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的小脑洞~
对于闻时来说“不上镜”的身份证照片~
ooc警告⚠小学生文笔警告⚠
某天,夏樵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哥,你和几位老祖要不要去办个身份证什么的?”夏樵拉住闻时的衣袖问道。
“为什么?”闻时反问了回去。
“呃,就是出门和买东西都比较方便啊。”夏樵道。
“我不需要。”闻时斟酌片刻,打开冰箱门拿了一罐可乐。
“哥,你想啊,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很多时候都需要用身份证的啊,比如坐高铁,坐飞机还有去民宿酒店啊什么的都需要身份证嘛。”夏樵孜孜不倦的介绍着。
“不用了。”闻时话音刚落,一楼屋内便传出一声惊呼。
“耶!五局三胜,我赢了!”
闻时转头看过去,发现是周煦正带着钟思他们几个人一起打游戏。
“七局四胜,我不服!”钟思苦恼的摔了手机,挣扎道。
“输了就是输了嘛,你一个上千岁的老祖宗,总不能和我一个小辈耍赖吧,愿赌服输,您请。”周煦笑嘻嘻地将自己的文言文专项练习卷子递过去。
卜宁笑道:“早和你说了不赌游戏,既然输了,就认了便是。”
钟思注意到屋外的闻时夏樵,连忙转移话题:“小师弟和小樵商量什么呢?”
夏樵忙道:“要给您几位老祖和我哥去公安局办个身份证。”
庄治疑惑道:“身份证?是上次周煦说的那个绑定游戏的东西吗?”
夏樵:“……”
“也不全是啦,身份证在现代社会是必要的,要我说你们最好去办一个回来。”周煦纠正道。
“对啊哥,也就拍张照片的功夫而已。”夏樵道。
“入乡随俗啊,要去就去呗。”钟思赤着脚走上前,按熄了电子屏幕。
“话说师弟你醒都比我们早这么多,为什么你没有身份证啊?”庄治也出了房间。
“我有,但不能用。”闻时喝了口可乐,手指上沾了些易拉罐表面的小水珠。
“啊?为什么啊。”
“因为身份证上的他哥还是一位62岁的民国遗老呢。”周煦赢了和钟思老祖的赌注十分开心,甚至都忘了闻时就在他面前。
就在夏樵刚刚听到这话的时候,一根傀线便传出“啪”的一声脆响,然后周煦手上的可乐瓶就莫名其妙喷了他一脸。
“什么,多少岁?我到还真想看看小师弟62的时候还是不是还这样一副能把人冻死的样子哈哈哈……”
同样的,钟思的笑声也在傀线的破风声中戛然而止。
夏樵好像才意识到他哥今天脾气特别不好。而且分明那么怕热的闻时会在四五月穿着黑色高领打底衫,这就很不科学。
而谢问刚走进门就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胆子这么大啊,还欺负起来同门了?”谢问嘴角带着笑,脱下外套进了屋。
闻时现在最不想看到他,以同样的力道再次甩出一根傀线。哪怕卜宁他们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哪怕他们知道他们的关系早已天翻地覆,但还是条件反射地倒吸一口凉气。就连周煦夏樵也被闻时的举动震惊到了。
不出意外的,傀线被谢问抓在手心,就像是抓住一根普通的棉线。
谢问垂眸笑笑,顺着傀线握住了闻时的手腕“大逆不道。”就如同之前一样,不轻不重甚至带着几分笑意的几个字。
闻时耳根一红,面前的场景莫名和某些画面重合,于是像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抽回手。
“今天天气不错,穿这么多吗?”谢问看到这件纯黑的高领打底衫,明知故问道。
管你屁事。
闻时没搭理他,只是自顾自地喝了一口可乐。冰的,也很甜,和之前缺了灵相时尝到的不一样。
“对了祖师爷,我正问我哥要不要和几位老祖去办身份证,要一起去吗?”夏樵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打住!你不觉得你这样叫起来怪怪的吗?祖师爷,你哥,几位老祖?这辈分都乱成一锅粥了。”周煦刚擦干净脸上的可乐,就开着一副公鸭嗓问道。
夏樵内心叫苦,他总不能叫谢问嫂子吧,毕竟这是挂在名谱图最顶端的尘不到,他没那个胆子叫,而且就算真的叫了,他可能会被他哥用傀线当场绞杀。
“那你说怎么叫?”夏樵问道。
周煦沉思片刻,欲言又止,还时不时地用余光去瞄闻时。
“算了吧,我突然觉得这样挺好……”
闻时:“?”
谢问垂眸笑了起来。而闻时好像还没get到笑点,轻蹙着眉看着他。
“行了,别总皱着眉头。”谢问抬手不轻不重的点了一下闻时的眉心,温热修长的手指划过那里,轻轻抚平了他的眉毛。然后他又向下探去,拂过闻时的脸颊,最终落到了闻时的耳垂。他喉结动了一下,突然感觉喉咙有些干。二人离得很近,只要稍稍偏过头,就可以接吻。
而谢问的确这么做了。
他扶上闻时的脸,在他嘴角那里轻轻舔了一下。
闻时脸彻底红了。还是白里透红,像个粉雕玉镯的瓷娃娃。
众人十分默契的扭过脸。
除了钟思。
一来他还被傀线捆着,二来他这个角度刚好能仰视闻时所有细微的表情。他很尴尬,因为他太显眼了,就算闭着眼,他也会感觉尴尬。这会因为谢问在这里,钟思也不好挣扎的幅度过大,只是被裹成粽子样的他不太好活动,只能匍匐着躲开,结果一头撞到了皮质沙发上。
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他身上。
钟思特别想让闻时用傀线把他脸也遮上。
谢问笑了笑,放下了罩在闻时脸上的手。
等他再次反应过来,已经不自知地跟了谢问他们上了通往公安局的车。
谁都没有说,但他们却意外地统一觉得这幅场面很像小情侣去领证,而且还有好几个电灯泡。
气氛有点尴尬。
于是谢问开了头:“这附近我还没怎么来过,景色倒是宜人。”
闻时瞥一眼窗外:“花都败了,宜人个鬼。”
“你这是故意拆我台?”
闻时扭过脸,反驳道:“本来就是。”
其实不是想拆他的台,只是想和他多说两句话罢了。
谢问笑了笑,不置可否。
几个人从桃花什么时候开,到身份证的具体用途,一直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车开到了公安局门口。
闻时却还在抵赖:“屋里闷,你们先去。”
众人早就知道犟不过闻时,就先行进去了,周煦还在一旁科普:“照相机的原理就是凸透镜成像,成一个倒立缩小的实像……我们物理课讲的……”听的卜宁他们几个一头雾水。
谢问也没进去,和闻时一同站在阴凉处。
闻时还在假装看鸟, 又听见谢问悠悠然地开口:“ 雪人,笑一个。”
“删了。” 闻时随即低头看他,却不及防的拍下一张侧脸照。
闻时冷着脸:“删了。”
而谢问还在举着照片欣赏:“多好看,跟个娃娃似的。”
娃娃冻着脸,面无表情甩出一根傀线。
“青天白日的,怎么还偷袭师父呢?”谢问笑着收拢了傀线,又带把人往怀里一拉,摸上了闻时红到滴血的耳垂。
“拍得丑死了。”闻时没张嘴,谢问却实实在在的听了个所有。
“原来是雪人觉得自己上镜不好看是吗?”
闻时一怔,想收了这个叛徒。
“你诈我。”
谢问自动无视了闻时生人勿近的气场,特意拿着手机给他看:“好看着呢。”
闻时斜睨一眼,手机屏上是他白皙的侧脸。
他推开手机:“赶紧删了。”
“闻时老祖性格孤僻,不喜与人交往。从古至今没有留下一张画像。”谢问一边说一边把照片设置成了屏保,“这么金贵的东西,我可得好好收着。”
闻时依旧冷着脸不说话。
“我家雪人这么好看,从那里觉得自己丑?”
闻时扭过头,还是不说话。
“早知如此啊,我就应该把你从无相门刚出来的时候也拍一张。让你好好看看自己小时候长的多可爱。”谢问慢慢悠悠地把手机屏幕再次亮在他面前,“好看,不骗你。”
天地间也就他一个人敢说闻时可爱了。
也许好看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好看吧,反正闻时是这样。
到最后,闻时还是被哄着拍了照片。之后,谢问斌凭着让闻时认清自己颜值的理由,又拍了好多照片,还时不时就发个朋友圈,并配文:我家雪人真好看。