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里一片漆黑,树影暗沉,恰逢明月被乌云遮挡,夜色更浓。树林中响起一阵细碎且急促的脚步声,一行人急步行走在宫门的道路内
宫子羽转身,看着新娘们说道:“这条密道可以通往旧尘山谷之外,只是其中机关重重,你们自己小心了——”
他话未说完,一个清冷带着挑衅的声音就在众人身后响起:“宫子羽,你不是送人给我试药嘛,怎么带到这儿来了?”
金繁面色发白,对着那方行礼:“徵公子……”
所有新娘诧异地闻声抬头,墙道上方,一个清瘦的少年身影站立在屋顶之上。宫远徵背手站在屋顶上。乌云不知何时散开了,朗月繁星在他身后,夜风撩起了他黑色的锦缎长袍,上面金色的刺绣仿佛黑色潭水里游动的数尾金鳞,在夜里透出细细碎光,他腰上还别着一个暗器囊袋
这少年是宫门徵宫的三少爷,年纪小,地位高,一身的盛气凌人。只见他肤色很苍白,眼尾狭长,眉眼间带着一种厌世而阴沉的冷漠,和他年轻稚气的面容格外违和
宫子羽似与那人不对付,冷言冷语道:“我只是奉少主命令行事,不需要向你汇报。”
宫远徵也不与他客气,反呛道:“你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你自己心里有数。”
说着,宫远徵不可一世地冷笑,从屋顶跳下,看得出他轻功很好,金光流灿的衣袂甚至没拂起轻尘
宫子羽脸色一变,立刻冲新娘们大喊:“进去!”
还不带新娘们跑进通道,宫远徵一摸腰间,轻轻一弹指,一枚暗器从他手中飞出,击中了墙面的一块深色砖瓦,打开的墙面立刻合了起来
宫远徵凌空借力,再次掏出一枚暗器,掷向新娘们,伴随着爆炸的声响,空中扬起了一片毒粉
上官浅、云为衫和郑南衣同时抬起衣袖遮盖面容,屏住呼吸,其余的新娘则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出阵阵尖叫。可惜,就算遮盖了口鼻,也只是徒劳,毒雾扩散很快,新娘们笼罩在诡异的毒粉中,开始咳嗽起来
一直在人群中降低存在感的沈赐羽一脸淡然,完全没被毒雾伤到,反而在一众倒下地新娘子里缓步走来,寒风吹动她的衣襟,凛凛作响
另一边,宫子羽与宫远徵交手,然而加上金繁,两人都不是宫远徵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宫子羽一直在挨揍
宫远徵甚至有心分神打量沈赐羽,这女人,为何他的毒雾对她无效?这不可能!
衣袖甩得猎猎作响,宫远徵动作干脆而迅疾,又一次拳背打在宫子羽的胸口上,宫子羽趁势拉住宫远徵的衣领,把他拽向自己。
宫子羽用新娘们听不见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我没有要放她们走,设的局而已!”
宫远徵往后退了半步,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宫子羽坚定而认真的眼神,笑了。
“设局?有意思。我还以为宫门内最有名的纨绔只会牌局。”
随即,宫远徵手上更凌厉的招式朝宫子羽攻去。
“那我就陪你演得更逼真些!”
宫子羽脸色突变:“你别弄错!”
就在这时,沈赐羽拔下头上银钗,凌空一跃,红衣在夜色里尤为明艳,她那细小的朱钗惊接住了宫远徵的进攻,长袖一翻,那宫远徵竟向后连跳数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想象中的疼痛未落下,宫子羽定睛一看,就见一个身穿红嫁衣的女子,墨发如瀑,她红唇微扬,声音清脆,又有几分羁傲:“宫子羽,八年未见,你还是一样没出息啊,让弟弟追着打,也不知羞。”
沈赐羽嘲讽着宫子羽,一面有看向宫远徵:“还有你小子,对你哥就下狠手,不听话的弟弟可是没有糖吃的哦。”
云为杉,郑南衣和上官浅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惊讶于不解,和一个不确定的信息:她是宫门的人!
如果她是宫门的人,那就不奇怪了,为什么她在大牢里如此悠闲淡定,但问题就在于………她既然是宫门的人,又为什么要帮郑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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