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赐羽手肘搭在木栏上,白嫩的手掌柔若无骨的招了招,眉眼弯弯,朱唇轻挑,一股说不出的魅态。
她倾身,从木栏一跃而下,身姿轻盈,落在众人之间,抚平了飞扬的裙摆,笑容温和,拉过上官浅的手,样子十分亲热,道:“我在被卖进沈家前的一个月吃了不少苦头,身上多处有伤,大赋城上官家与沈家有些私交,听闻上官家的药膏有奇效,便向上官妹妹讨要了些来,这药膏就是其中之一,是上官妹妹从我这借去的。”
听了她的说辞,众人都有些狐疑,但宫子羽是真信了:“原来是这样,赐羽姐姐在宫门也生活了六年,想藏个药自然轻松,既然如此,那便说得通了。”
一边的金繁打量着沈赐羽,脸色可以用审视来形容,自从开始怀疑沈赐羽知道些什么,他就愈发觉得这个二小姐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夜里,此事告一段落,侍卫们撤去,女客院里万籁俱寂。
上官浅房间的门突然开了,她还未睡下,显得格外精神和好兴致。
沈赐羽一身红衣,墨发依旧是一股辫子,垂在肩头,见上官浅这神情微微挑眉,调侃道:“呦,这是见过宫尚角了?”
上官浅微讶,唇角不自觉地勾起:“姐姐怎知?”
“噗呲,你都写脸上了。”沈赐羽轻笑,看着上官浅微愣的表情,只觉得可爱,是挺像兔子。
上官浅此时才察觉,自己露出了心里的真实情感,心中有些异样,脑海里不自觉又浮现出今日见到的宫尚角的脸:脸庞棱角分明,凤眸狭长,眉宇间透着冷傲疏离,黑金色的抹额却莫名凭添了一丝柔和。
沈赐羽见她出神,身子微微凑近,盯着那双漂亮的星眸,低声道:“独孤浅,你该不会……爱上宫尚角了吧?”
冷不丁听到这话,上官浅心脏一抽,瞳孔放大,说话都有些虚:“我没有…”
猛的,她就想起在进入宫门前和寒鸦柒的对话:
“你会爱上你的目标吗?”
“不会。”
“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会变得脆弱。”
“我没有软肋,我不爱任何人。”
“不,上官浅,你爱你自己。”
沈赐羽皱眉,道:“你没有?你知不知道你是谁?”
上官浅不明所以:“知道,我是上官浅。”
得到答案,对方冷笑一声:“我又没问上官浅,我问的是独孤浅。”
上官浅愣住了,她定定地望向沈赐羽,似乎在对方深邃的眼眸里看到了怜惜,温柔与希冀。
沈赐羽抿了口茶,淡淡道:“我不得不提醒你,现在你是蛰伏在无锋蓄意复仇的孤山派遗孤独孤浅,不是什么上官浅。”
“我……”上官浅沉吟着,眼眶有些发红,眼眶氤氲,喉头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发不出声音。
沈赐羽叹息一声:“宫二是宫门的顶梁柱,也把控着实权,想要他帮你护你你就得让他爱你,劝你不要和他演戏,宫尚角喜欢乖顺的,但不是虚伪的乖顺,最好你偶尔恰到好处的撒娇耍小性子什么的,他一定上头……”
“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最好真心爱上他,他才会对你毫无保留,信我,毕竟……我是你目前为止最可靠的信息供给。”
“我信你,但……对我来说,情爱这种东西,实在太奢侈。”上官浅自嘲般笑笑。
沈赐羽眸子暗了暗,别开脸看向窗外的月,转移话题道:“我们的事,你没告诉你的另一个伙伴吧?”
上官浅黛眉微蹙,她是指……云为杉?
“没有,还没来得及。”她如实回答。
沈赐羽放下茶杯,又恢复了那清闲慵懒的模样:“那便不用通知她了,她……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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