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韵在城门关闭的那一刻倒在了地上,白晓才让人去把他赶紧背进来,陆韵身上的伤很重,有几处致命伤,但是好在陆韵自己撑着一口气,有生的欲望,不然谁也不好说,陆韵会不会死在这里,但是陆韵的口中一直在喊这年九的名字,白晓才和杜之住愣住了,他不明白他们的这个将领喜欢的不是三皇子云久年吗,为何现在口中喊的确实一个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名字“年九”
白晓才回头看杜之住,杜之住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杜之住表示自己也只是听说过云久年的名字没有听说过年九的名字,白晓才看着还躺在床上喃喃喊这年九名字的陆韵,突然想起来了云久年的那张脸,冷漠的无情的,然后又想到了自己看的画本子,年九会不会是陆韵那早逝的白月光呢?久年,年九白晓才突然惊呼出声:“卧槽,陆韵你玩的挺花啊,还搞上替身文学了!”
杜之住对“替身文学”的概念一无所知,目光中充满困惑,他无助地投向白晓才,期望能从他那里寻得答案。白晓才却仅以一瞥回敬,转身后淡漠地说道:“你在这儿瞎折腾什么呢?该干啥就干啥去。”杜之住满心疑云,无奈地离开了帐篷。
陆韵沉浸在无尽的昏睡中,梦境将他拉回了那春日宴的回忆。云久年犹如一幅淡墨画卷中的翩翩公子,亭台间身着素白,乌黑如夜的发丝轻垂,静谧得如同美玉雕琢的神韵。他的每一个微笑,每一道眼神,都在不经意间撩拨着陆韵心底的琴弦。于是,陆韵鼓起勇气,捧出了珍藏的糕点,尽管后来才知那是京城里最不受欢迎的味道,但那一刻,那糕点代表了他所能给予的最真挚的情感。梦境流转,他又看见自己在皇权的威压下屈膝,冰冷的言辞像寒风刺骨,皇帝竟提议云久年娶那位御史之女。陆韵心中暗誓,无论如何,他定要迎娶云久年,哪怕这份爱恋并未得到回应。
梦境中的陆韵,内心动荡如波涛汹涌的海面,因为他在梦中目睹了云久年与那位御史千金的喜结连理。他们在红烛映照下,笑靥如花,行礼如仪,而陆韵,却只能以三皇子皇叔的身份,默默见证这一幕,仿佛是个无关紧要的过客。云久年的笑容,如同初升的朝阳,是陆韵从未见过的温暖,却刺痛了他的心扉,犹如利箭直射心窝。他感到一种无形的牵系正在缓缓撕裂,恰似白晓才此刻无意间拔出的那支断箭,带走了他的气息。陆韵无法抑制,一口鲜血自喉间喷涌而出,溅落在白晓才那洁净如雪的白衣之上,宛如朵朵猩红的梅花。白晓才惊愕不已,他未曾料到,自己简单的举动竟会引发这样的变故,心中满是不解与担忧。
白晓才惊呼大喊我的袖子,我刚洗干净的衣服啊,陆韵你,算了看在你现在昏迷不醒的我就先放过你,如果你在往我衣服上喷血,我绝对在你昏迷的时候杀了你,白晓才咬牙切齿的盯着依旧没有醒过来的陆韵,陆韵眉头紧皱着,好像在经历着重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