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久年提前准备好了礼物准备前往云久安的成婚宴会,这一路上云久年都在想自己会不会见到陆韵呢,但是又想到自己被骗的事情云久年就觉得见不见他都已经无所谓了,自己只是回去参加自己弟弟的婚礼罢了
代替陆韵回来的白晓才因为好久没有回过京城了,回到京城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了一趟三皇子府,但是三皇子府的门仅仅的闭着,白晓才没能见到他们首领的心爱之人,白晓才本来还想看看他的爱人是一个什么样的美人,能让他写了整整一面墙的名字,都去了边陲了,不知生死了他还忘不了,算了他好像也没有资格去说他,他不也是因为忘不了某个人,那怕放弃自己某个身份不惜一切追去了边陲,白晓才想到了当年自己的父亲逼迫自己答应某个达官显贵的示爱,自己坚决的拒绝,最后自己偷偷的跑出了自己活了那么多年的家,来到边陲地区陪伴他,白晓才想想就觉得可笑,而站在不远处的云久年不明白那个少年为什么要站在自己的府门外,安逸看出了自己家殿下的疑惑就说:“他是陆韵在边陲地区的部下,名叫白晓才,代替陆韵回来参加太子殿下的婚礼的”
云久年突然就觉得自己这几天在马车上想会不会见到陆韵,陆韵会不会同自己解释,自己为什么突然去了边陲,如果他和自己解释自己会不会原谅他呢,脑子里的答案是肯定不会啊,但是他只要一想到陆韵在灯会上一本正经的和自己表白云久年就觉得在给他一次机会也不是不行,或许他真的是有属于自己的难言之隐呢,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就让云久年觉得自己真的是可笑,他手中的喜帖已经被他揉成了一团,云久年很想把他扔在地上,但是他知道这次他的父皇肯定会给他赐婚,既然如此,他到要去看看,会把谁家的闺秀许配给他
距离太子的婚礼还有三天,云久年这几天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荡秋千,云久年是真的很喜欢荡秋千,他觉得荡秋千给他一种飞翔的感觉,他好像长出了翅膀不受任何人的拘束,不会有人告诉他这样是不和规矩的,那样是不行的,这个不能吃的超过三口,云久年很久之前有一个管事嬷嬷是他母亲兰贵妃的宫中的专门教他规矩,小的时候云久年很讨厌他,因为他什么都要管,哪怕是顿吃一口米,他都会板着脸去打他的手心,云久年小的时候还会怕他,后来长大了,云久年再想起那个嬷嬷得时候,多半很感激他,因为那个嬷嬷死于为他挡刺客,他那时候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你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云久年苦笑一下后便从秋千上下来了,内心想的是:"我还能怎么办啊,活着不如死了,死了不如,没有来世,这个帝王家没有什么好的,有的只是几个皇子之间的勾心斗角,和那几尺高,却隔绝了不同人生的背惨人罢了。自己也只是那金丝笼中的雀而已,无关紧要的人,一个在权势之中,必然的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