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李炎给自己放了个假,没事的时候就陪陪女儿,十分悠闲,而上官清荣一直在筹备婚礼。
黑暗之中有一双眼睛注视了李炎好久,终于打算行动了。
这天,李炎和上官清荣拍完婚纱照,就在路上分开了,因为上官清荣要和朋友一起吃饭,不方便带李炎。
李炎在路上走着,总感觉有人跟着自己,可回头望去,却什么都没有。
这时,又听到背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而且脚步声越来越近,猛地回头,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李炎面前,李炎心中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人竟是马柏林!
“小炎啊,没想到我还活着吧!真没想到我帮助了你那么多,到最后你还是背叛了我!”马的柏林愤怒说。
“杀父之仇,铭记于心,不可忘却!”李炎恶狠狠地说。
“小炎啊,你这七年过的好不快活,身边美女如云,挥金如土,可曾想过我这七年都是什么过的!”
“命中注定,这是你的报应!”
“看来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情分了,你真和你那老父亲一模一样啊,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当初他要是听我的,也不用死啊!非要坚持什么军人职责,真是可笑。”
“你不配做我父亲的战友!既然法律没有正法你,那么就让我来亲自为父报仇!”李炎说完便冲向马柏林,一拳一拳地打向马柏林,却都被躲了过去。
李炎又一拳打向马柏林,马柏林用手格挡,随即一拳打在李炎腹部,一脚将李炎踹倒。
“小子,用我教你的东西来对付我?你还是太嫩了!”马柏林一步一步走向李炎。
这时李炎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段回忆。
“小炎,今天上午我们去抓捕一伙境外武装人员,他们装备精良,我们失去了五名战友,你马叔叔也因救我右腿被炸伤,这个伤恐怕会跟随他一辈子。”李炎爸爸对李炎说。
“爸爸,你不要当兵了,太危险了!”李炎说。
“不,军人是一个男人的最高职责!”
李炎猛地一脚踹在马柏林右腿,马柏林右腿顿时瘫软下来,单膝跪地,李炎紧接着一脚踢在马柏林头部将其踢倒,又一脚踹在马柏林面部,随后李炎强忍着腹部的疼痛站起身,一脚一脚地踹在马柏林身上。
马柏林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匕首,一刀扎进李炎小腿,随后将李炎绊倒,又一刀扎进李炎腹部,将刀拔出。
就在马柏林要将刀扎进李炎心脏时,迎面走来一个人一拳打倒马柏林,用刀刺进了马柏林的喉咙。
李炎看清了这个人,他是之前找过自己的那个父亲的战友宋光。
“小子,我没看错你,有你父亲的影子!”宋光对李炎说,而李炎刚要开口就感到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李炎从医院的病床上醒来,上官清荣在一旁坐着,见李炎醒了过来,开心地将脸凑了过去。
“老公,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上官清荣说。
“这是在哪啊?”李炎问。
“医院,还好你没什么事,不然可让我怎么活啊!”
“宋光呢?”
“宋光是谁?”
“我父亲的战友,他腿上有伤,走路一瘸一拐的。”
“他啊,就是他送你来的医院,医生和我说的,我来的时候没看到他。”
“如果可以,帮我找到他,谢谢!”李炎抓着上官清荣的手说。
“和我还谈什么谢不谢的,包在我身上吧!”
“诗诗呢?”
“孙思敏和刘沁陪着她呢,你不用担心。”
“好,别让她知道我在医院,她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出差去了。”
“好~”
两个星期后,李炎出院了,他带着一瓶酒来到了父亲墓碑前,李炎坐了下来,用手轻轻抚摸着暮碑上父亲的照片。
“爸,你说,你要是晚几年再走,你再多陪我几年,该多好啊!我妈也不会那样,一切都会好起来,短短三年,你和母亲相继离我而去,我承受不住啊,为什么要我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么多!”
“曾经我喝酒,你打我,现在我就在你面前喝酒,你来打我啊!老东西你打我啊!”李炎打开酒瓶猛地喝了一大口。
“我也想要一个美满的家庭,怎么就那么难啊!你说你要保家卫国,可现在呢,家没了,家没了啊!”李炎在父亲的薯碑前痛哭了起来。
十年来他一直坚强面对,这一刻,终于软弱下来,将内心中积攒的委屈全释放出来。
这十年改变了李炎,却杀死了那个天真无邪的李炎…
李炎和上官清荣婚礼当天,来宾众多,座无虚席,好不热闹。
众人看着台上这对才子佳人,无不羡慕之意。
角落里,一个女子流下了眼泪,她是谭梦,她多么希望台上那个女人是她啊,本来有两次机会站在台上,第一次因家庭原因不能和李炎在一起,第二次由于自己内心的谴责,她选择了离开。
也许命中注定她不能够和李炎在一起,那么就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祝他幸福。
爱一个人,最重要的其实就是,你爱的人幸福,无论这个幸福是不是你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