓了一个小鬼的脑袋,四目相对时,目光很平静,让火焰径直贯穿了他的身体,最终烧成了灰烬……索格在察觉到之后,看着她,结束时才缓缓道:“你可真够残忍。”
“人是你杀的,杀死了——还要用来祸害别人。”埃莎·利走近他,脸上的微笑像夜晚里的黑女巫一样,“这样一举两得的把戏,你还是你,我——万分不及。”
“我不会和任何人比较,凶残是本性,到了,我应该离开了。”
索格手中的铜灯彻底消失,一切可以视物的光线完全消失,他告诉自己,要及时掐断过重的火药味……因为未做好部署时,没有必要彻底惹恼她。
“喝酒吗?”
埃莎·利拉住他,在他转身的那一刻,索格回头,那副微低着头的样子,发丝零碎,在他看来和一只看门狗没有什么区别,强制松开她的手指头。
“不喝,只是傻子才喝。”
“那我不带你喝了,让你一个人清醒。”
“喝。”
索格沉了沉胸口中的火气,才刚坐到沙发上,就直接用牙齿咬开了酒瓶盖,高举后一口气灌满,咕噜咕噜的声音和着留在衣领上的酒渍,只是一个瞬间——玻璃瓶就空了,他将全部的力气靠在沙发靠背上,举起空酒瓶,朝她挑衅地笑着。
“你的嘴脸很脆弱。”
埃莎·利稍微转了一下酒瓶,将印这字条信息的一面正对着自己,同样也是一次性喝完了整瓶酒,就坐在他的对面,两人之间隔了一张桌子,她将裙摆叠拢好,双腿尽可能叠起,由一只手圈住膝盖,穿着厚重的白色长棉袜,双脚支撑在沙发最边缘。
索格清醒的看着那双小巧的圆头皮鞋,安安静静的摆在地上,差点没觉得羞涩,大声道:“喂喂,不要脱鞋啊!”
“……神可以不用穿鞋。”埃莎·利沉默了一下,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神了,她将沙发上的被褥摊开,盖在身上,身体微斜,是想睡觉了,“好了,你可以走了。”
滚吧,愚蠢的、色情的、庸俗的人类。
索格站起来,似乎是打碎了玻璃瓶,他皱着眉头,踩在玻璃碎片上,很安静的站到了她的身前,半蹲下身来靠近她,伸出一只什么也没有佩戴饰品的手,语气轻轻的,“睡觉不是很危险吗笨蛋。”
“睡着了才危险,我还没睡呢。”埃莎·利已经预料到,大概会有一碗难喝的醒酒汤在等着她,镇定道:“告诉姐姐,不要备难喝的东西。”
“里西娅。”她补充到是谁。
“才没人管束你呢。”索格坐在沙发边缘,“下次给你准备点轻度的,睡吧,要醒过来。”
“不睡,你这副哄小孩的语气是什么,真不像是你说出来的话。”埃莎·利还没有躺倒,所以格外觉得离他很近很近,近到可以看清楚他眼底的黑洞,完全单一的暴力狂,“我才没有醉,我的酒量很好。”
顾相莞OK今天没有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